〖姐夫的榮耀〗 16-18集 (完)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
作者:小手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第121章排除法
章言言看著戴辛妮,顫聲說:“總裁你挽留我沒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懼戴辛妮,她目光平靜地看我說:“我從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東西,也學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總裁之中選擇一個,我會選擇辛妮姐。”
戴辛妮一聽,大眼睛猛眨,似乎氣消許多,小嘴輕捉嗔道:“好啦,留下來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輪到我嫉妒了,你們這是同性戀?”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嬌笑:“你如果對我們不好,我們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還不夠好嗎?”
章言言正色道:“總裁,你說說,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幾次?”
“這……”
我一時語塞。
章言言接著問:“辛妮姐很苦惱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這叫掏心掏肺嗎?”
咦?我背脊發涼,愧疚地看著戴辛妮。
章言言越說越激動:“她為你學燒菜、她為你拒絕一切應酬、她為你憧憬未來,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麼事?”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章言言脫口而出:“辛妮姐學會自慰。”
我傻立當場,戴辛妮羞憤交加:“言言,你……你閉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終於沒有再說下去,我愧疚問:“辛妮,是真的嗎?言言說的是真的嗎?”
戴辛妮痛苦地直搖頭:“沒……沒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聲道:“我不只一次親眼所見,怎麼會沒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經常自己弄?”
“我不一樣,我沒有男人,更沒有未婚夫。”
章言言說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雞皮麼瘩。
我小聲哀求:“言言,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你們再等三個月,過年前碧雲山莊會裝修好,到時候我把辛妮娶過門,順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後大家都住在一起,和樂融融,你們不會再苦悶。”
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還想再說什麼,門口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進來。”
戴辛妮先喜後怒,大概是沒見過娶老婆有同時娶兩個的,她繃著臉看著臉有喜色的章言言。
“喲,大家都在啊?言言,讓你給戴主管籤的文件呢?”
很意外,敲門進來的是郭泳嫻。她表面看似和藹端莊,可一雙媚眼卻出奇地淩厲,不知道她是在責怪章言言辦事拖拉,還是責怪我待在戴辛妮辦公室的時間太長?
“泳嫻姐催得真緊啊。”
戴辛妮的語氣冷得快要結冰,她的眼神更淩厲。
我暗暗叫苦,連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嫻淡淡道:“沒辦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給我管理,我不辛苦點怎麼對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
章言言先溜了,這場面她幫誰都會惹火燒身,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舉。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溜:“辛妮,我也要去辦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嫵媚一笑,學著小君嗲嗲的聲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點來喔。”
我渾身一顫,點點頭轉身就跑。回頭見怒氣沖衝的郭泳嫻也從戴辛妮辦公室追出來,我趕緊閃進男士洗手間,郭泳嫻無奈之下只能悻悻離開。
我慨嘆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間才是我容身之地,解決完內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間。剛想回辦公室安慰郭泳嫻,驀然一個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驚又喜,原來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間還是……還是在等我?”
我承認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女人。今日急劇的蛻變說明她的內心經歷一次不同尋常的打擊,是什麼打擊呢?是誰打擊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憐的戴辛妮,由於她的驕傲,造就一個強勁的情敵。我雖然樂見這種變化,但我還是替戴辛妮感到嘆息,人不可以隨便侮辱一個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
章言言沒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語氣很堅定。“有事?”
我笑問。
“嗯。”
章言言點點頭。剛想說什麼,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快速由遠而近,她臉色微變,抓住我的手慌不擇路地跑進女士洗手間,我吃驚道:“這是女人進來的地方……”
沒等我說完,章言言打斷我話,很嚴肅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了辛妮姐,我不覺得在公司裡還有別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會珍惜你。”
驚喜變成忐忑不安,連章言言都蛻變 了,我敢說KT秘書處裡的女人沒有一位是泛泛之輩。
章言言露出一絲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潛移默化影響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即使你不是總裁。好可惜,辛妮姐對你矢志不渝,但我從來沒有改變對你的喜歡。那次從警察局出來,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護,可你卻沒聽出來。”
一直以為都是自己在暗戀別人,沒想到也有人暗戀我,這世界就這麼奇妙,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總裁,依然有章言言這種美女暗戀,那滿足感強烈得令我血液沸騰,我柔聲問:“那你為什麼偷我的期貨交易磁卡?”
章言言臉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裝醉 ,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訴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機裡,有一次外出應酬,杜大維的手機沒電,就跟我借手機,我當時沒想太多就借給他了。
“前陣子杜大維找到我,要我想辦法偷你的磁卡。我當然不同意,他就……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脅我……我、我嚇壞了,如果他真的公佈那些照片,全公司的人肯定會鄙視我,你也會看不起我。”
我嘆息道:“所以你就幫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沒有否認:“我是偷了,但我沒有給杜大維,我讓辛妮姐還給你了。”
我叫苦不疊:“還說呢!戴辛妮認為我與你發生關係後內疚了,想拿銀行卡領錢給你,結果給錯拿成期貨交易磁卡。”
“那你會內疚嗎?”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燈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內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認:“這要說清楚,第一次不內疚。那……那天在辛妮辦公室裡,我……我太過分了,我應該射進去才對。”
“你!”
章言言咬牙切齒,把小臉氣得緋紅。
我趕緊一把抱住她:“好啦,別生氣了,有時間給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給。”
章言言回答得很果決。
“不給?”
我一邊冷笑一邊滑動雙手,所到之處都是女人最敏感、最隱私的部位。
“不給!不要!這裡是洗手間。”
章言言想推開我,力氣很大。但在我眼裡,她的力氣最多隻及莊美琪的一半。
我雙手伸入章言言的裙裡,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絲狀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觸到冰冷的肌膚。肌膚雖冷但彈性十足,顯然章言言沒有與我做愛的心裡準備,我的手指並沒有感覺到濕潤。
可我是誰?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龍”,我的慾火瞬間燃燒,只有迫不及待地插入,才能緩解慾火燃燒時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衝破她的阻擋,插入溫暖的小穴。儘管潤滑的愛液還沒有完全分泌出來,我仍然一插到底。看著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絲難言的滿足,我喜歡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遠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兩片嬌嫩的紅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啊……”
章言言輕輕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約、莊美琪、羅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為什麼沒發現?為什麼要等辛妮姐來安排?你?願與何婷婷上床也不願意約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還是笑好:“你兩隻眼睛好漂亮。不過我請問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何婷婷上床?”
章言言皺著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鏡子後退:“你不承認無所謂。何婷婷私下都跟我們炫耀了,把辛妮姐氣得半死,好幾次想找藉口開除她。”
“唉,我沒有。正如你所說的,她哪一點比得上你?她是胡說的,我做過一定會承認。”
我的大“青龍”緊緊跟隨,沒有讓章言言擺脫分毫,大“青龍”主宰著她的聖地。
“喔,是真的?”
終於柔弱的章言言已無處可退,她知道強烈的暴風雨就要來臨,所以她機靈地抱住我的脖子,看著我的大肉棒緩緩從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問題,要用你的心去看問題。如果我上了何婷婷,她的待遇會比你還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約就知道了,我對我的女人很慷慨。”
章言言緊張問:“我是你的女人了,你會對我慷慨嗎?”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間房子之後給你。”
我不急著再插入,粗大的龜頭享受著魚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邊顫抖一邊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雲山莊。”
我壞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開雙腿,低鳴縈繞:“喔,讓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間跟我做,她……她一定很生氣……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嗎?我做你的女人,你能愛我一輩子、保護我一輩子嗎?”
我溫柔地吻遍她滾燙的臉頰:“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愛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
章言言顫聲道:“我絲襪爛了,沒臉見人了。”
我笑問:“你這個樣子還想見誰?”
章言言瞄了貓洗手間外,突然揪住我的襯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這是洗手間,會有人來的。我不怕在這裡跟你做愛,但你一定要兌現你的承諾,要不然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溫柔地嘆了嘆:“你曾經看到我跟辛妮在愛巢做愛。”
章言言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她倔強地看著我說:“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我。”
我冷冷地回應:“在我眼裡,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乾就怎麼幹。”
“你就這樣愛女人?”
章言言痛苦地抱緊我。剛才說完話的瞬間,大肉棒再次強勁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複覆越來越猛烈,彷彿是一場驚人的暴風雨。
“是的,我都這樣愛我的女人,你不喜歡嗎?”
我蹂躪著一雙碩大而豐滿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裡有少女獨有的體香。
“喜……喜歡,喔喔……”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她的小穴不再乾澀,但痛苦依舊,只不過女人舒服的時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衝動,章言言嬌羞的痛苦令我瘋狂,我凝視著她的雙眼瘋狂地抽插,寂靜的洗手間裡響起銷魂的喘氣聲,淫靡的氣氛掩蓋異味,我幾乎忘記這裡是公共洗手間。直到腳步聲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嬌小的章言言慌忙躲進洗手間的隔間裡。剛鎖上門,腳步聲就進了洗手間。
“好險。”
我向章言言連說僥倖。她臉色慘白,看起來更痛苦,我微笑著低聲安慰:“經歷更多的心驚肉跳,我們的感情才會更加深厚對不對?”
章言言無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擊,大肉棒狠狠地在緊窄的小穴深處研磨幾下。章言言一陣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噓。”
我輕輕把章言言的雙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別發出聲音。只有站著做愛才不會發出聲音,我可以一邊繼續溫柔抽動一邊接吻,一隻手按揉翹臀,另外一隻手揉搓乳房,四管齊下享盡交媾的最高樂趣。只是對於青澀的少女來說,這種姿勢太過放蕩了,她羞得無地自容,卻無奈地將下體貼緊我,因為她不這麼做就有可能會摔倒,摔倒就會發出聲音,章言言竭力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隔間外一陣聲響後,驀然冒出一聲嬌罵:“李中翰,你這個混蛋!”
我抽動得正爽,猛然聽到我的大名,猶如聽到一個震耳欲聾的晴天霹靂。
章言言睜大眼珠子,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我停下抽插仔細凝聽,這聲音非小君莫屬。
真不可思議,難道我們被她發現了?我與章言言面面相覷。
“一天到晚就知道關手機!你的手機買來就是要關的嗎?”
小君仍然咒罵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機沒關機呀!只不過調成靜音而已。剛才開常務會議,按規定,開會的時候所有與會者都必須關掉電話或者調成靜音,以免打擾會議,我以身作則罷了。會議一結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辦公室,忘記把手機鈴聲打開。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個地方跟哪個女人勾搭了。這個大混蛋、大色狼,要是給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這個大混蛋剁成十八塊,統統拿去餵狗!呸,肉太臭,就是餓狗也不會吃。”
章言言轉驚為笑,笑得花枝亂顫,掩嘴的小手也無法把笑容遮住。
我惱羞成怒,停留在小穴裡的大肉棒繼續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滿臉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緩研磨的力量豎起耳朵繼續傾聽。
“一定是泳嫻姐姐故意騙我,說他在洗手間,害我去男生廁所找,聞到噁心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爛了!真討厭,我討厭你們!”
經過我的調教,小君的潔癖近來有明顯減輕的傾向,但她仍然難以忍受廁所的異味。只是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顧一切跑進男士洗手間,忍受平時絕對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擰著鼻子在男士洗手間里東張西望的樣子,我幾乎要笑出聲來。
“嗚……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誰了?”
小君嗲嘆地發問,我實在忍不住了,想把門打開,想看看小君的傻樣。
章言言發現我的意圖,她嚇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個個排除,總能知道你跟誰在一起。依琳姐姐還在睡大覺肯定不是她,泳嫻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約姐姐剛剛送我來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沒來上班也不是;羅彤姐姐剛才還見到她,肯定不是。咦,難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來沒這麼騷,應該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那個水性楊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驚,以後還能說小君是笨蛋嗎?她不但不笨,還有很強的推理能力,能用這種排除法的人絕對不是笨蛋。聽她一個個排除,幾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嚇得吐了吐小舌頭,暗道僥倖。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聞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嗚……好吧,我承認她有我一半漂亮啦!這騷貨的皮膚確實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腳也好像不錯。完了完了,這大混蛋喜歡女人的腳,偏偏何婷婷的腳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對何婷婷容貌的評價。以我的眼光來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屬於中上,根本無法與小君、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相提並論,或許女人的審美觀與男人不同,不過何婷婷的皮膚確實很滑,我曾經不小心碰到。至於何婷婷的腳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說的……我突然有點心動。
“何婷婷、何婷婷,我討厭何婷婷!”
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又嚇了一跳。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小君,你在喊我?你為什麼討厭我?”
我與章言言頓時感到又好笑又吃驚,真是好戲連連,沒想到小君居然喊來何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討厭你故意沒看見我。”
小君打了個哈哈。見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繼續運用排除法,章言言已然浮出水面,不過此時的小君應該很尷尬,面對何婷婷詢問,小君的反應夠快。
“今天發薪水啦!我剛從財務室出來,真的沒看見小君。”
何婷婷用很委屈的語氣說著。
小君口不擇言:“不會吧?我剛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離,你都沒有看見我?”
“三四五六公尺?”
何婷婷一定是糊塗了。
“是啊,我以為你故意裝作沒看見我,故意不理我,我當然很難過啦。”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連連道歉:“哦,對不起,小君,我真的沒看見你。我最喜歡小君,又怎會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對了,你看見老闆了嗎?”
何婷婷問:“總裁不在辦公室嗎?”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見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說他會去哪裡?”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問:“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誰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誰?”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小君急催:“你說、你說,我不告訴別人。”
“羅彤。”
“羅彤姐姐?不會吧,她看起來不騷。”
小君很意外的口氣。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騷不騷你看不出來的。今天總裁就升了她的職!你想想,我來公司的時候羅彤還沒來,憑什麼她可以升職?我辦事效率又不差,工作勤奮,人也比她好看一點,憑什麼她爬到我頭上?”
小君問:“你意思是說羅彤跟老闆有一腿?”
“估計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遲早把他剁成十八塊餵狗。”
“小君。”
“婷婷姐有話就直說。”
何婷婷猶豫一下:“我聽說……我聽說碧雲山莊快裝修好了,五幢別墅有好多好多房間,總裁說沒房子住、沒飯吃的人都可以去那裡。我現在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雲山莊住?”
小君猶豫道:“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說了才算數,我說好像沒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幫我問問總裁。”
小君機靈,馬上有條件提出:“好,我幫你問,你幫我監視羅彤,一有他們勾搭的證據就馬上告訴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為什麼那麼緊張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監視李中翰。我不常來公司,哪有機會監視他?”
何婷婷自告奮勇:“哦,我幫你監視羅彤,一有消息就馬上告訴你。”
小君欣喜的聲音:“嗯,千萬別告訴辛妮姐姐,她會很沒面子的。”
“當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請你吃冰淇淋。”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說跟我去辦事,諒你老闆也不敢說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個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塊餵狗。”
“小君真厲害。”
“那是……”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與章言言這才鬆一口氣,真擔心她們兩個嘰嘰喳喳聊個不停。趕緊坐到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雙腿。
章言言嬌顫如花,對我含情凝視。我抽動一下大肉棒,發覺小穴裡面愛液氾濫,暗暗疑惑,又仔細觀察一下,發現她全身綿軟、小腹偶爾抽搐,心中頓時明白:章言言已經高潮了。
“還要不要?言言。”
我柔聲問。
章言言羞澀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興頭上,豈肯就此罷休?揉了揉兩團豐滿的乳房,我小聲央求:“再來一次好不好?來,把胸罩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見我依然堅硬,縱然心有不逮,也不願意拂逆我意。衣裳盡落時,她緩緩扭動起來,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烏黑早已濕透:“啊……噢……中翰哥,我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長,中翰哥,我喜歡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衝動著含住一顆鮮嫩的乳頭,剛要輕咬,突然,洗手間裡響起一聲暴喝:“李中翰,你給我滾出來!”
*** *** *** ***
擺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們都沒有碰一下,一個個黑著臉,彷彿是債主面對欠他幾千萬的賴帳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貨公司最頂層的這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不僅有上好的咖啡,還有不錯的冰淇淋。我舔了舔嘴,故作輕鬆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還有李香君都沒有說一句話。這種沈默令我膽顫心驚,都說沈默的人永遠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拜託啦,你們有什麼話就說,我等會兒還要參加一個市委會議,市長、市委書記這些大官都要參加,我不能遲到或缺席。”
我苦著臉。
何婷婷終於打破僵局,在一旁勸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生氣也沒用。反正這事跟你沒多大關係,我們知道就好,千萬別告訴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這口惡氣,我就是要告訴辛妮姐。”
章言言一臉平靜,她幽幽輕嘆,看似胸有成竹:“唉,誰叫我命苦,面對主宰我飯碗的老闆前來調戲,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我要吃飯、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對你情深意重的大總裁表哥。”
何婷婷吃驚問:“這麼說,是總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強暴加上恐嚇。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氣吞聲,不過小君如果把這事告訴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氣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會被勒令離開公司,說不準還會被開除。唉,我除了受到傷害之外,什麼都沒有得到。沒辦法了,只能拼個魚死網破,我要把……把傷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第122章美色當前,天地皆為床
“啊?”
何婷婷一聲驚呼,側身對小君懇求:“小君,這事你可要好好考慮,鬧大了可沒法收拾。”
“言言,別這樣,有話好說。”
我哭喪著臉,很難過的樣子。
小君臉色大變,幾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發現姦情 的瞬間,我悄悄對章言言授之機宜,教她如何對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領,幾句話就把小君與何婷婷鎮住,見我也跟著苦勸,小君權衡利害,站起來怒罵:“李中翰,你這個王八蛋、大流氓!從今往後,我不認識你!”
罵完,也不顧身邊的何婷婷,她自己一個人轉身就跑,轉眼間不見人影。我鬆了一口氣,小君愛我心切,雖然盛怒,終究還是會妥協。眼下她正在氣頭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氣消了,我自有辦法對付。想到這,我得意地將小君那份“陽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嚕嚕地吃得不亦樂乎,記得老師曾經教育過我,浪費可恥。
章言言沒我這般輕鬆,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視下,自覺理虧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脹紅著臉對我說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來就離開。
我見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過來,一邊看著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邊狂吃。早餐沒吃、午餐沒吃,剛才在廁所裡又激戰半天,消耗大量的體力,我早已餓壞了。
何婷婷輕哼道:“我這份沒吃過,總裁也一起吃了吧。”
“謝謝,你可以離開了。”
我沒客氣,連同何婷婷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其實我是故作瀟灑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小君離開時那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時不但心虛,還有點擔心,總覺得這次太傷小君了。
“總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嬌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紅唇猶豫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我繼續呼嚕嚕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羅彤給……”
何婷婷問了一半沒有再問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惱,連頭都沒�:“是啦是啦,我把公司裡的女人統統都上過了,我是個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辭職給郭泳嫻遞一份申請就行了。”
反正秘書處要招收新秘書,羅彤為此提出一個好建議,就是繼續發掘公司裡的美女資源,各部門中願意轉到秘書處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構思。我個人非常支持這個好建議,小女孩一般都喜歡去秘書處,那裡的工作比較自由,待遇高,獎金豐厚還能到處玩 樂。
“我為什麼要辭職?辭職了我去哪找這麼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並不是要辭職。
“嘿嘿,繼續待在KT,你不怕有一個大色狼老闆?”
我乾笑兩聲。
何婷婷的手撐著香腮,撅著小嘴道:“這很正常啊,難道換別的公司就能保證不遇到大色狼老闆嗎?”
我一聽,心中頓時樂了:“看來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氣橫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麼事沒見過?”
我眼珠子一轉,笑得很猥瑣:“我差點忘了,你是何書記的干女兒,有傳言你跟何書記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是你心甘情願的?還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臉一寒:“你胡說八道,這些謠言也是胡說八道。那次你被抓進警局,是何芙來救你,何芙是做什麼的你不知道吧?告訴你,她是一名很厲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書記有謠傳的那種關係,何芙還會對我客氣嗎?何書記認我做乾女兒,純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愛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邊,他很寂寞。雖然何書記很風流,身邊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問道:“認你做乾女兒後,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搖搖頭:“仍然寂寞。不過,我至少能減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時難以理解:“怎麼會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沈默片刻,突然一臉神秘的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秋煙晚不是何書記的老婆。”
我沒心思聽下去,這個秘密我早知曉,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說下去:“餵,我對這種別人的生活隱私不感興趣。”
“那你對我感興趣嗎?”
何婷婷閃電般地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何婷婷臉上飛起一片紅霞:“還能是什麼意思!你跟我們秘書處的女人幾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嗎?如果我例外的話,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討厭我。上次害你進了警局,你一定耿耿於懷吧?”
我笑道:“我才沒這麼小家子氣。”
“所以是我不漂亮囉。”
何婷婷的臉越來越紅。說實話,何婷婷的姿色絕對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與那四位銀行當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們高出一籌。只是她身在有眾多頂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讓她顯得併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膚柔滑、她的胸部同樣挺翹豐滿、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時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態看著我,看得我心慌意亂。
暗罵一下自己不夠堅定,我尷尬道:“別這麼說,你也挺漂亮的。”
“那為什麼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剛才我只是賭氣說出佔有羅彤的話,其實我並沒有碰過羅彤一根手指頭。當然,連我都不相信自己會放過像羅彤這種略帶東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覺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虛榮與攀比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我微笑道:“沒見過女人如此主動的,你是例外。”
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如果這些話是對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說,那她們肯定會屁股一撅轉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屬於驕傲型的女人,她沒有絕塵而去,而是冷冷發問:“是不是女人主動就很輕佻、很不值錢、很下賤?”
我馬上柔聲安慰:“聽你說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對我主動的美女啦。”
何婷婷憂慮道:“我也不想主動,但被形勢所逼。大家都是秘書處的人,如果我是例外,會被邊緣化、被排擠。既然她們都能成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雖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時由她口裡說出來,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興奮之情小心試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嬌聲嘆道:“男人都這樣。”
我眼珠子猛轉,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間裡曾經對小君提出過一個要求,心中更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雲山莊?我記得上次你來碧雲山莊時,曾經向我要一個房間。”
何婷婷辯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說碧雲山莊是避難所,專門收留無依無靠的女人,還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無依無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頂多再活八十年。”
我確實說過這番戲言,沒想到何婷婷當真了,心中突然對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歡碧雲山莊?”
“當然喜歡,藍天、白雲、小河、綠草,還有一大幫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歡嗎?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裡。”
何婷婷托著香腮眺望窗外,彷彿她的身心已飛到蔥鬱的碧雲山莊。我眼前彷彿看到一大群可愛的美女在綠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動聽的笑聲充斥整個山莊的天空。
“真願意做我的女人?”
我動心了,或者說動情了。碧雲山莊需要熱愛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熱愛我的女人一樣。
“嗯。”
嬌羞的何婷婷垂下眼簾。
我柔聲道:“那你先脫下你的絲襪。”
“啊?”
何婷婷似乎從幻夢中驚醒,她以為聽錯了。
“沒清楚嗎?好,我重複一遍。請你,脫下你的灰色絲襪。”
這次何婷婷聽清楚了,她迷人的雙眼露出一片異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襪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戀絲襪癖好。如果總裁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家裡還有兩雙沒來得及洗的,我全拿給你。”
我溫柔地搖頭:“我沒那麼變態,我現在就要你脫掉絲襪。”
何婷婷粉臉緋紅,遲疑了一會兒,她點點頭道:“好吧,我到洗手間去脫。”
我板起臉,很認真地說:“不,我要你現在就脫,就在這裡脫。”
“啊?很難為情耶。”
何婷婷猛眨雙眼,見我不像開玩笑,她羞澀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許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脫。”
何婷婷的粉臉紅得更徹底,小嘴兒小聲嘀咕:“還說不變態,哼。”
愛說就說個夠吧!我臉皮很厚,一邊拿起勺子呼嚕嚕的吃冰,一邊盯著何婷婷提臀脫絲機。那嬌羞狀激得我色心蕩漾,大肉棒迅速有反應,反應很強烈。
何婷婷扭腰擺臀半天,終於悄悄地把一團皺皺的灰絲襪擺上桌面。我內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這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我張大嘴巴:“哇,你的腳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惱羞交加,一臉愁容:“慘了,總裁真的好變態。”
我正色道:“胡說八道,喜歡女人的腳是變態嗎?古代男人就很喜歡女人的腳,難道古代的男人都變態?”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你是說古代,現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傳統。”
“嗯,請問傳統男人,看完滿意嗎?我可以穿回襪子了嗎?”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裡。
我大感失落,臉上一寒冷冷道:“把腳伸過來。”
何婷婷胸脯急劇起伏:“伸過去?你想幹嘛。”
我腦子飛轉,說道:“檢查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腳臭、異味,或者腳癖、皮炎之類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樣子:“你、你好過分。”
我假裝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狀?”
何婷婷被我一激,簡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將一雙美得令人心顫的小腳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沒有……愛看就看個夠吧!我的腳很健康。”
我雙手一接,頓時魂飛魄散、六神無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邊把玩手中兩隻溫暖的小腳,一邊品頭論足:“嗯,不錯、不錯,腳趾間緊密無縫,腳趾頭飽滿豐潤,大小比例恰好。無明顯青筋,色澤晶瑩剔透,掌心紅潤,除了有一些角質外,基本無瑕疵、無腳癖、無皮炎。現在我要聞一下,看看有沒有腳臭。”
“總裁……總裁要在這裡聞?”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來。
“廢話,這裡又沒別人看,怕什麼?”
我雙手抓緊,何婷婷哪動得了分毫?“你真要聞?”
何婷婷哭喪著臉問。
“有腳臭?”
我反問。
見我固執堅持,何婷婷貝齒輕咬,發了小脾氣:“沒有啦!聞吧聞吧。”
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注意,身體像條魚似的滑下桌底,很齷齪地把兩隻嬌嫩的玉足放近鼻子邊狂嗅:“嗯,真的沒腳臭,有體香。”
“哎呀,總裁你怎麼能舔?很噁心,很肉麻。”
何婷婷側彎著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見她一排秀發低垂,心中又是讚嘆。哦,她的頭髮也很漂亮,像瀑布傾瀉。
溫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願地從桌子下爬起來,臉上的笑容既淫蕩又猥瑣:“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後悔了。
“我告訴你,剛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間裡才弄了一半,現在正憋著難受。我想……”
何婷婷一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幾欲暈厥。雙腳被我抓住,真是答應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開何婷婷的雙腳,繞到她身邊坐下:“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嘆道:“我們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摟在懷裡:“走?就在這裡做。”
“什麼?”
何婷婷大吃一驚。
我不容分說,強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脫,雙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體兩側,褲襠隆起的地方正好頂在她雙腿間。見她有反抗的跡象,我循循善誘:“做我的女人就要順從我,章言言順從我,所有女人都順從我,你是例外嗎?”
何婷婷猶豫道:“可是,這裡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時候,曾經有一位很出名的風流大俠說過美色當前,天地皆為床。”
“我知道,這位大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著我,彷彿想從我身上找出風流大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何婷婷雖然輕佻,但也是一個可人兒,身邊有這麼一位與眾不同的女人,我將來的生活一定會多姿多彩。
“哇!你……你這東西……”
剛掏出大肉棒,何婷婷驚訝的程度就如同我見到她的玉足一樣誇張。
我眉飛色舞,一邊挑逗她身體的敏感處一邊自誇:“我的好婷婷,你走運了,遇見良駒啦!美女配良駒,騎上去保證你銷魂。”
“這駒太嚇人,我改變 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豈能讓她如意。雙臂用力環繞,把嬌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動彈不得,這時候改變主意遲了點,放鬆騰出一手撥開精美的蕾絲小內褲,我粗大的龜頭直抵溫暖的三角地帶,嬌軀緩緩下垂,那溫暖的地方含住滾燙的龜頭。不夠濕潤,碩大的龜頭只能在乾澀的穴道裡艱難挺進。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帶著恐懼。
我欲焰高漲,不願意停下。前進時所感受的緊窄似乎刺激我的獸性,我摸了一把柔軟的毛草淡淡地問:“真的沒被何書記幹過?”
何婷婷勃然大怒,紅唇幾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沒有……喔,撐壞了!我改變 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進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損失女人的貞操喔。”
何婷婷快崩潰了:“什麼,一半?我感覺裡面全塞滿了,怎麼還有一半?”
我得意戲謔:“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說著,下身繼續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渾身劇顫,腦袋搭在我肩上嬌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來。”
我鼓動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嗎?你比樊約還差勁。”
何婷婷輕搖動下體,大概想適應一下大肉棒。沒想我扶著她的小蠻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頂入,一下子幾乎撐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慘叫一聲:“啊……總裁騙人!我騎上來了,銷魂沒有,要命是真……喔,我會不會死在咖啡屋?”
我沒有回答何婷婷,放鬆身心後,我一邊享受佔有女人的滿足,一邊隨著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輕哼:“……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裡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邊小聲溫柔:“我喜歡這首歌,喔……”
“告訴我,小君是如何發現我在洗手間的?”
這個疑問一直縈繞我的腦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不適應。
“她想打電話找你,發現手機忘在洗手間,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膽了,在洗手間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鳥依人似的靠著我,穴裡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潤乾澀緊窄的穴道。
我輕輕抽動一下:“下一次我們也在洗手間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辦公室弄。”
“沒問題。”
“我要住碧雲山莊。”
“可以。”
“喔,全進去了嗎?”
“來,你摸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濃密的陰毛上。她玉指遊動,很快找到了堅硬的傢夥:“好粗、好燙。”
耳邊的呢喃比讚美更令我滿足,我衝動問:“喜歡嗎?”
何婷婷柔柔道:“喜歡。”
我眼裡精光亂閃,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為一對我很熟悉的男女進入我的視線,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大棒棒連斜對面的那個女人也喜歡。”
“誰?”
意亂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頭看去,驀然驚呼:“啊,是杜大維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過?”
我殘忍地笑了笑:“當然,不做過她怎會喜歡?”
何婷婷癡癡地問:“是你勾引她還是她勾引你,杜大維知道嗎?”
我冷眼看著不遠處的杜大維和葛玲玲說:“你猜呢?”
何婷婷嘆了嘆:“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還有心思在這裡逗我?”
“你猜對了。”
我扶著小蠻腰試探著搖動,椅子發出“吱吱”輕響。漸漸地,這“吱吱”響聲越來越重、越來越刺耳。
咖啡屋本來就是浪漫之地:“吱吱”聲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沒有人會來打擾。
意猶未盡時,何婷婷很奇怪,她問我為什麼不吻她。我對她說,我一吻女人就會愛上她。何婷婷很難過,問我是不是不愛她。我說不是,因為我吻女人會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離開咖啡屋時腳步輕快,我隱隱聽到:“……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裡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
“人生何處不相逢,又見到杜經理了。”
我沒有理由躲著杜大維和葛玲玲,更何況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嫉妒,我總覺得葛玲玲的領子低了一點,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條過膝長裙。
突然見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維更意外。他連忙站起來,向我欠身:“我不是經理了。我是囚徒,是李總裁的囚徒。”
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杜大維的謙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臉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問:“剛出來?”
“是的,上午剛出來。”
杜大維所說的“出來”自然是離開監獄。時間不長,可監獄能把杜大維改造成為謙卑的人。他精神不錯,瘦了許多,只是他原本很胖,這一瘦下去反而覺得看起來比較健康。
“有什麼打算?”
我下意識地坐在葛玲玲身邊,鼻子沁入一絲幽香。沒有貼近葛玲玲,我已感覺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我在想。
杜大維看了一眼葛玲玲,說道:“暫時沒什麼打算。我履行承諾,過來找玲玲完成離婚協議。”
“是嗎?”
我內心一陣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懷疑是嗎?真多心,這裡是離婚協議書,你要不要提點建議?”
說著就把擺放在她面前的一疊紙張遞到我面前。
我尷尬道:“別兇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經理出來了,我們應該替他高興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話會妨礙你們,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聯繫我。”
我剛想站起來,杜大維慌忙攔住我:“哎、哎,中翰,我還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說。”
我停住身子。其實我根本不願意離開,要離開也要將葛玲玲帶走。“我的幾個銀行賬戶都被封了,其他賬戶沒什麼錢,封就封了,可是華夏的賬戶還有一些小錢,我想求你幫幫忙。”
杜大維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銀行賬戶解凍需要得到法院批準,我怕……”
我故意買起關子。
“我出來的時候法院已經批準了,可是辦理賬戶解凍手續需要我們公司再開具一個證明,所以要麻煩總裁了。”
杜大維向我投來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這沒問題,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我把證明交給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會在你華夏銀行的戶頭存入兩千萬,算是公司對你的獎勵。這些年你為KT做出的貢獻不會抹殺,我提請股東審議,他們絕大多數都同意對你補償。你辦公室裡的物品我已經叫人細心打包好,你什麼時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聯繫一下,他們會送去給你。”
“中翰,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杜大維一愣之下,極為動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動:“我都說了,中翰不會為難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會……”
我打斷了葛玲玲的話:“玲玲你錯了,人只有在得意時才顯出肚量,窮途末路時想的全是複仇。我之所以對杜經理以禮相待,就是希望能減輕他心中的戾氣,不要還想著對我報仇。其實我與杜經理並不是天生死對頭,我們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罷了。如今輸贏已成定局,我們沒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來一個讚許的目光,我回以能電到她的眼波。
杜大維爽快道:“我沒想過要復仇。既然中翰不計前嫌還高�貴手幫我一把,我也有禮回贈。”
“哦,杜經理別客氣。”
我有點漫不經心。不是我不喜歡回贈,而是認為此時的杜大維根本沒有值得我驚喜的回贈。
“不是客氣,我的禮物絕對有意思。我找過張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維嘆道:“本來我以為中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於是我託人找張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撈出去。”
“他答應了?”
葛玲玲問。杜大維搖搖頭:“一開始沒答應。不過我跟他說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碧雲山莊有寶藏。”
“什麼?”
葛玲玲一聲驚叫,女人對寶藏之類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張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後卻沒有幫我。不但沒有幫我,他還找人殺我,希望我死在監獄,這樣他就能獨吞?一筆齊藏。”
杜大維扼著拳,他的眼裡充滿仇恨,簡直就是濃縮著死亡氣息,人最憎恨窮途末路時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沈默不語,杜大維恨恨道:“幸好,碧雲山莊仍然在中翰的手裡。幸好,我活著出來了。我確實要復仇,張思勤必須死!”
“你怎麼知道是張思勤找人殺你?”
我很好奇。
第123章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
“這起陰謀露餡,我被連夜轉到別的監獄。當時我曾經懷疑過是你下毒手,不過我被玲玲救出來後,這個懷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於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來?”
杜大維的推論很正確。
我點點頭問:“寶藏的秘密現在還有誰知道?”
“你、我跟張思勤,還有公司投資部的路小風。當然,現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罵:“怪不得張思勤這個渾蛋前陣子天天催我,要我遊說中翰賣掉碧雲山莊,我差點上當。這個渾蛋!”
“這個寶藏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越來越覺得寶藏之事不可信,什麼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風告訴我的,他以此作為進入投資部的籌碼。我答應路小風讓他進投資部,不過他表現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寶藏?”
我很疑惑。
杜大維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國家曾對碧雲山莊進行過大規模探勘,連山都炸掉兩座,仍然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後來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將碧雲山莊這塊地連同附近幾百畝山地都買下來建成別墅。建了十年,連個樣子都建不起來。大家都在猜,這個有心人士並不是在建別墅,而是在尋寶。
“可能是尋了十年也尋不出個所以然,失望之餘就轉手賣掉。接下來的幾個買家也都有同樣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寶藏。很遺憾,找了幾十年,連寶藏的影子都沒有。路小風的長輩偶然間透露,關鍵處是原來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皺了皺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麼寶藏,否則貪婪的杜大維早把寶藏挖走了。
“對,五座香堂才是關鍵。不過我們對五座香堂底下鑽探深達幾百公尺,都沒有任何收穫。”
杜大維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會不會是以訛傳訛,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寶藏。”
杜大維很堅定地說:“上寧市的市誌曾經記載娘娘江埋了一個公主,但具體是什麼朝代的說不清楚,埋在什麼地方就更沒人知道,反正綿延幾十公里長的娘娘江兩岸都有可能埋著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寶藏確有其事,只不過不能確定寶藏埋在什麼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麼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雲山莊,我喜歡那裡的空氣和風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來找玲玲就行。”
我興趣索然,站起來要告辭。
葛玲玲機靈,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來:“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維之間已經談完了,銀行賬戶解凍的事情你們說好就行,沒我的事。”
這細微的動作很有意思。她當著杜大維的面說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須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裡充滿征服感杜大維雖然失望,但他總算明白與葛席玲的感情到了盡頭。他也站起來,很誠懇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時間的話,請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後天去美國。”
我與葛玲玲交換一下眼神:“到時再說吧。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見。”
與杜大維分道揚鑣,我與葛玲玲漫步下樓,眼裡全是商場的琳瑯貨品,可我與葛玲玲都沒有心思留意。到了電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貼近我,把手臂彎進我的胳膊,幽香越濃:“有人吃醋了喔。”
我側身垂目,沒好氣道:“你看你,領子很低啦!兩團奶子都讓杜大維看去了!”
葛玲玲嬌笑:“你好誇張,聽你酸溜溜的語氣,虧我剛才還誇你有肚量。”
我訕訕地轉移話題:“見到小君了嗎?”
葛玲玲輕輕頷首:“見到了,她應該還在店裡跟楚蕙聊天。”
我心頭一喜,腳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點,我告訴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緩腳步:“你還有什麼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盡快懷上我的孩子,免得你與杜胖子舊情復燃。”
葛玲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騷騷的樣子:“你想我懷上你的孩子就應該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她的紅唇:“等山莊裝修完畢,你和楚蕙擁有其中一幢。到那時我天天跟你膩在一起,把你干個夠,讓你一見到我就躲著,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個堂堂的公司總裁整天說乾呀幹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讓我變得粗俗不堪。說吧,什麼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說小君無須海選就可以直接進入華夏小姐選美前兩百名,這是評審極力推薦的喔!”
我的腦袋猛地嗡嗡作響,半天沒反應過來:“你……你讓小君去選美?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驚道:“怎麼啦?小君這麼漂亮又年輕,她去參加選美有何不可?”
我心亂如麻,一時間找不出不允許小君去選美的措辭。小君那麼單純,參加選美肯定會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會的大染缸,她將不再單純,而且她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優秀男人。想到這我簡直快瘋了:“好啊,你們居然一點風聲都不透露,一切都瞞著我,一切都悄悄進行。”
“我連小君都沒說,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給選美委員會。”
葛玲玲還不知道我與小君的私情。在她眼裡,小君參加選美受到評委重視是無上榮耀的事,由於興奮,她連我的憤怒都沒有察覺。
“什麼?”
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見走到一處拐角,雖然到處燈光明亮,但人跡稀少。我雙臂用力,把葛玲玲頂到一個展台邊。
展台還頗牢固,被我們一撞,只微微晃了兩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體反轉,伸手掀起她的長裙。
“哎喲,你這是乾 什麼?你瘋了,不要!不要在這裡!我們、我們回店裡……”
葛玲玲終於知道我生氣了,掀起她的長裙的瞬間,她明白我想要幹什麼。
“店裡?小君在店裡,你想騙我嗎?我偏要在這里幹你!”
我閃電般扯下葛玲玲的內褲,掏出肉棒套弄幾下,肉棒隨即高舉。
葛玲玲動彈不得,無奈地接受我從她的後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沒有一絲一毫露在肉穴外邊。
“啊,你怎麼了?喔,都沒濕全放進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讓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廣眾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滿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維!”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還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聽之下,頓時血氣翻滾,也不管濕不濕,下體猛地挺動:“你這賤女人,你以後敢私自見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塊餵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說我賤?我踢死你!你敢說我賤!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腳背外,她還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喲,你鬆口……天啊,你這條母狗!我幹死你、幹死你。”
我有些後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著手背的劇痛,猛烈地敲擊肉穴。這一瞬間,我真真切切地體會到痛苦與愉悅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終於鬆口了,她的肉穴變成蜜穴。
*** *** *** ***
“楚蕙姐姐,你參加過選美嗎?”
小君拿著一件精美的內衣在她身上比來比去。現在她越來越追求性感,我擔心她身上的單純成為我的記憶。
“沒參加過,我又不像小君這麼漂亮。”
楚蕙抿嘴輕笑,沙啞磁性的聲音與小君嚷嘆的聲音配合得像一首動聽的曲子。
“亂說,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審美觀我要重新認識。她說何婷婷漂亮,我嘗試過後才知小君所言極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驀然看到我與葛玲玲步入內衣店。也許是葛玲玲臉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參加選美,一定能拿冠軍,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顯然從鏡子裡發現葛玲玲,她連忙改口,兩套說詞聽起來自相矛盾。
沒人去計較小君話裡的破綻,心情不錯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著小君猛誇:“我認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我滿臉堆笑:“對對對,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小君的臉突然黑下來,她用眼角掃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參加了。”
說完,裙角飛揚,轉眼間跑得不見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選美,不料我一開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氣一上來,開口便罵:“你又惹小君生氣了?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惹她生氣!她脾氣好,人又善良,你這個哥哥就不能讓著她一點?你以後再惹她生氣,我連你另一隻手也……”楚蕙一聽,蹬蹬蹬跑來,抓住我的雙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臉色鐵青,回頭朝葛玲玲怒罵:“你咬他做什麼?都咬出血了!你心裡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嗎?”
楚蕙慢條斯理的辱罵遠比葛玲玲的破口大罵有殺傷力,葛玲玲臉色大變:“你罵我是母狗?”
楚蕙兩眼寒光閃動:“你不但是母狗,還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撲上去:“楚蕙,我殺了你。”
我走了,準確的說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會被這兩個瘋女人逼瘋。
追了一段路沒有見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時快到下班時間,保安們抖擻精神,準備迎接員工下班。
我突然發現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處與保安聊天,仔細一看,我馬上迎上去:“吳奶奶,您這是……”
原來是小風的奶奶。見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沒多少牙齒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瞇瞇問:“等我?是不是要講故事給我聽?”
“不是。”
吳奶奶搖頭。
“不是?”
我納悶。
吳奶奶道:“我是來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驚,問她:“吳奶奶,您確定沒發生什麼事情?”
吳奶奶一聲輕嘆:“唉,小風不懂事,你原諒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頭喪家之犬似的,說他跟一位叫張……”
“張思勤?”
我脫口而出。
吳奶奶馬上點頭:“對,就是張思勤。小風跟這個張思勤混的日子不長,他不是好人。聽小風說你沒有賣掉碧雲山莊,張思勤怪罪小風,說小風出賣他,還要找小風的晦氣!唉,小風他沒出賣誰,可小風卻對你隱瞞公主寶藏的事。儘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風的所作所為肯定會令你生氣。”
“他人呢?”
我心如明鏡,已知吳奶奶來找我的原因。
吳奶奶道:“我讓他在你辦公室門口跪著。”
我趕緊上前攙扶:“哎喲,吳奶奶,有話好好說。來來來,我們回辦公室。”
吳奶奶一邊蹣跚慢行一邊誇讚:“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輝煌的。小風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吳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給。”
吳奶奶兩眼笑瞇成一線:“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貴的人。”
我眉飛色舞道:“承吳奶奶的美言。”
吳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來由,或許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許就能找到公主寶藏。不過你要答應奶奶,千萬別把公主墓毀了,我們娘娘江兩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蔭庇護。將來我死了,也會埋在娘娘江邊,說不準死了還要仰仗公主的庇護……”
我動容道:“吳奶奶,您放心,我對寶藏沒興趣,我買下碧雲山莊也不是為了尋寶。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約她們養得白白胖胖的,將來好養一大堆孩子。”
吳奶奶兩眼發亮,欣喜不已:“呵呵,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上官黃鶯端來一杯溫開水,吳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開水。可她也沒有喝,而是把一杯滿滿的白開水潑在小風身上,小風低垂著腦袋跪在吳奶奶的腳邊,滿臉悔恨的樣子。
我於心不忍:“算了,吳奶奶,我保證看在您的面子不開除小風。等他結婚了,我再把他調回投資部。”
吳奶奶怒問:“小風,你明白李總裁的用意嗎?”
小風頹喪地搖頭:“我、我不明白。”
“你腦筋不會轉啊!李總裁一來是給你一個懲戒,二來是等你結婚了,有責任心了,才給你擔當大任。你以後腦子再轉不過來,也要記得忠誠兩個字。你在李總裁手下當差,拿李總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風�起頭,很誠懇地認錯:“是是,奶奶、總裁,我知錯了。我以後一定忠於總裁,永遠為總裁效命。”
“別說得這麼誇張,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國家法律、遵守公司規章制度,然後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小風的年紀與我相仿,讓他在我面前下跪有點過了。俗話說,男人膝下是黃金,他跪下來這個舉動,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讓小風太難堪。
小風感激道:“我記住總裁的話了。”
我微笑著輕拍吳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過些日子,我撈了娘娘魚再上門跟你奶奶聊天。”
這話也是對吳奶奶說的。吳奶奶一聽娘娘魚,馬上神色虔誠連聲說好。我暗暗好笑,與小風一起把吳奶奶攙扶下樓,又囉嗦半天才攙扶她上計程車。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機打給小君,沒想到小君的手機關機了!心煩氣躁的我拿起手機逐一撥向小君有可能的去處。
“什麼?小君不在我這。”
楚蕙懶洋洋地告訴我小君不在內衣店。“沒見到小君啊。好好好,回頭我親你。”
郭泳嫻也告訴我沒見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都詢問過一遍後,我突然覺得心口發涼、手腳冰冷,對著還算皎潔的明月,我大吼一聲:“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機響起簡訊聲,是小君的簡訊嗎?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傳來的簡訊!我們竟然如此心有靈犀。打開簡訊,裡面的內容卻令我心裡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
什麼意思嘛?我馬上打電話過去。唉,聽到的是:“電話已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內。”
我懊惱地盯著生硬的簡訊默默地念叨,突然我靈光一閃,露出一絲微笑,似乎這簡訊裡蘊涵著微妙而豐富的內容,這十二個字不再生硬、不再簡單。
首先,小君肯定我會找她,她知道我會瘋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體會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強硬:“不許找我”軟了許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個女人繼續命令你,那意味著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著她想依賴你。
想到這,我笑得很開心。
關鍵是最後,我剛與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通完電話,小君的簡訊就來了。這至少可以確定,剛才與我通電話的人中,有人正與小君在一起。
會是誰呢?我又頭大了,小君人緣極好,認識她的人都會收留她,我總不能一個個去找。或許小君擔心我一個個去找,所以最後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貼切了。
不找就不找,對付女人要適當放逐,別綁太緊,更別太縱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懶得瞎操心。
正好這段時間花錢如流水,國庫空虛,我萌生了入市撈一把的念頭。想到這,我乾脆關掉手機,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裡計算、分析、思考,很快就進入到忘我境界。
兩個小時過去,我找到可以撈一把的期貨金屬:銅。
九點一過,我迅速進入交易系統,買漲五千萬金屬銅的季度期貨。運氣好的話,一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至兩百萬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開盤不久,銅價紛紛下跌。我只能追倉,不求斬獲,只求平本就阿彌陀佛。經過漫長的拉鋸,我心驚肉跳地等到價格稍微回升,馬上果斷地交割斬倉,計算下來還淨虧二十九萬。
“賺錢如此艱難,張思勤捨得花幾十億去買一個傳言?不可能,他一定不會這麼傻,他一定有明確的證據。既然他要買碧雲山莊,那寶藏肯定就在碧雲山莊。這麼淺顯的道理我怎麼還不明白?”
那我應該如何把他手中的線索套出來呢?
靈光乍現,又陷入了迷思。此時我已無心戀戰,關閉交易系統,打開手機,我這才發現戴辛妮、樊約、郭泳嫻、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關機時打給我。我以為她們有小君的消息,趕緊逐一打電話過去詢問,結果她們只是關心小君,都問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著去探視姨媽,又害怕姨媽問起小君而我無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煩。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小君會不會在她那裡呢?
我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什麼事?”
動聽的聲音很冷漠。
“對不起,深夜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問問小君是不是在你那裡?或者說今天有沒有見到過小君?”
我很客氣的問,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動聽的聲音沈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說:“她睡著了,明天我會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謝謝你,拜託你了。”
“滴……”
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對方的態度異常惡劣。雖然喬若塵恨我,但她與小君是好同學,小君在她那裡我很放心。
都說醫院像迷宮,可我覺得醫院像怪獸,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它的門口看起來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醫院,從小就怕,長大了更怕。即便醫院裡有像小冰這樣的漂亮護士,我也不喜歡深夜去醫院。
但是為了見姨媽,再不喜歡的地方我也會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醫院規定九點過後禁止探視病人,不過有小冰在,我順利穿過迷宮般的道路,來到姨媽的病房門前。很意外,姨媽的病房前沒有喬裝站崗的護士。
“記得,幫我把這束鮮花送給嚴笛小姐時,替我向她表達最真摯的問候。等她轉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鮮的百合交給小冰,姨媽對花不感興趣,送花給她是自尋煩惱。
小冰沒好氣:“嚴笛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輕佻地盯著小冰的胸脯道:“不會,她沒你好看,胸部又沒你大,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興奮得直哆嗉:“嘻嘻,原來如此。不過,你是第一個送花給她的人喔。”
“她是外鄉人,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來看過她,剛才還有一群人來。”
我覺得奇怪問:“剛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診監護中嗎?為什麼我不能去看她,而別人可以?難道那一群人都是嚴笛的直系親屬嗎?”
“不是直系親屬,但好像是很大的官,是我們院長親自帶來的。”
小冰抱著那束百合左聞右聞,好像是送她似的。
我隨口問道:“那這些人走了沒?”
小冰伸長著脖子,朝姨媽的病房張望:“還沒走,他們到你姨媽的病房去了,可能現在還在裡面。”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噓,小聲點。”
小冰急得直跺腳。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離開。小冰“嗯”了半天,卻不願挪動腳步,估計小妮子懷春了。
我苦笑,舉起手剛想敲姨媽的病房門,門卻突然打開了,把我嚇一大跳。我一看,燈光通明的病房裡,姨媽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雙美麗的鳳眼瞪著我。她身邊坐著一位腰板筆直、濃眉如劍,臉上棱角分明,兩隻三角眼精光閃閃的中年人,看起來起碼五十歲,但英氣逼人,我根本就不覺得他老。
我眼睛掃了掃,發現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陽台上還分別站著幾位年輕人,或男或女,一個個看起來非常乾練的樣子。
“真不錯,知道先觀察環境。”
中年人首先開口,聽語氣像似調侃。
姨媽抿著嘴想笑:“有他這麼觀察的嗎?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像小偷。”
“哈哈……”
病房裡一片哄堂大笑,把脆異的氣氛一掃而光。
我走進去微笑問:“是說我嗎?”
姨媽嗔道:“快過來喊朱伯伯。”
我一聽,隱約知道此人是誰了,於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興認識您。”
中年人站起來,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緊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親的同事。”
“母親?”
我突然覺得肩膀劇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媽的同事。”
說話間,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鬆了一口氣,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沒猜錯,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紀律檢查部朱部長。”
朱成普劍眉一揚問我:“怎麼樣?我的大名是臭的還是香的?”
我老實回答:“都有。”
姨媽一聲呵斥:“中翰,不得無禮。”
朱成普露出遺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沒說錯,中紀委確實做得不盡人意啊。”
姨媽道:“不說這些了。”
朱成普點點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乾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業?”
第124章平起平坐
姨媽臉色微變:“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我聽出來了,朱部長一定認識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讓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見機 不可失,趕緊詢問。
“咳。”
朱成普乾咳一聲:“這要問問你姨媽的意思。”
說著他轉向姨媽:“不過,我認為中翰應該知道。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至於月梅你怎麼想,我無權干涉。”
姨媽繃著臉,淡淡地對我說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長還有很多事要談。”
姨媽不僅是我的姨媽,還是我的首長,她的話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後再向朱成普告辭:“朱部長,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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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小君了嗎?”
電話裡,戴辛妮柔柔的聲音令我全身發軟,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到她身邊。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溫柔。
“那你還要過來嗎?”
“我就在你家樓下,要不要我買點消夜給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鍋糖進去。”
一鍋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當兩步跨進電梯,按下六樓的按鍵。
天啊,我多久沒來辛妮的住處了?想當初,我為了進她的香閨費盡心思,如今久久才來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