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6-10集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作者:小手
第六集
第55章-第65章
和昨天一樣,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隊似的一個接一個來了,歡聲笑語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約的早餐還是和以前一樣,三個小小的鮮肉包子,我喝完她們帶來的米湯後再也無法忍受腹中的飢餓,連哄帶騙,從樊約手中奪下一個鮮肉包子,放進嘴裡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時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嬌娘們花枝亂顫,笑個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為我整理病號衣領,我含笑點頭,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奪目,她喊起老公兩字特別自然,聽得唐依琳與莊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她們倆也比昨日漂亮了許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裡都互相比美爭艷,倒是秋煙晚與樊約非常樸素,她們屬於低調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沒來,她們必須掌管好公司的財務,而郭泳嫻也盯著孫家齊的一舉一動,我整個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國,我必須把孫家齊趕走,至少,我要奪回總裁的位置,因為在我昏迷時候,股東會議以我無法行使總裁之職為由,罷免了我的職務,同時選舉孫家齊做副總裁,與郭泳嫻一起管理公司,實際上,郭泳嫻已被架空,眼下KT裡,大權幾乎都掌握在孫家齊手裡。
「中翰,你出來一下。」
秋煙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觀色,知道秋煙晚有重要事情要與我商談,我朝幾個女人擠擠眼,跟隨著秋煙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將秋煙晚摟在懷裡,索要溫柔。脖子繫著一條紗巾,身穿一件綠色修身皮衣,黑緊身褲的秋煙晚摟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爸媽要來了。」
我手上一緊,把秋煙晚抱離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經說過了。」
秋煙晚依然嚴肅:「我不管你平時當我是第幾房妻妾,在我爸爸媽媽面前,你一定要當我是大老婆。」
我當然應允,笑嘻嘻地哄著:「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煙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爭,爭也爭不過,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見不遠處有幾個護士在晃動,眼珠一轉,將秋煙晚抱進旁邊的另一間病房,昨晚多預定了兩間特護病房沒用上,這會才有了用處。
落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舔吃嬌豔紅唇上的唇膏:「其實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這次有幾個專家來給我會診,都是你爸爸的邀請來的,我要好好感謝你爸爸。」
秋煙晚頗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親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醫生,他確實有幾個名氣很大的骨科,神經科專家同事,他們都在東北,沒想到爸爸會邀請他們來,可見我爸爸多關心你。」
我柔聲道:「知道你爸爸關心我,知道煙晚對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煙晚笑了,彷彿春天降臨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確實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秋煙晚羞紅了鵝蛋臉:「你裝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難得淑女索要,趕緊熱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嚥甘甜唾沫,一方絲巾滑落……唉,我討厭冬天,冬天做愛 真不方便,我像剝粽子似的先脫完皮衣脫鞋子,脫完鞋子脫長褲,接著還有毛褲,襯褲,內褲,一條很迷人的草綠色蕾絲內褲。
見我猴急,秋煙晚咯咯嬌笑:「哎哎哎……扣門,扣門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門沒扣死,我哪管扣門不扣門,猙獰粗壯的大肉棒脫穎而出,水不多,連刺幾次都刺不入,只好彎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鮮的蛤肉,可惜騷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與清冽的香水味,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與眾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臉蛋一樣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積極,誓要淑女變蕩婦。
秋煙晚在呻吟,呻吟中還不忘打聽:「你醒來後,她們都跟你做過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捲曲的陰毛。
「你好偏心。」
秋煙晚微慍,我訕笑,身子壓上去,大肉棒貼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們都是強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達花心,秋煙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聲,嗔道:」
我寧願強要,再不爭,你就忘記我,我很快就邊沿化。」
我苦笑:「胡說,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到縣城工作,大把時間,豬腦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領悟也。」
雖然我的文采不能與小君比肩,但對付書香門第的女人,我偶爾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幾句之乎者也。
秋煙晚笑顏綻放,咯咯笑個不停,肉穴瞬間變蜜穴,大量的愛液滾滾湧出,感覺自己剛才一番舔犢情深如此多餘,女人只要動情,何懼沒愛液,剛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動呀,我忍了半年,自從處女給了你,你前前後後才跟我做過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記憶深刻?」
我不但動,還動得厲害,果然才做過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卻很緊很窄,幸虧我是青龍,啪啪啪……「哪次?還有哪次?」
秋煙晚蹙著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煙晚一定對破處記憶猶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內疚不已,抽插更賣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脫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煙晚的毛衣,秋煙晚蹙眉搖頭:「不脫,門沒扣好,萬一有人來,身上穿這些還能擋一點。」
我壞笑:」
老公想看你脫光光。」
不由多說,動手剝光豬,毛衣脫出了腦袋,依然像剝粽子一般,毛衣裡還有薄毛衣,然後是貼身內衣,草綠色的蕾絲乳罩,我詛咒冬天,多辛苦才讓一雙驕傲的豪乳蹦露出來,此時的秋煙晚滿臉羞紅,秀發懶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愛憐之極,連著乳肉與秀發一起都含進嘴裡。
「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秋煙晚亂扯我的頭髮,意亂情迷:「嗚嗯……好脹。」
我直起腰,將病號衣褲一一脫個精光,徹底與秋煙晚坦誠相待,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身細膩凝脂,雙頰至頸光潔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紅,柏彥婷那粉紅的肌膚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識問道:「煙晚,你認識一位叫柏彥婷的女人嗎?」
秋煙晚一怔,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吃驚道:「我當然認識,她是何鐵軍的情人,是何芙的媽媽,我們經常電話聊天……」
我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身體劇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繼續溫柔抽插,佯裝無事:「舒服嗎?要不要用力點。」
秋煙晚不依,一邊迎合我,一邊問:「你怎麼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煙晚一定會問,電光火石間想到瞭如何敷衍:「昨晚有個教授來會診,跟我聊天時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隨教授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叫柏彥婷,說認識你秋煙晚,剛才我隨口問一下,沒想到卻是何芙的媽媽,她看起來挺年輕的。」
秋煙晚疑竇重重,儘管我的解釋不盡完美,也能堪堪能應對過去,秋煙晚撇撇小嘴,輕搖柳腰,閉起眼睛索歡享受:「快五十了,還年輕嗎。 」
「什麼?」
我忍不住驚叫,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功能還沒完全恢復好:「五十歲?笑話,滿打滿算也在三十之內。」
秋煙晚睜開美目,猛眨了兩下:「大家都說她是妖精,快五十歲了看起來比我還年輕,有謠言說……」
話到一半,秋煙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說呀。」
秋煙晚笨拙地聳動,吞吐了兩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說了,快動……」
「不說,不動。」
我微怒,裝模作樣欲拔出大肉棒,秋煙晚急忙盤起雙腿,用力壓著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聲淡淡的呻吟:「謠言說她是專吸男人精陽的妖精,碰過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鐵軍。」
我滿腹好奇,暗思:這謠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親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礙於謠言?
秋煙晚見我心有旁騖,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盤旋下身:「中翰,麻煩你專心點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專心。」
我壞笑,親吻兩粒凸起的嬌豔,大肉棒輕抽慢插,逗得秋煙晚含情凝睇,嬌吟四起:「老公……」
我慾火驟旺,也就少了些許溫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風暴雨般抽擊柔嫩的蜜穴,秋煙晚用力抱著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 …裡面脹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夢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丟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煙晚,我愛你。」
這就是美人恩,最難消受又最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紅唇,用力碾磨已開始痙攣的蜜穴,抖動的大肉棒噴出滾燙熱流,灌滿了蜜穴,尖尖指甲無聲無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臉酡紅的秋煙晚露出滿足的微笑,這一瞬間,我有無尚的榮耀,只要我的女人們能得到滿足,我就感到榮耀。
「弄完了沒有?」
還在喘氣,嗲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前,我與秋煙晚面面相覷,她慌忙推開我起來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癢癢,正想大罵,門外又傳來嗲嗲的聲音:「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喔,是何芙姐姐來了。」……又見到了何芙,英姿颯爽的何芙,她笑時,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何芙,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灰色女士夾克,束著馬尾,黑長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幹練英氣,讓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我的女人們個個嬌柔,也許她們想從何芙的身子尋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還能給予我的女人們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盡,即使我將來很有錢也不能帶來安全感,因為我深知在官本位濃厚的華夏社會裡,從政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鑄安全感,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為官。
「何碧涵,好久不見……」
我脫口而出,眾人皆驚,小君瞪大了眼珠子問:」
何碧涵?」
秋煙晚也問:」
中翰,你喊誰?」
何芙的笑容有點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頭痛欲裂,猛抓了一把頭髮:「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喊何碧涵這個名字?」
眾美大吃一驚,鶯鶯尖叫,唐依琳第一撲過來,撅嘴欲哭:「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沒有一絲毫責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過,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飽滿,比半年前更精神,一點都看不出你三天前還是一個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過來了,我和大家一樣都很高興。」
大家一聽,緊張不安的情緒全都穩定下來,確實,我都醒過來了,比最糟糕的時候好十萬八千里,應該高興才對,美嬌娘們頻頻點頭,美臉重新舒展,我鬆了一大口氣,暗暗感激何芙,她幾句話就能安穩大家的情緒,比我的話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想到這,我微微嘆息,估計我的一廂情願比登天還難。
「謝謝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們面前,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何芙淡淡道:」
你醒來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來看你是因為公務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別解釋,解釋就見外了。」
我佯裝生氣。
「可我還是解釋,表面上是為了公務,實際上是為了取證,我這次回京城總部述職,順便提取證據,證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貨賺取三十億時,並沒有實際違規,因為那時候你沒有任何實權,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權,當然,最後這筆三十億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銀行賬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與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條例無關。」
何芙這番話說出來,別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已渾身發抖,熱淚盈眶,何芙接著眼睛一亮,興奮道:「關鍵是,我拿到了證據,證明你沒犯罪。」
美嬌娘們終於反應過來了,個個拍手尖叫:」
耶……」
小君撲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謝謝何芙姐姐。」
我無法壓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對何芙有了慾望,很強烈,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乾咳一聲,我一本正經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電視,我要單獨跟何芙說幾句話。」
大家一聽,都乖乖離去,唯獨小君不乖,她離去時,故意把病房門頂開著,似乎顧忌著什麼,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點不給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來小妮子需要滿足了,女人的慾望一直壓抑不得釋放,脾氣會很壞。
我瞅了瞅門口,確定無人,突然舒展雙臂,何芙反應神速,欲閃避,可我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將何芙抱在懷裡,她吃驚地看著我,扭動幾下身子:「餵,你幹嘛,放開我。」
我動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讓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何芙抿嘴嬌嗔:「你要感謝你自己,不怕跟你說,如果你沒醒過來,我永遠不去拿證據,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層不會為了一個植物人與喬羽交惡,喬羽的勢力龐大不說,這件事情的本身與別人無關,大家犯不著趟渾水。可你醒過來了,上層馬上牆頭草,公事公辦,我才能拿到了證據。」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鏡,這就是我即將隨波逐流的華夏官場,心中頓時無限感慨:「最後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個中紀委就只有你願意為我洗脫罪名,喬羽一定想不到你會為我秉公,因為在他喬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殺死你父親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喬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轉,嬉皮笑臉地狡辯道:「也許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搖頭:「這個名字是不錯,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我飽含著深情,不求將命中貴人納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點面子都不給,美臉一寒,嬌聲呵斥:「不行,放開我。」
我看出何芙鐵了心拒絕,心中不禁黯然,剛想鬆開雙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飄飄,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喬若塵,我與何芙大驚,趕緊分開。
喬若塵用兩隻微綠的眸子掃了我們兩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來找小君的,沒妨礙你們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緊鎖,淡淡道:「若若,你誤會了。」
喬若塵一臉嘲諷:「別喊我若若,我很不習慣,喊我名字喬若塵就可以,至於誤會不誤會就別解釋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喬若塵,你過份了。」
何芙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喬若塵露齒一笑,眼裡卻飽含著無比的怨毒:「我過份?是誰主動說要嫁給我哥哥的?是誰主動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個字的?我哥才去世沒幾個月,你就後悔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轟鳴,轉眼看向何芙,只見她渾身簌簌發抖,兩隻眼睛已掛滿了淚花,頃刻間,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招呼也不打,疾步衝出病房,我大為失落,剛想去追,喬若塵意外地擋在病房門口,眨眼間,何芙的腳步聲已遠去。
我瞪著喬若塵,見她一臉洋洋得意,幸災樂禍,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燒起來:「半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但說話也越來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這麼和藹可親。」
心中嘆道:這喬若塵固然陰險刻薄,他父親喬羽更是表面和藹,內心險惡之人,父女倆一丘之貉,偏偏喬若谷光明磊落,義膽忠心。想到死去的喬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漸漸熄滅,也不打算計較了。
喬若塵見我臉色不善,冷笑一聲,不退反進,居然朝我走來,微綠的眼眸充滿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誰是奸詐小人,天真沒眼,奸詐小人的命倒長得很。」
我攤攤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擊,還索性承認:「好吧,我是奸詐小人,所以我命長得很。」
喬若塵冷冷道:「命長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好事。」
「是麼?」
我預感到這個陰柔的女人會有驚人的高論,果然,喬若塵詭異一笑:「因為親眼見到家人朋友一個個死去,命長的人會很難受。」
我勃然大怒,剛要發飆,門外傳來一陣碎步,眨眼間,一位又萌又嬌的美少女跑了進來,開口便驚喜歡叫:「若若,你來了呀。」
腦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聽說你醒了,她說一定要來看你。」
「哦,是嗎。」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黃鼠狼來給雞拜年,不會安好心。
詭異的是,喬若塵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嬌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愛的人,你昏迷時候,小君多難過呀,現在你醒了,做為小君的好朋友,我當然要來看你。」
小君吃吃嬌笑,羞答答地左搖右擺。我卻一臉茫然,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這位站在小君身邊的絕色美少女就是剛才的喬若塵嗎?
我仔細地打量著喬若塵,毫無疑問,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一簾烏黑瀑布遮住了半邊標準的瓜子臉,詭異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靈珠,雪肌渾然天成,沒有絲毫脂粉塗抹,薄薄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上身黑色高領長袖毛衣外加一件無袖羽絨夾克,脖子掛著一條奪目的金屬鍊子,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配長統高跟黑皮靴,無首飾,無手袋,翹翹的臀後袋裡鼓起了一個手機形狀,隨意簡單,一眼看去,清秀脫俗,既簡約又高雅,年紀輕輕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說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質生活的熏陶,乾淨的尖尖十指又說明她潔身自愛,如此絕色,又怎能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塗了。
小君與喬若塵頗為親暱,兩人咬了一會耳朵,小君咯咯嬌笑,回頭說道:「哥,你昏迷的時候,若若來看過你,好幾次晚上還陪我一起守著你,你要感謝人家。」
「是嗎?」
我更糊塗了:「謝謝你,若若。」
我故意稱呼喬若塵為「若若,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可她一臉平靜,臉掛純真微笑:「不用謝,好戲還在後頭。」
我一聽,臉色微變,心裡打鼓,又往壞處想了,小君沒意識到「好戲還在後頭」的含義,以為是祝福話,臉兒馬上蕩漾起令我心動的笑靨:「咯咯,明天我們搬家,我邀請若若來,哥要歡迎喔。」
我木然點頭:「歡迎,歡迎。」
小君跑到沙發邊拿起她的LV手袋打開,拿出厚厚一疊鈔票:「若若,還你一萬,我有錢了。」
喬若塵輕 輕接過鈔票,微笑道:「你表哥給你吧。」
「嗯。」
小君用力點了點頭,眼光飄來,與我眉目傳情,喬若塵臉色大變,低聲對小君說:「走,我們去逛街買東西。」
我下意識阻止:「還是不要去了,等會體檢,我想小君在身邊。」
喬若塵臉色再變,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腦袋,扭捏道:「若若,我們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要買,到時候我們逛個夠。」
「對啊,既然是來看我的,就待長點時間,顯得有誠意。」
我微笑著釋放出友善,心中暗暗誇讚小君聽話,也想趁機留下喬若塵,希望能與她多點溝通,盡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說實話,喬若塵的美貌堪稱一絕,美得很有特點,無與倫比的氣質可以橫掃我所認識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們,特別是微綠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卻又令男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喬若塵敏銳地捕捉到我話中的語氣,勾眉一挑,露出輕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樣子,恐怕比我還健康,我來看你是多此一舉。」
「哎喲……頭疼,哎喲……我肚子疼。」
我反應特快,佯裝不舒服,想逗喬若塵笑,哪知熱臉貼到了冷屁股,喬若塵是笑了,不過,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電話聯繫。」
小君只好揮手:「若若再見。」
我跟出門口,望著喬若塵離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後少跟喬若塵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著脖子,瞪著大眼睛問:」
為什麼?」
我悠悠長嘆,也不好明說喬若塵有多陰險,隨口找了一個藉口:「我不喜歡她。」
小君一聽,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太好啦,你越喜歡的女人我就越擔心,你不喜歡她正我合意喔。」
我頓時啞口無言,如果不是脫冬衣麻煩,我早把小君狠狠乾一番,屁眼小嫩穴,統統不放過。
「李中翰,準備體檢。」
一位成熟美豔的護士緩緩走來,我眼睛一亮,驚喜不已,這不是陶陶嗎,剛想上前寒暄,小君卻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瞇瞇地誇讚:「你們太有夫妻相了。」
我與小君相視一笑,豈料陶陶的話音剛落,葛玲玲意外出現,她疾步跑來抱住我胳膊問:「護士長,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嗎?」
陶陶尷尬之極,趕緊點頭:「有,你們也有夫妻相。」
麻煩來了,緊接著是唐依琳鬼魅出現,然後是莊美琪,樊約,秋煙晚,一個輪著一個挨著我問,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點頭誇讚我的女人們與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莊美琪幾乎把臉蛋貼到我耳朵邊,陶陶雖然與莊美琪熟識,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後,嚇壞了,趕緊說有工作,溜之大吉,引來美嬌娘們陣陣嬉笑。……體檢很順利,從骨骼開始,到心臟,腦顱,血液,消耗系統……終於到了最後一項視力檢測,由於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檢測項目很快得出了結果,我的身體素質非常棒,按陶陶的話說,我比健康人還要健康,留在醫院裡是浪費時間和金錢。
從第一項體檢開始陶陶就陪伴著我,正因為有她的陪伴帶領,我的體檢才能如此順利,不用排隊,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無法享受到的特權,對於忙前忙後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滿了無言的感激。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很多科室的醫生都已經下班,陶陶知道特護病房值班室裡有視力檢測表,她乾脆帶我回辦公室,親自為我檢測視力。
「前幾天我剛好回老家,沒想到我一請假你就甦醒,接到你醒來的消息,我當時高興壞了。」
陶陶為我倒了一杯純淨水,我一口喝乾,特護病房全樓層暖氣很足,我見熱得要命,趕緊脫掉棉襖。
「謝謝陶陶,我也沒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調進特護病房,剛才大家都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盡心盡力照顧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視力表外五米的距離,用病歷遮掩一邊眼鏡,隨著陶陶的指示一一認出視力檢測的參照表,幾個應對後,我發現陶陶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換了一邊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認出參照表。
陶陶嫵媚地飄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桿朝我走來:「知道我和小冰為什麼突然調進特護病房嗎?」
「不知道。」
我搖搖頭,眼睛注視著白大褂的魅力,醫生的製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莊美琪就曾經穿過護士制服勾引我,可她們都不算是真正的護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關鍵是她有護士的所有特質,而且身處醫院裡,這感覺很特別。
陶陶抿嘴微笑,視線忽然朦朧,小嘴兒娓娓道出了實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剛好是我們在急診室值班,見到救護人員送你進急診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滿身是血,身上好多處骨折,大家都以為你不行了,醫院裡最好的醫生全部召回,連續搶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暫時脫離危險,可不久又反復出現病危,把我們都嚇壞了。你姨媽並不曉得我們認識,她見我們對你盡心,就建議我們一起進特護病房繼續照顧我,你姨媽面子很大,院長馬上同意,我們就進來了。」
「原來如此,陶陶,太感謝你了。」
我感動得滿腔熱血,彷彿被搶救的情景映現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嘆,揶揄道:「相處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們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級風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這話是被讚還是被損,我訕訕直笑,臉頰發燙。
陶陶飄了我兩眼,莫名傷感:「這半年來,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習慣了一個工作,就是照顧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康復,讓你甦醒,這種習慣融入了我們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個當地醫治腦部的偏方,想盡一份努力,可萬萬沒想到,你突然醒了過來,你說要感謝我,我覺得你醒過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
我的眼睛濕潤了,天底下沒有比這些話語更真誠,更有愛心,我抓住陶陶的雙手,動情道:「謝謝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陶陶一聲幽嘆:「別說什麼報答,你偶爾回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眼睛突然看向另一邊,又低頭看我的體檢報告,半天才說話:」
按照目前的體檢結果,你明天出院沒任何問題,可你一走,我們都覺得很失落,像丟失什麼東西似的……你要經常回來看我們。」
「一定,一定。」
我聽出了哽咽,聽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動。
見我握得用力,陶陶眉頭一驟,羞澀地抽回了雙手,馬上轉移話題:「你的視力很好。」
「多好?」
我問。
陶陶嬌嗔:「還能多好?視力20 ,做飛行員都夠格。」
我嬉皮笑臉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見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沒有鼻涕,不禁嗔罵:「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陶陶身後,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濕了,我幫你擦擦。」
陶陶一聽我的溫柔呢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落下,紛紛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趕緊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別,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觸到胸脯的一瞬間,陶陶吃驚地看著我,我壞壞一笑,俯下身子對著陶陶的耳朵吹氣,找尋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熱情,可最終還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著高高的胸脯,隔著衣服不真實,我瘋狂解開白大褂的鈕扣,從毛衣下潛入,順勢摸上溫暖的胸脯,這次真實多了,雖然還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飽滿與凸點。
捏住凸起的焦點,我小聲問:「陶陶,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有個地方更濕,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隨即大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沒想到我如此大膽,如此下流,一時間,想笑笑不出來,想怒也怒不起來,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悄悄關上門,隨手摘下護士帽,回頭望著我,一臉嬌羞:「你很壞。」
「男人之所以壞,那是因為女人穿褲襪。」
我感覺自己何止壞,簡直壞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臉,而是看她的雙腿,她穿著時髦的連褲襪,很厚,屬於冬襪。我走過去,輕挑地摟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頂在她兩腿中間,輕輕摩擦陶陶的陰部,她兩眼泛光,微微張開雙腿,不露痕跡地配合著我,隔著厚厚的褲襪,我仍能感受到她雙腿間燙人的熱度,雖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過,她默許的一剎那,我還是異常亢奮,勾引陶陶已不僅僅是為了慾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愛,不是發洩,她義無反顧接受我,任憑我挑逗。
乾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燒不可收拾,我動作粗魯地脫下陶陶的連褲襪,將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 開兩條光滑結實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領略了一番烏黑森林,激情猛然爆發,我們瘋狂接吻,腫脹的大肉棒已露出,碩大的龜頭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處,我連續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陶陶吃吃嬌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準確地引導大龜頭對準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輕鬆插入肉穴中,瞬間淹沒在烏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雙臂纏繞我的脖子,我卻大吃一驚,小聲問:「上次?」
陶陶漲紅著臉,胡亂撒嬌,想逃避剛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讓,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陶陶在我逼問下,終於結結巴巴道:「你昏迷時,我有見過。」
「見過歸見過,感覺歸感覺,不 僅僅是見過這麼簡單吧?」
我察言觀色,詭笑連連,伸手進貼身內衣,揉弄兩隻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繼續挺進,完全捅入肉穴盡頭,陶陶急喘:「就……就這麼簡單。」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經承認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經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過我的大肉棒,而不僅僅是見過。
我驚得張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原來這裡面還有不可告人的內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兩人曾經趁我昏迷之際,偷偷姦淫過我,真是奇恥大辱。本來士可殺不可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沒有女人姦淫男人一說,我的恥辱感才逐漸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對,趁人之危還有高潮就更不對了,就不知道你說的「那次有沒有高潮。」
我輕輕抽送,臉帶壞笑,既然曾經被陶陶姦淫過,我也不需假裝斯文,慾望滾滾而來,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暗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美女護士姦淫羞辱,別人恨都恨不來。
陶陶羞窘交加,不說話,只是猛搖頭,我見桌面冰涼,輕輕將她淩空抱起,她一聲驚叫,盤腿至我腰間,雙臂緊緊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雙腿,乘勢抽插聳動,嘴上問道:「真沒有高潮?」
陶陶隨著我的抽插聳動了幾十下,動作很快嫻熟,吞吐異常準確,在我逼迫式的追問下,她索性承認:「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竇,抽插忽然停止,試探問:「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嬌笑,扭動腰肢,上下聳動:「兩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進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門。
陶陶大驚,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裡邊,我點點頭,抱著陶陶快速跑進里屋,這裡有一張簡易的四輪活動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圍簾,拉上圍簾,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與她相視一笑,竟然繼續抽插起來,活動病床不結實,發出」吱吱」的亂響,可我們的交媾並沒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瘋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鬱悶,「咔嚓」一聲,值班室的門打開了,我們的動作只能停下來,陶陶一臉酡紅,說是小冰打飯回來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搖頭,將她抱起,面對面貼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聳動起來意外地舒爽,我小小聲問:「真的只有兩次?」
陶陶猛點頭,我板起臉,揚言威脅:「我要問問小冰。」
說著,裝模作樣要喊,陶陶大窘,壓低聲音說:「三次,就是三次,絕不騙你。」
我壞笑,心想,半年時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騰出手來,欲脫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連續兇猛地抽送十幾下,把陶陶弄得大氣不敢喘,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乖乖地順從我,脫了個精光,入眼中,奶子雖無法與我的女人們相提並論,但也酥挺雪 白,身上幾乎無贅肉,肌膚光滑,心中暗讚,欲焰頓時高漲,大肉棒硬多幾分,深插一下,陶陶驀然呻吟,兩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麼?」
聲音嬌柔,正是小冰的聲音,她應該聽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剛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卻抱住我腰部輕輕搖頭,不願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無法拒絕。小冰似乎一邊走來,一邊吃著東西,突然,她一聲驚叫,快步走進里屋:「陶陶姐,你的褲子亂丟在地上……」
陶陶慌慌張張找話敷衍:「暖氣很足,我覺得熱……小冰,我有點困,躺一會,等會你給七號,十九號病房配藥。」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腳步,說完即刻轉身離去,還關上了門,我與陶陶大舒了一口氣,隨即放肆抽插,激情糾纏,她的乳頭被我揉得挺翹,陰唇已過渡紅腫,關鍵時刻,值班室又「喀嚓」打開,我們的神經一下繃緊,出乎我們的意料,這次小冰快速沖了進來,焦急道:「陶陶姐,峰哥來了。」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圍簾被撥開,一條褲襪從圍簾外飛進來,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問:「峰哥是誰?」
「我老公。」
陶陶脫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嗡響,按在陶陶屁股的雙手趕緊鬆開,正欲狼狽逃竄,卻不料陶陶仍然緊摟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別……別拔出來。」
「陶陶,你瘋了嗎?」
我一時難以理解,生怕這事情鬧大,後果不堪設想,陶陶卻不依,張口尖叫:「小冰……」
小冰顯然沒走遠,聽到陶陶呼喊,她從外邊跑進來:「陶陶姐,你喊我麼?」
陶陶急問:「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壓低著聲音道:「是啊,還打著電話,陶陶姐,你快點啦,你們兩隻腳都露餡了。」
我與陶陶低頭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膽包天,慾望沖昏了頭腦,圍簾離地有半米,外邊的人輕易就能看見我們四條腿,如此誇張,與掩耳盜鈴沒什麼區別。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幫我擋住我老公,想辦法擋住五分鐘。」
我心想,難道陶陶要在五分鐘之內解決?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外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喲,冰冰,在吃飯呢。」
小冰大聲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這麼有空來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飯了。」
聽出來,小冰故意大聲說話,就是給我們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無法自拔,慾望如手銬,將我們緊緊地銬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進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個人在,你不能進去,要等就在這裡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給我在裡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讓我進去?」
小冰道:「醫院有新規定,值班室閒人莫進,就算是我爸媽來,也不能進去。」
男人總算有涵養,沒再堅持:「那好吧,我在這裡等。」
不一會,男人就與小冰閒聊起來了:「冰冰啊,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什麼時候結婚?你男朋友挺帥的……」
我與陶陶略為放鬆心情,她朝我拋了一個秋波,將我手中的褲襪奪走,腦袋深埋在我懷裡,緊窄的蜜穴迅速蠕動,聳動。我奸笑連連,一邊傾聽小冰與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邊抽送,幾十下過後,我們都逐漸大膽,陶陶還主動背過身去,雙手扶著病床,撅起臀部,讓我後插入,我當然不會拒絕,大肉棒重新撐滿蜜穴,我好奇地打量著她的屁眼,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將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點……」
陶陶忘情地後聳,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裡儘管水流潺潺,但收縮劇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順勢仰起上身,屁股極力撅高,呈後插背飛式,我大為興奮,暗讚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愛才完美,我的抽插鋪天蓋地,比打樁機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亂響,陶陶的陰道在抽搐,急劇地抽搐。
「嗯?裡面是什麼聲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銳地捕捉到異響,我嚇了一跳,陶陶卻在這時達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語氣頗為鎮定:「我進去看看,可能是氧氣瓶漏氣了,峰哥你在這等著啊。」
顯然,小冰也聽到了異響,她衝進來時,陶陶已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正想穿上衣服,見到小冰,腫脹的大肉棒猛地彈了幾下,嚇得小冰瞪眼張嘴,我上前兩步,將小冰的嘴掩住。
「鎮定冷靜,表現不錯哦。」
我壞笑,眼睛飄向地上的陶陶,小聲道:「陶陶已經老實坦白了,說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間,偷偷姦淫了我十幾次,問題嚴重了,我要投訴。」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猛搖頭,咿呀說不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鬆開手,讓她申辯,小冰喘了兩口氣,漲紅著臉小聲道:「沒十幾次,我記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沒說,他訛你的。」
陶陶還在地上喘粗氣。
「啊?」
小冰欲哭無淚,可我看出她一點哭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想逃的跡象,不禁嘿嘿冷笑,閃電般將小冰攔腰抱住,上下亂摸,猥瑣下流,小冰大驚,亂扭身體,倉促掙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發出咣當聲響,我們三人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氧氣瓶漏氣可不是鬧著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來,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掙扎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陶陶更知道,一個男人插入後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沒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舊嚇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儀容,央求我們小聲點,連褲襪都沒來穿上就走了出去,給小冰創造一個與我相處的機會,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掙扎,任憑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喲,你在裡面啊?」
男人差點闖進了值班室,聽出他見到陶陶後非常驚訝。
陶陶的聲音有點懶:「是啊,忙了一上午,有點困,就在裡面躺一會,你怎麼來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過來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為不滿,我終於了解她為何有流言蜚語,一個女人整天守著寂寞,流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還不是為了多賺點錢養你。」
「哼,不會在外邊養一個吧。」
「哪敢。」
「肚子餓了,不想吃飯,去買點東西給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薩……」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聽下去,一來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來,我懷裡還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護士,小護士很靦腆,一邊看著我剝她的衣服,一邊可憐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誘惑。」
我將小冰放上病床,像剝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脫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練,嘿嘿,但有一點好奇怪,我昏迷的時候,全天都有人看護著,你和陶陶是如何頻頻得手?」
「我……我……」
小冰羞澀地用雙手掩蓋她的乳房,她沒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確如她所說的「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分開她兩條粉嫩玉腿,小冰還有「很不錯的嫩穴,毛不多,陰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見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撐身體,所以無法用手掩臉,只好把腦袋扭過一邊,我用大龜頭輕輕摩擦她的陰唇,她馬上正視我,一雙明亮的眼睛流露著乞憐,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很無辜的樣子。
「快交代是如何監守自盜的。」
我說話冷冰冰,心如火山爆發,大龜頭摩擦完陰唇,又摩擦稀疏的陰毛,接著摩擦小陰唇,小裂口,大龜頭故意撐開一下嫩穴口,卻不急著進去,若即若離,欲擒故縱,逗得小冰滿臉通紅,嬌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時候,你那些女人個個睡得像豬一樣,咯吱。」
說到最後,居然還能笑出來,犯罪的人坦白罪責時還能笑出來,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擁有。
「都有誰睡得像豬?」
我忍住笑,其實眼睛已經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來,她比小君聰明,至少記憶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喬若塵。第二 次是小君,喬若塵。第三次是楚蕙,喬若塵。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喬若塵。第五次是小君,喬若塵。第六次……對了,第六次就是喬若塵,那天楚蕙不舒服,來醫院檢查後,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喬若塵。」
我聽得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撼,怎麼每次都有喬若塵在場?她有什麼陰謀?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馬上問:「喬若塵經常來陪我?」
小冰道:「是經常來,每次來都帶飲料來給我們喝,她人不錯,很關心你,還幫你換過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們說話,只要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滿腹懷疑,連抽插都忘記了。
小冰道:「是啊,喬若塵也說跟你沒相干,原本我們不相信,後來喬若塵因為辦護照,就來我們醫院做體檢,那天正好下大雨,她電話委託陶陶姐拿體檢報告,我們一看體檢報告,發現她還是處女,我們就相信喬若塵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對你很熱心,她會不會喜歡你?或者你們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搖頭苦笑,發現小冰眼裡有異樣,趕緊撒了謊:「我不喜歡小屁孩。」
其實我對小女孩異常癡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鵑黃鸝,至今未她們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罷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撐身體的雙臂,坐在病床上亂搖雙腿,一隻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溫柔地摩挲,動作很嫻熟:「喬若塵雖然年紀小,但發育很好,我記得除了那個懷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裡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個喬若塵好像比小君還高一點點,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絕對是超級大美女,你李中翰這麼風流,難道不動心?」
「她的眼珠子是綠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個噁心的鬼臉,內心中不得不承認喬若塵有驚世的美貌,氣質更是獨特,陰柔詭異,如仙如魅。
「這才美呢,我還想擁有她這種綠色眼珠子,再說了,只是微微的淡綠,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種綠油油,我見過很多大美女,可沒見過像喬若塵這種超級大美女。」
小冰很開心,我越說喬若塵的壞話,小冰越開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經六次與我合體,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歡像小冰這樣的。」
溫柔低沈男中音打動了小冰,她緩緩�起頭看我,眼睛裡一片驚喜:「真的?」
我點點頭,固定好她搖晃的雙腿,身體微躬,大肉棒對準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觸電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
大肉棒繼續前進,直到沒有多餘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脹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喜歡你插到最裡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況我跟我的姨媽約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則後果很嚴重。哪天輪到你值班,又很想做愛,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願意來這裡跟冰冰護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乾,我喜歡護士裝。」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會穿護士服,再穿網狀的襪子。」
我壞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馬上浮現一個身穿網狀襪子,胸乳微露的白衣護士,大肉棒猛地跳動幾下,小冰輕輕呻吟:「哇……好粗,好脹,為什麼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穿網狀襪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雙肩,粗聲道:「跟我做愛,不許提別的男人。」
說著,下身律動,大肉棒緩慢抽插兩下,隨即狂抽狂插,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譏笑,我明白,這是小冰被我拒絕後的報復,小女人的心思就這麼詭異,她情願我騙她,情願我假裝答應娶她,也不允許當面拒絕她,無論是用什麼藉口。
我心懷愧疚,無以為報,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聲連綿不斷,將小冰的外翻大陰唇撞得又濕又紅,極度充血後,整個陰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說話算話,夏天到了,你想怎麼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緊我的雙臂,痛苦地呻吟聲又尖又細,值班室外一陣腳步聲,門被打開了,有人衝進來:「你們小聲點,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我大笑,扭頭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雙臂舒展,將小冰淩空抱起,一邊抽插,一邊問:「陶陶,小冰說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負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夾了夾雙腿,狠 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嬌笑:「你不必套我,實話告訴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訴我嗎?」
我大怒,托著小冰的屁股狂頂:「我幹死你,幹死你。」
小冰像八爪魚似的纏繞緊我身體,隨動而動:「中翰哥,你幹死小冰算了,啊啊啊……」……「太不像話了,別看那幾個護士平時端莊清純的樣子,實際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體檢這段時間,她們護士值班室里傳出很騷的叫床聲,真不害臊。」
這是葛大美人的聲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聽見了,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聽見。」
唐依琳的聲音很冷。
「我也聽見了。」
樊約怯生生的聲音幾乎難以聽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則可怕了。」
莊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裡。
「出院出院,這鬼地方我受夠了。」
章言言很少大聲說話。
「我很擔心。」
戴辛妮幽幽地嘆息。
「擔心什麼?」
小君急問。
戴辛妮沒敢說下去,葛玲玲心裡卻憋不住,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辛妮擔心咱們的老公會不會在護士值班室裡……」
「什麼?」
病房裡一片嘩然。
小君暴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才醒過來三天就到處尋花問柳,再這麼縱容下去,他會無法無天。」
秋煙晚冷靜勸道:「小君,你先別下結論,等會中翰回來,我們先檢查他下面,擒賊要擒王,抓賊要拿臟,等拿到了證據,我們先上報給姨媽,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頓喜:「哎呀呀,煙晚姐姐好計策,我對煙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門前,剛偷腥完的我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偷聽到美嬌娘們的議論 ,一顆小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正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我這些美嬌娘們本來就不簡單,再群策群力,立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點子,此時我下體黏結,女性分泌物很多,騷味很濃,如果貿然進病房去,一定被美嬌娘們脫褲子檢查,到時候人臟俱獲,�告姨媽,我將受盡無數折磨。
想到這,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腦子急轉,趕緊轉身回頭,疾步來到值班室,陶陶與小冰見我剛走又折返,都大為驚喜,頻頻朝我大拋媚眼,含情脈脈,以為我欲春風二度玉門關。我暗暗好笑,還以她們脈脈含情的眼神,迅速 走進值班室拿走體檢報告,順手各擰了一下兩個美女護士的臉蛋,回頭便走,一路哭笑搖頭,感覺剛才與兩位美女護士肉搏過火了,差點被美嬌娘們察覺,幸虧老天眷顧,讓我偷聽到美嬌娘們的陽謀,不過偷腥的事以後少做為妙。唉,為什麼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好色。
一聲長嘆,我推門而入,美嬌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我板著臉,假裝目光呆滯:「體驗報告出來了,誰看?」
大家察言觀色,笑臉馬上變成了面面相覷,葛玲玲翻翻眼,大聲道:「別嚇人,難道……」
說到最後語氣都抖了。
戴辛妮臉色大變,第一個撲過來,奪下我手中的體檢報告:「我來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看。」
說著,趁美嬌娘們簇擁一起看我的體檢報告,我趕緊溜進衛生間,關上門,扣上鎖,一邊打開熱水,一邊歡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才唱兩句,葛大美人就來拍門:「老公,你開開門。」
我趕緊往下體塗抹沐浴液:「幹嘛,幹嘛,我在洗澡。」
門外沒了聲息,緊接著嗲嗲的聲音傳了進來:「李中翰,你先開門,我要尿尿。」
我乾笑兩聲:「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話音未落,腳步聲迅速離去,我奸笑連連,繼續我的歌聲:」
記住我的情,記住我地愛,記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個異常舒服的熱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間。
一剎那,我的心情變得極其惡劣,我見到了一個我不願意見到,但又必須要見到的人。
病房裡的氣氛異常壓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復了知覺。」
孫家齊坐在沙發上朝我微笑,還翹起二郎腿,氣派十足。
知覺?我暗暗琢磨孫家齊話裡的意思,也許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個剛恢復知覺的病人?眼光一挑,我發現孫家齊身後跟著小卓,他陰沈著臉,木無表情。
我平靜點點頭,環顧四周,見我的女人們或站或立,都對孫家齊露出厭惡之色,突然,我記起了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都同時坐在沙發上,按理說,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絕不會將位置禮讓給一個極其厭惡的人,可為什麼孫家齊能坐在沙發上呢?
我眼前浮現了一個情景:孫家齊突然出現病房,徑直坐進沙發里,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隨即離開。
是這樣嗎?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孫家齊明知道我們憎惡他,他卻敢來見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電視,一會一起吃飯。」
我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柔聲哄我的女人們離開,大小美女們聽我這麼說,紛紛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來電話,她同意我帶他們上來。」
郭泳嫻平靜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原來母親已知曉孫家齊要來。
孫家齊哈哈大笑:「搞得這麼緊張做什麼?好像防備仇敵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嫻離開,她蹙了蹙柳眉,腳上紋絲不動,我走上前輕輕拍她的背脊,郭泳嫻憤怒地看了孫家齊一眼,很不情願地走出病房,我隨手關上病房門,喀嚓一聲,反鎖扣死,孫家齊與小卓臉色微變,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譏笑,心想:就憑你們的膽識與我較量還遠遠不夠格。
但不管怎麼說,孫家齊變了,半年的時光,他變得很自信,鼻樑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鞋面程亮,顯得很有風度,見了我,孫家齊至始至終坐著,至始至終臉帶微笑,我真懷疑他的臉部肌肉已經壞掉。
「呵呵,本來應該早來看你,這段時間工作忙,前晚幫公司賺了九千萬,昨晚和市委領導吃飯,都沒抽得出時間,今天總算來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
孫家齊拿出香煙,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機為孫家齊點上,我差點笑出來,這個情景在電影上見多了,可現實存在卻讓我覺得不倫不類。
既然他孫家齊擺出了市委領導,我不得不隱忍下去:「你來看我就是給足了我面子,我哪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
「呵呵,身體怎樣?」
孫家齊吐出煙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煙,明知道醫院禁止吸煙,但他仍然在我病房裡吞雲吐霧,我裝作很孱弱的樣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們來得真是時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
我疊起枕頭,身體靠上去,雙腿舒展,瞧了一眼孫家齊的興奮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來這裡,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領導吃飯時候,市檢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們透露了今天要來搜查你辦公室,我當時就表態了,說你畢竟剛甦醒過來,身體各方面還欠缺,萬一你知道了,會被打擊,這對你不好,之後我懇求市委領導,希望暫緩搜查你辦公室,市委領導同意了,兩院的頭頭也沒說什麼,不過,市委領導要我今天親自來跟你打一聲招呼,希望你盡量配合兩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條斯理問:「配合什麼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條罪。」
「違規操作,非法獲利……洗錢。」
孫家齊露出一絲得色,好像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於死地。
我淡淡道:「違規操作我承認,非法獲利與洗錢我 沒幹過。」
孫家齊依然在笑:「你不要隱瞞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車禍前的那段時間,我們一起做過一次上百億的期貨交易,你兩邊對賭,就是典型的洗錢手法,通過這種方法,你就可以幫別人非法獲取一百億資本,然後你的客戶用五十億博贏將近五十億,這就是非法獲利。」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條斯理。
孫家齊洋洋得意:「別忘了,我當時在場,我差點成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要說,就請繼續說下去。」
我不笨,誰知道他孫家齊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裝著平靜,內心仍極度震驚,這件事情似乎成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來,不但劉思明,孟姍姍鋃鐺入獄,連我從政的路途也徹底被封死,我萬萬沒想到孫家齊會來這一手,他得到了兩億五千萬的報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卻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
孫家齊見我繼續否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本來就僵硬,現在看來顯得異常猙獰,我曾經自詡能識人,可我對孫家齊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別抗了,到時候搜查你辦公室,搜查你電腦,調閱你半年前的通話記錄,我們能輕易插出你是幫誰洗錢,到時候,檢察院與法院抓到那洗錢的人,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如今我來跟你商談,就是給你機會,念在我曾經讓你關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領導。」
我腦袋嗡嗡作響,孫家齊說的是事情,那次百億期貨交易的晚上,我與孟姍姍的聯繫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姍姍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劉思明,只要劉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將我供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思索到這,我頓時有些氣餒:「依你意思,我豈不是要感激你孫家齊?」
孫家齊陰鷙一笑,隨手將煙蒂彈在沙發上,語氣極其輕挑:「你願意感激的話無所謂,我知道你還有不少財富,有公司股份,有碧雲山莊,還有一大群沈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間,我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聽得出來,孫家齊不僅圖謀我的產業,還覬覦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無心安排,而是有意為之,是什麼促使孫家齊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個,第一,就是本質的貪婪,第二,對我充滿仇恨,第三,有強力支持,而最後一點是決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權力,他的慾望才會膨脹起來,孫家齊沒有權力,但他攀附到有權力的喬羽,市委領導人一定就是喬羽。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淡淡問,很低調,因為喬羽的影響與勢力日漸強盛,遠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書記更有權力,更強大,我知道姨媽允許孫家齊來與我見面就是不得已之舉,連驕傲的姨媽都要忍氣吞聲,我又何必與孫家齊針鋒相對?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星期後與楚蕙結婚,這裡面難道僅僅是為了奉子成婚?估計是屠夢嵐為了加強力量,避免被喬羽勢力壓製而採取的聯姻,兩家擰在一起的力量,絕對高於兩家力量之和,這也是官場常見的政治聯姻。
孫家齊在我思索的時候,他也在思索,我們的鬥爭已經開始,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小卓繞過孫家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沙發,我意識到孫家齊彈落在沙發上的煙蒂燒焦了軟皮,那股燒焦的氣味是真實的,我木無表情。
「很簡單,告訴我是誰讓你洗錢?」
孫家齊見我迴避挑釁,他終於舒出了一口氣,用審問犯人的語氣逼問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個瑞士客戶,客戶的賬號你也知道,是你經手。」
孫家齊一愣,馬上回答:「那賬戶半年前已經註銷。」
我腦袋飛快運轉,疑竇叢生,暗道:這個孫家齊很急著想知道賬號的使用者身份,說明孫家齊半年之前就 開始調查我和劉思明的交易,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劉思明動作迅速,老早就開始銷毀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痕跡,孫家齊不說出來,我尚且蒙在鼓裡,心中不禁大贊劉思明心思慎密,遠遠比我老練,怪不得孫家齊以及喬羽調查了半年也沒有調查出頭緒來,想到這,我內心頓時狂喜,只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罷了。
我假裝思索了半天,很認真道:「瑞士銀行應該保有底檔,如果是超過一百億的話,這個賬戶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孫家齊不知自己剛才已經露出了破綻,此時又急不可耐道:「我們沒有能力叫瑞士公開這個賬號的信息。」
我搖頭嘆息:「那我就沒辦法了。」
孫家齊以為�出了喬書記就能將我唬住,見我一直示弱,迴避挑釁,以為我服軟,所以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撬開我的嘴,沒想到我發現破綻後,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點信息,孫家齊陡然醒悟,馬上對我聲色俱厲:「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讓你洗錢的人就在國內,華夏人對不對?」
我木然搖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資金來自瑞士。」
孫家齊終於不笑了,他的臉部肌肉一定很放鬆,我也覺得很放鬆,說實話,我情願看他惡狠狠的樣子,也不願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準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我默默計算著與孫家齊之間的距離,這似乎是我與生俱來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這個距離內將孫家齊的下巴擊碎,我的拳頭已經握得很緊,很緊。
孫家齊奇怪地看著我的拳頭,一臉輕蔑:「我們相處不是一天兩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兩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別說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龍活虎,你三個李中翰也不是我對手,還有,檢察院的車就在樓下。」
「怪不得你這麼神氣。」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誡自己不能莽撞,姨媽這時候不知身處何地,我更不能亂來,這一剎那,我與姨媽有了靈犀,我似乎感覺到她也在忍耐。
孫家齊又笑了,他從沙發站起來,故意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將窗子打開,讓凜冽寒風吹進溫暖的病房,他以為只穿一件單薄病號衣的我會受不了,可他想錯了,我的身體滾燙如沸,冷風剛好沖淡我身上的炙熱,我享受著凜冽的寒風。
「我沒有你神氣,你有這麼多女人,個個都美麗迷人,難道你不知道國家婚姻法規定一夫一妻嗎?你霸占這麼多女人做什麼?你以為你是皇帝,有三宮六院?」
孫家齊有些氣急敗壞,他一邊挑釁我,一邊打量我,希望我跳起來關窗,可等了半天,我仍舊一動不動,木無表情,孫家齊臉色微變,一旁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異的神色,傲慢的態度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窗外的天色陰暗壓抑,呼呼的寒風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孫家齊甩了甩手:「我們走。」
小卓馬上跟著孫家齊的屁股走向病房門,我突然出聲問:「你怎麼肯定我不是你對手?」
孫家齊哈哈大笑:「希望別嚇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帶四段,等你養好身子,我們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嚇到我了。」
孫家齊滿臉譏色,拉開病房門大步離去,眨眼間,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來,立馬有人破口大罵:「一定是這個白眼狼開的窗,天啊,冷死了… …」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著翹臀關窗拉簾,慾火馬上洶洶燃燒,為了避免讓我的女人覺得我被孫家齊欺負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開的。」
戴辛妮撲到到懷裡,柔柔問:「老公你不怕冷嗎?」
她與章言言兩個如同主僕,又似雙姝,一前一後,一呼一應,配合得非常默契,其餘的女人都傻傻地看著她們朝我索寵,我暗暗好笑,知道該是要餵飽美嬌娘的時候了。
從病床上下來,我心情愉快地哼著一首老歌:「我的熱情,好像一團火……」
大家見我開心,都咯咯嬌笑,莊美琪道:「騷包,晚上一起去吃飯喔。」
我猛點頭,一副饞樣:「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飯。」
秋煙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天冷,我們打火鍋。」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一臉正色:「不過,時間尚早,我要和你們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們先隨我來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麼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別搞走私。」
小君氣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離去。
進入隔壁的特護病房,戴辛妮與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麼事了,章言言機靈,馬上回頭扣門,戴辛妮隨即臉紅,嬌美的鵝蛋臉蕩漾著誘人嬌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長發柔柔地散落在藍黑制服胸前,我摟著她仰身倒在沙發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壓著我的胸膛,章言言跑來,調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聲問:「辛妮姐,要不要脫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問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雙超大的眼睛盯著我看,我嬉皮笑臉,對章言言道:「別看我,問我老婆。」
說完,與戴辛妮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接吻起來。章言言哼一聲,嬌聲道:「耍我麼?」
也不管戴 辛妮同意不同意,就過來扒衣服,戴辛妮與我吻得熱火朝天,沒心思理會章言言,不一會就被章言言剝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許,照此速度下去,將來屁股一定比姨媽還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無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還滑到股溝去,很意外,我的驕傲女神連股溝都濕了。
我突然鬆開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濕,麻煩你舔乾淨。」
我原本以為章言言會拒絕,至少會為難,可我才說完,戴辛妮居然撲哧一聲笑,我大為疑惑,正想問戴辛妮笑什麼,章言言卻輕「嗯」一聲,跪在戴辛妮身後,俯下身子,從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將臉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發現她媚眼如絲,嬌吟連連:「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癢的……嗯嗯嗯……」
聲音婉轉甜美,宛如小溪邊低鳴的小畫眉。
我聽得慾火焚燒,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皺眉心,鼻息咻咻地抱著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熱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嗇,渡入豐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褲襠,掏出大肉棒,章言言會意,暫時放開戴辛妮的下體,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裡,我一陣舒爽,眼角余光驚奇發現章言言不知何時也脫掉了褲子,入眼處,是兩隻白花花的屁股在搖動,一前一後,煞是好看。
戴辛妮沒了肉麻,一雙大眼睛狡黠地轉動起來:「有人見你在護士值班室出來,你去那里幹什麼呀?」
「沒去啊,我去護士值班室做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樣子,其實心裡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愛,我張開大嘴,輕輕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亂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壞了極品小巧鼻,趕緊鬆口,女神欲哭,見我壞笑,很生氣,張牙舞爪撲上來,欲要咬回我的鼻子報復,可小嘴兒剛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緊繃起來,我笑得更壞,因為我感覺有一隻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捅進一個緊窄多肉的洞洞裡,大肉棒長驅直入,喘口氣的時間,大肉棒已滿滿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脫上衣吧,讓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還是小了,估計給言言摸了個夠,對不對?」
戴辛妮咬咬紅唇,直起上半身,一邊脫毛衣,一邊投訴:「你的寶貝言言超級下流,每天不摸我兩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過戴辛妮脫下的毛衣,反駁一句:「辛妮姐,你這樣說就過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脫剩下乳罩,章言言將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張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對戴辛妮有了明顯的尊卑之分,我暗暗驚奇,也大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過來,只見她裸露著兩條美腿,半透明的蕾絲將雜亂的陰毛掩蓋一小半,性感之極,我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言言確實漂亮了,等會我要好好愛你。」
身上的戴辛妮聽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過,大屁股聳動了兩下,她喘息著匍匐在我胸膛,自顧爽著,也懶得理會我與章言言含情脈脈。
「中翰哥……」
章言言見我用手撩撥進她的小內褲裡,嘴上撒嬌,身子亂扭,無限春情,我舒爽地應付了兩下戴辛妮,將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進嘴裡,一通吮吸:「言言,以後你必須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兩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親嘴,她緩緩跪下,長發滑落,微閉超大眼睛,羞澀地送上香唇與我吮吸,一時間,我忘情投入,同時享受兩位極品美人的溫柔,直到我呼吸困難,才戀戀不捨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頭:「其實我早醒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你們兩個調戲我大棒棒時,我全看在眼裡,我發誓,我這輩子不會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絕不再讓你們擔心,我最愛你們兩個。」
戴辛妮騷騷地聳動大屁股,吃吃嬌笑:「老公,我們也愛你,我們在電動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麼?」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嗯……老公好粗喔,幹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聽,忍不住咯咯嬌笑,我渾身發酥,大肉棒硬到了極點,一手扶著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戴辛妮的肉穴:「從哪裡學來的?夠肉麻,夠 騷,夠淫蕩。」
戴辛妮微瞇雙眼,繼續騷盪:「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厲害,做一次勝過用電動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幾乎全集中到了下體,雙手齊出,握住兩座山一樣的乳肉,一陣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頭夾住乳頭,猛搓。
戴辛妮突然撲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幾下,隨即瘋狂急聳,瘋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後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應我,每天給我一次。」
「沒問題。」
我輕鬆迎合著戴辛妮的瘋狂,感覺出來,她的肉穴壁急劇收縮,渾身顫抖,香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