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芳华7 (重口味 慎入)
黑暗褪去。
女人睁开了惺忪的眼帘,她轻轻眨眼,让自己慢慢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接
著把视线一点点移远,好看清周围的一切木质的栏杆,木质的圆柱,红色的
油漆闪烁著光泽,宛若昨日新涂。她俯身按手在栏杆上,手指洁白而纤细,圆润
的指甲泛著淡淡粉红。举头三尺,是如花簇般重峦叠嶂的斗拱和金色琉璃瓦覆盖
的飞檐,脚下七寸,碧水如镜,自凉亭往天际平铺开去,在婆娑雾霭里,与长天
融为一色。身后,湖畔山峦如卧,绿树葱茏,微风轻掠之下,枝叶哗哗摇曳,亦
若秋波。
她淡然一笑,轻叹了一声,在亭子中央的石凳上坐下,罗裳如瀑,直垂及地。
眼前的石桌上,发黄的木琴静静陈横,她的右手无声地拭过琴弦,柔若春风,如
同拂过爱侣的脸颊。她扬起另一只手,也按在弦上,仰起脸默然端坐,纱衣如雪,
肌肤亦若凝霜,如同静矗的冰雕。视线从漆黑的双眸探向天末,在那里,朝阳正
挣开束缚,喷薄而升,却被茫茫晨雾滤尽光辉,只余下朦胧白影。
漫长的死寂。
她的手指铮然勾弦,清脆的叮声震破空气,又随琴弦震颤著淡去。整个湖面
刹那间泛起万千涟漪,如同被无形的手拨过。她停顿了几秒,似乎等待著余音散
尽,才再一次扣动琴弦,玉指如云雀腾挪弦间,韵如流水,不再停歇,她以足击
节,双目微瞑,随著旋律微微颔首,嘴角浮起淡然笑意,若醉如癫。在她身畔,
红柱倏然失色,化作一片枯黄,漆色斑驳碎落,随风而化,浮尘覆满雕阑,头顶
的榫枘之间,蛛网蔓延如霜,弹指间,恍若光阴飞逝,荣华雕尽,只余下凄凄残
垣。
琴音渐强渐促,她的笑颜随之丝丝绽放,最后变成前仰后合的狂笑,山林在
笑声中抖动著,翠色转瞬衰残,层林尽染,橙红如火,顷刻间,红叶亦落尽,只
剩下墨黑乱枝,嶙峋在灰白山岩之上。寒风自天末而至,呼啸耳畔,吹起鬓旁青
丝,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消沈下去,变成低柔难辨的啜泣,手指仍在飞舞著,琴
声变得破碎突兀,如溪的清泪涓涓滑落,洗乱了颧上胭红,平静的湖面翻腾起来,
白浪滔天,壁立如雪。
她停下了手指,琴声戛然而止,波浪随之而息。泪水仍在奔流,水面上升著,
就像是被泪水灌满一般,钻过枯朽的栏杆,没过青苔点点的地面,轻轻拍打罗裙
下的花鞋,绿水漂起轻纱,如同白莲盛开。水漫过了石凳、石桌,渐渐淹没到她
的胸前。她长叹了一声,闭上微红的双眼,纤瘦的身躯向后仰去,冰冷的洪流吞
没了恬淡容颜,拥抱著她沈入其中。
灰白的天空消融了,化作如瀑的骤雨哗然而下,日头,山岭,枯林,一切都
溶化在茫茫白色之中。
「这一次,会是什么模样呢?」
*** *** *** ***
巡林人扎西德挪动著蹄子,穿过薄雾笼罩的树林,他的步伐平稳而迟缓,好
几秒才能迈完一步,看上去犹如把正常走路的动作拉慢了三倍一般滑稽。他昂著
头颅,绿荧荧的眼楮扫过朦胧的树冠,雾霭深处,无数橙黄色的光源静静高悬著,
和他手提的马灯一样,在雾气里泛著幽幽光晕,有如夜幕下城市的万千灯火。蹄
子在空气中划过了漫长的行程,踏入身下的液体里,激起圈圈涟漪,水纹散开的
速度同样迟缓,与他的动作一样。
扎西德早已习惯了这种方式,他在这片树林中巡行了十二年,他清楚它的秉
性,懂得如何与它协调一致。他仔细感触著空气中轻柔的力量,顺从它的指引,
让动作保持柔和的节奏,因为这才是最轻松省力的方式。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每
一个巡林人都清楚︰他们不过是卑微的仆从,而这片森林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宰,
任何伟大的君王,或是高超的巫师,都无法将它征服。
沈闷的噗哧声打破了静谧,头顶的灯海中,有一盏破碎了,无数金色的弧线
飘溅开来,如同节庆的焰火。他朝左前方望了望,几十码外是来自队友胡姆斯的
灯光,他能听到他呵斥初生者的声音︰「慢点!再慢点,不然你累死也走不出林
子。」
「又有羊水破了,你去还是我去?」他朝那个声音的方向喊道。
「你去吧!我先带这三个出去。」
扎西德扭转身子,朝那朵在空中缓缓消散的焰火走去。
每一盏灯的熄灭,都意味著新生命的降生,而巡林人的职责,是担当他们的
引路人。因为这里是魂树之林,不可思议之地,一切恶魔的孕育之所,整个地狱
的子宫。
一切源自那两条河银灰色的源质之河和只有巫师能看见的灵魂之河,也
许称它们为「两条」并不妥帖,事实上,它们如同错乱的巨网,交织在整个地狱
之轮上,不像凡俗之河永远自高向低奔流,它们能翻越山岭,横越天空,穿透大
地,如同天神的意志般不可阻挡。而在两河交汇之地,水晶般的魂树从河水中崛
起,如长枪直刺苍穹,在它们蜿蜒的藤蔓上,一颗颗闪光的果实生长著,当果实
成熟破碎的时候,新的恶魔便从枝梢坠下,踏上地狱之土。
魂树林的规模有大有小,有的绵延数百里之巨,有的则只有寥寥数株,但笼
罩树林的薄雾却别无二致,它的诡异之处在于,如果你用缓慢的速度穿过它,它
就如同普通的空气一样虚无,然而一旦你的速度快过了某个水准,它的力量就会
陡增,如同看不见的胶水一般把你粘住。在夜魔们的某些传说里,这被称为阿里
穆娜的和平之契在魂树林里,你无法挥舞刀剑,也无法射出弓矢,既然无法
争斗,所余下的便只有和平。但这不是魔雾最关键的意义也许每一只恶魔都
应该感谢魂树林的雾,因为他们都曾从上百尺高的树尖坠下,却没有粉身碎骨。
扎西德跋涉在水银般的源质河水中它能浮起一切。源质和弥漫其上的薄
雾其实有类似之处,河水最表面的部分和普通的水一样柔软荡漾,但愈往深处,
它对速度的限制就愈显著,让物体几乎无法下沈。以扎西德的步行速度,双脚最
多只会没入水中一馑多深,那感觉和走在沙滩上其实有几分相似。
现在,他终于抵达了那朵绽放的焰火下方,它的光辉已经几乎褪尽了,只有
带著微弱黄光的液体如同细雨从天空中缓缓坠下。他四下张望著,想要找到那个
刚刚诞生的家伙,既然羊水已经落到了地面,那么其中的初生者也应该同时落地
了。然而,除了林立的树干,他什么也没能找到。他抬头向上张望有时,一
些有翼的种类会下降得更慢些,他期望能在空中找到那家伙的身影,或是听到它
叫喊和扑动翅膀的声音,但依然什么也没有。「我是巡林者扎西德!我负责引领
你走出树林!能听到吗?」他大声喊著,声音消散在雾气中。
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等待了几分钟,终于带著满腹疑惑转过身去,继续迈著缓慢的步子走向
另一个坠落点。但当他最后一次回头张望刚才的树顶时,他注意到了空气中缓缓
而降的一缕黑色。
扎西德伸手抓住那条弯曲的细线,凑在眼前仔细端详,那东西细长而柔软,
带著油亮的光泽,像是某种生物的毛发。
他思索了几秒,把丝线塞进衣袋里,然后离开了。
*** *** *** ***
雨又开始下了。
弥伦娜把刚从外面收进来的布匹和衣物重新一件件在杆子上摊开,细密的雨
点敲打著帐篷的锥顶,低柔的哗哗声充斥在空气里,风掀起了小窗的皮帘子,把
乱舞的雨星挥洒进来,沾湿了她的半边发鬓,她有点不耐烦地扭过去,腾出一只
手来把窗帘的扣子搭上,从怀里随手扯起一件纱衣擦了擦头发和脸,然后把它挂
到衣架上。
光之城正在远去,乌青的云层让光线更加昏暗如夜,她点亮了风灯,把它悬
在帐篷顶上垂下的钩子上。帐篷一头的出口不断传来阵阵喧闹,那边通向舞台所
在的主帐篷,而这边不过是个门厅兼杂物仓罢了。她朝门里头望了望,那边的光
线比这边亮堂不少,剧团正在为演出作最后的准备︰把椅子从高到低一排排摆到
木头台阶上,把野兽笼子推到预备登场的位置,对道具作最后的检查然后送去后
台……一切都正按部就班。
如若在别处,这样的雨天注定不会有多少观众,但望涛城是个例外,在夏川
河口漫长的雨季里,天空几乎总是悬著雨丝,本地居民早已习以为常了。许多家
伙甚至懒得打伞或是披雨衣,而是赤身裸体地穿行在街市上,反正雨季的气候温
和,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大碍。一开始,弥伦娜颇为讨厌这种湿漉漉灰蒙蒙的气氛,
但剧团一路行来,她也快习惯了。
西拉西力尖锐的揽客声透过雨幕隐隐传来这是抵达望涛的第二天,还没
多少居民知道他们的存在,而且雨天可不是营销的好时机,雨会冲走墙上的海报,
淋湿手里的传单,于是走街串巷运用好嗓门成了最实用的宣传手段,弥伦娜上午
已经在外头呆了半天了,她不喜欢这份活计,那让她想起站街的婊子。不过,她
觉得起码有一件事情值得高兴︰上午没下雨。
开演时间是夜间八点,还差好几个小时,剧团的帐篷搭在一处广场上,不断
有路人好奇地打量著门前的彩灯和广告,偶尔还有个把会探头进来张望,弥伦娜
使劲朝他们微笑︰「欢迎晚上光临!首日八折哦!」她对自己谄媚的表情感到满
意,虽然她不觉得侍应女郎的活儿是件多有趣的事,但等待时机的耐心和掩饰自
我的演技是每个刺客必备的。
她在接待台前百无聊赖地坐了会,以前这种时间,丹顿都会叫她去舞台那边
帮忙,但最近几周以来,她都被安排在门厅里望风。她不喜欢多问什么,但她清
楚一定有缘由,也许已经有对手盯上了剧团?若是那样倒不错,她早已迫不及待
地想要重温匕首切开咽喉的快意,上次享受杀戮的欢畅已经是两年前,如今她觉
得自己的手和心都快要和匕首一起生锈了。
有个身影停在了门口几码远的路上,戴著宽大的斗笠,身子罩在厚实的蓑衣
里。似乎不是本地人?她猛地警觉了起来。不速之客略微仰头望了望牌楼顶上的
招牌,光线太暗,弥伦娜看不清它的脸。但她能确认它的体型比大多数恶魔都要
矮,只比矮劣魔高一点儿。
身影朝门口走来,弥伦娜把一条腿跷起来搁在另一条大腿上,好用手按住靴
子里的匕首。
「晚上八点才开演,先生。」她说
「感谢提醒,小姐。」柔美的女声,弥伦娜甚至觉得有点荒谬︰「不过我是
来找列夫沃先生的。」
她楞了一下,列夫沃?她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但那让她更加紧张了那
是丹顿的真名!在这远离寒冰之境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访客摘下了她的斗笠,浓密顺滑的黑发洒在肩头,灯光照著她白皙清秀的脸,
她用弯成月牙的眼楮望向弥伦娜,笑容柔和而恬淡。
人类?见鬼。
「你是谁?」她警惕地问,但她觉得那笑容似乎正在一点点冲淡她的紧张感。
「喔……这倒是个问题。」女孩有点尴尬地挠著头发,她的目光绕了个圈,
最后停在门外飞舞的雨丝上︰「哈,就叫我雨心吧,听起来不错。」
「找列夫沃先生有什么事?」
「麻烦您转告一声,是列普奥。洛兰萨多先生叫我来的。」
*** *** *** ***
列夫沃爵士当然,他现在叫剧团长丹顿坐在自己私人小帐篷的箱子
上,脚下的地面就是广场湿漉漉的石板,缝隙里还长著些许杂草。他仰起枯瘦的
脸,在深凹的眼眶中间张开两条细缝儿,那个女性人类就站在他跟前,她已经脱
去了雨衣,只余下一层淡绿色的连衣绸裙。也许那雨衣的质量颇为不佳,但丹顿
更怀疑她是故意的,薄薄的绸缎沾著雨水,湿嗒嗒地裹在肌肤上,把底下的身段
勾勒得一清二楚,很明显里头再没有别的衣物了,乳晕的淡褐色在布匹下隐隐浮
现。
她的脸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身材也相当纤细,个头大点的恶魔也许只用
双掌就能把她的腰合围起来了。而她身上最显眼的东西无疑是那对奶子,丰硕的
尺寸和她的面容或是体型都完全不相配,饱满而圆润,比身躯还要宽出来些许,
乳头的轮廓隔著绸缎依然清晰可见,比一般女人的都要大上不少,好像两颗深红
的草莓。
女孩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举起手掌捂住了那两颗草莓,脸上泛起微微红
晕︰「喂,绅士先生,一见面就盯著人家的胸脯看,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 ,你要是不乐意被人看的话,应该弄副文胸穿上。」
「哈哈。」女孩笑了起来,把手从胸前放下来,背到身后︰「真糟糕呢,一
下子就被看穿了。」
丹顿突然意识到她衣服上湿漉漉的液体并不全是雨水,因为两块微白的水渍
正在她的乳头四周浸润开来,显然是刚才按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而在她身前的
衣服上,模糊的白痕早已从胸脯一直蔓延下去,直到在裙摆上消散难辨。
女孩做了个微微挺胸的动作,那两团鼓囊囊的肉在衣服底下微微晃动起来︰
「其实……我蛮喜欢被盯著看的啦,可是每次都会脸红,好丢人的。」
丹顿透过眯缝的眼帘紧盯著她的脸︰「列普奥的鸟儿已经给我送过信了,只
是,信上说到的是个白种人类,而你却是个黄皮种?」
「啊哈,好像是有点差错呢……不过,他没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吗?」女孩歪
著脑袋微笑著。
「嗯?」丹顿把裹著头巾的绿脑袋往前凑了点,好像要把她看得更清楚些︰
「参透魂河之秘的……人类?唔,不可思议。」
「我只是运气不错罢了。」女孩腼腆地扭了扭身子︰「不过,您的样子也出
乎我的意料呢,我一直以为您是个冰魔来著。」
「你没说错,不过,水无常形。」恶魔扬起了一只手,在灯光下,布满老茧
和皱纹的肌肤顷刻消融,变成晶亮剔透的蓝色,又飞快地恢复原貌︰「作为谍报
人员,遮掩身份可是基本技能。」
「喔,好神奇的法术!」女孩的眼楮睁得大大的,然后又变回细细的笑眼︰
「话说,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啦?」
剧团长点了点头︰「嗯,让我们来谈笔生意吧。」
「荣幸之至。」女孩在另一口箱子上坐下来,双手撑著脸蛋,笑眯眯地望著
他︰「不知道好不好玩呢?」
*** *** *** ***
夜幕已降,弥伦娜点亮了牌楼上的防水彩灯,五彩的光晕映照著空气中飘飞
的雨花,两个乐手在门口吹著喇叭敲著小鼓,离开演只有半个小时了,不断有恶
魔走进帐篷的大门,弥伦娜一个个地收钱,给票,微笑,目送他们走向后边的大
帐篷。那个女人和丹顿进去之后就一直没露面,她猜测著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
列普奥会有什么事情需要通过一个人类不远千里来传信,而不是用他的鹰?
或者那家伙根本不是个人类,就和丹顿把自己伪装成劣魔一样?但如果是为了隐
蔽身份,那实在没理由装扮成一个人类,孤身独行的人类远比恶魔更容易引起注
意。
观众接二连三地穿过门厅,稀稀拉拉地填满了大约小半数的椅子,不算多,
但对于初演而言也不算糟糕。弥伦娜听到了焰火的嗖嗖和爆炸声八点到了,
幕布缓缓拉开,西拉西力走上了台子,开始和往常一样致欢迎词,但丹顿依然没
出现。演出按素常的计划进行著,小丑穆尔西跌跌撞撞地跑上台子,和西拉西力
插科打诨,然后是剑齿虎和鬃背熊的表演,观众的反响开始热烈起来,给了那几
只畜牲不少的掌声。弥伦娜把售票的活交给另外个伙计,朝后台走去快要到
她的时间了。
她的飞刀表演排在矮劣魔们的杂耍后面,她在后台边换衣服边四下扫视著。
「有看到丹顿么?」她问一旁的道具师。
「他出来了一会又回自己帐篷里去了,也许正在和那个小妞大战三百回合呢。」
弥伦娜朝丹顿的帐篷那边侧耳细听,舞台和观众席上嘈杂一片,再加上无处
不在的雨声,再敏锐的刺客恐怕也难以听清什么,但她隐约间似乎真的听见了一
丝女人的声音,不过顷刻间就被噪音淹没了,她摇了摇脑袋,也许那只是一厢情
愿的幻觉罢了。
「到你了,米娜。」西拉西力报完了幕,在前台与后台的交接处朝她招手。
她站直了身子,朝前台通明的灯火走去,站到舞台当中,鞠躬,挥手,飞吻,
从腰带上抽出飞刀,随手让它在指间上下翻飞,这一切她轻车熟路,台下响起掌
声。她微笑著,这也许算是发自内心。除了战斗,她最享受的就是在舞台上的时
刻,二者异曲同工,都在于玩弄刀子的技艺,只是一样送去痛苦,另一样则带来
欢乐。在目光的聚焦里,她自信地抬手,肩、肘、腕、指,每一个关节的摆动全
都优雅而精准,银色的弧光划过空气,在靶子的正中央留下撞击和震动声。
她入迷地享用著挥动刀锋的乐趣,以及阵阵起伏的喝彩,飞刀例无虚发,鲜
花、烛火、丝线,精彩度渐入佳境,然后是把一只矮劣魔绑在木板上然后用飞刀
钉出他身体轮廓的老把戏,最后,她用自己颇为满意的花招结束了表演︰一刀削
断三根悬著只果的绳子,然后用另外三把刀分别射中空中掉落的只果,在澎湃的
掌声里,她拾起只果,拔出刀子,笑著把只果掷向台下,再一次躬身,然后朝幕
后走去。
但在掀开幕布的那一刹那,她的目光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子。
「真精彩!你在台上的样子美呆啦!」女孩咧开嘴笑了起来,眼楮又眯成了
弯弯的缝。弥伦娜马上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她早已不再裹著蓑衣,而是换上了
缀著花边的粉色裹胸和短裙,脖子上还套著一条红色的皮项圈,项圈上拴著绳子,
而绳子的另一头攥在丹顿的手里。她们刚见面时,她根本无法看清她蓑衣下的模
样,而现在,她细嫩光洁的皮肤,纤细匀称的身段,以及那对从窄窄的裹胸边缘
漏出一片的丰硕乳房,全都让她觉得惊异。
「多谢,你也很美。」她觉得这是真话,但来自雌性的嫉妒本能却让她心里
略有一丝不快。
「节目临时变更了。」丹顿狡黠地笑了笑。
「先生们,女士们!」西拉西力开始报幕,看来丹顿已经和他通过气了︰
「感谢弥伦娜小姐精彩绝伦的表演!她手里的凶器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呐!不过
……哈,从某些先生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来,你们对她身上别的凶器也颇有兴
趣吧?啊?什么?你说什么?不只是从眼楮里能看出来?哦,我明白,我明白,
那可是千真万确呐,我已经注意到它快要破壳而出了。」他眯起眼楮摇晃著食指︰
「所以,别著急,我们今天有一场特别的节目奉献给大家!表演者是魔术师丹顿
先生,以及他卑贱的人类宠物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她的特别之处的,我保证,
这绝对是场热血沸腾的表演!」
丹顿牵著绳子,拖著女孩走向前台,台下突然安静下来,几乎所有的眼楮都
在打量著那个娇小的身影,他们站到舞台正中,丹顿向台下鞠躬,女孩也跟著他
鞠躬,恶魔们开始交头接耳,手指点来划去,弥伦娜能猜得到他们的心情。
「各位!感谢光临我们的剧场!我是丹顿,而这只是我新养的牲口。」丹顿
开口了,他把脸转向有点扭捏的女孩︰「告诉各位尊贵的先生,你叫什么?」
「雨心,我叫雨心。」女孩再一次谦卑地鞠躬,当她直起身子时,胸前的两
团软肉如同波浪般摇摆。
「那么,再告诉大家,你是做什么的?」
女孩的眼楮四下游移著,像是不大好意思直视台下的观众似的︰「我是……
我是只母畜……」
「母畜?母畜能做什么?」
「可以产奶……食用……还有……」女孩的脸涨得红扑扑的,抿著嘴唇憋了
好几秒,终于再一次吐出词来︰「还有……交配!」说完这个,她有点羞赧地把
头俯下去,但丹顿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重新抬起头来︰「嘿,母畜,眼楮不看
著观众可是不礼貌的。」
「对不起,主人。」女孩紧张地挺直身子,仰起精致的脸蛋,丰润的乳峰也
显得越发挺拔。
「那么,说仔细点,怎么交配法?」
女孩的黑眼楮滴溜溜地转著圈,似乎在考虑说辞,她的面容慢慢平静下来,
虽然还是带著绯红,弯弯的眼角却一点点泛起笑意,最后她朝观众席露出一个甜
蜜的微笑︰「张开我湿漉漉红艳艳的肉洞儿,让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进来,在里
头狠狠地捅上三百回合,捅得我连哭带喊,最后把热腾腾的精液灌在我里面
怎么样,说得够仔细了吧?」
「真是只下贱的母畜哪。」丹顿的嘴角往上撇了起来︰「不过,光凭嘴说,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湿漉漉红艳艳呢?」
「看一看就知道啦!」雨心抿著嘴微笑起来,一边娇媚地扫视著观众,一边
伸手缓缓提起裙摆,裙子底下一丝不挂,在光洁如玉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肉丘微
微隆起,一小撮细软的毛发底下,露著半截诱人的细缝儿。她把短裙一直搂到腰
间,把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臀部全都展露出来,在原地慢慢转了一个圈,好像特
意让大家能全方位欣赏到自己的下半身似的。
「蠢货,这样可看不清肉洞儿!」丹顿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蛋上,发
出啪的脆响,雨心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却没叫出声来,只是咬著牙皱了皱眉头,
但马上又恢复了微笑。她转过身去,背对著丹顿,分开双腿稍稍往下蹲,把正在
泛起红指印的屁股抵在他身上,轻轻地来回摩擦著︰「我知道的啦!不过,要请
主人帮下我哦。」
丹顿蹲下身去,粗壮的双臂挽住她的大腿,把她纤弱的身子猛地抱起,正好
让她劈开双腿跨坐在他的手臂上。现在整条肉缝儿都一览无余了,她的两腿已经
被拉开到了极致,雪白的肉馒头也被牵扯著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两片娇美精致
的肉瓣,确实和她说的一样红艳,犹如初绽的玫瑰花瓣般娇艳,而且光洁细嫩,
不像许多女人那样蔫嗒嗒的,而两片肉瓣的汇合处挺立著的那颗肉粒儿,居然差
不多有拇指头大小,如同樱桃般殷红剔透。那景致让台下顿时 声一片。
「现在,就让大家看清楚我的肉洞儿哦。」女孩低头瞧了眼自己暴露无余的
私处,又仰起脸微笑著望向翘首以盼的恶魔们,她的双手伸向下体,修长的玉指
把肌肤向两边分开,原本半掩在一起的两片花瓣缓缓绽放,露出中间最私密的那
片粉红,晶莹的嫩肉羞涩地紧缩著,看上去小巧玲珑。她半闭著眼楮,微微撅起
嘴,一边把蜜缝儿拉得更开些,让含苞的花心张开一道小嘴,她把两根手指探向
花蕊,把穴口的红肉轻轻向四周抹开,触摸让她禁不住皱著眉头呻吟出声来。而
离舞台近的观众突然闹腾了起来,纷纷睁圆眼楮把脖子往前凑女孩的穴口处
居然有一圈媚肉凸了出来,约摸一指多宽,就像一朵粉红的喇叭花长在私处中央
一样。
「 ,的确挺红艳,」丹顿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猛地一揪,让她猝不及防地痛
叫出来︰「不过好像还不够湿呢?」
「啊……好痛……没那么快的啦。」雨心把头往后仰过去,举起一只手勾住
恶魔的脖子,微笑著望向他嶙峋的脸,张开香唇轻喘著低声呢喃︰「不过,要是
您亲亲我,她肯定马上就湿啦!」
「啊哈?」这似乎不在丹顿的预计范围之内,不过他马上接上了话茬,抱著
女孩往前走了几步,朝台下的恶魔们高喊︰「诸位贵宾们!我要不要答应这淫贱
的母畜呢?」
「上!」「亲她!」「干死这贱货!」台下的喊声此起彼伏。
「喔,看来我必须尊重客户需求了。」
魔术师扭曲地笑了笑,低头把干枯的嘴唇贴向女孩张开的嘴,女孩好像迫不
及待一样仰起脸凑了上去,使劲把舌头往他的嘴里钻,双唇投入地吮吸著,鼻孔
里嗯嗯地呻吟。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私处的两片肉唇正一点点膨胀起来,变得
肥厚圆润,上面的皱褶也被撑得几乎不见,连鸭口上的那朵喇叭花也开始充血,
显得更饱满更红艳。女孩似乎在主动地蠕动著腔道,把那朵花儿忽地往里吸进去
一大半,又缓缓地吐出来,像是故意在挑逗著观众一样。而在花心深处,浓稠透
亮的液体正像花蜜般缓缓流淌出来,飞快就浸湿了大半朵花儿,甚至溢出到
外头,沿著肌肤往下流淌,把屁眼都弄得湿湿的,牵著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她用手掌在穴口上抹了一圈,好让整个私处都沾上那亮晶晶的汁液,低下头
来朝台下羞涩地微笑︰「怎么样,现在够湿了吧?」
「好吧,算你说的是实话。」丹顿把女孩放下来,她看起来已经一点都不紧
张了,表情里带著一股又害羞又媚人的味道,她站直身子,朝台下抛了个不太熟
练的媚眼,然后俯下脸去咯咯地偷笑,好像心里早就巴不得被干个痛快,却不愿
意被看出来似的。
「嘿,母畜,你好像不只是谧洞子湿,连衣服也湿了呐。」在丹顿的提醒下,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女孩的胸脯上,缀著花边的胸衣被肉球塞得满满,上头果真
已经湿了一大片。丹顿的手指戳了戳那柔软的球体︰「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雨心的奶水,母畜会产奶的噢,而且发情的时候会流得特别多……刚
才把泪眼儿给大家看的时候……兴奋了点……所以就漏出来啦。」女孩不好意思
地笑了起来︰「要是被到磐眼儿里头去,还会流得更多的哦。」
「啧啧,只是被看看就会流奶么,还真是对够骚的好奶子……不过,你泽彡
子都让大家看过了,还不把奶子给大家看个清楚?」
「遵命!主人。」女孩好像早就等不及了似的,双手抓住裹胸,用力往上一
搂,失去束缚的雪白肉球沈甸甸地滚落出来,在身前如水浪般晃荡著。「真大啊!」
「顶别的女人两倍……不,三倍!」舞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她微笑著用手把双乳
捧起来点,让它们看上去更加挺拔,她的乳晕也比一般女人要大上许多,而且鼓
囊囊地隆起,像两座褐色的小山包,山尖子上则是鲜枣似的奶头,奶头中央凹下
去的小孔里,洁白的液体还在一绺绺淌出来,顺著肌肤往下流。
丹顿坏坏地朝台下笑了下,接著转过身来,猛然一把抓住女孩的一颗奶子,
手指深深掐进白嫩的肉里,然后使劲往上一捋,随著女孩的痛叫声,一股白色的
激流从奶头上哧地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射出去好几尺远,有的甚
至溅到了舞台下边。观众霎时又沸腾了起来。他变本加厉地把另一边乳房也攥在
手里,像挤牛乳一样有节奏地抓拽著,乳汁一股接一股地轮番喷溅,她的两颗奶
头似乎还有点不大一样,左乳射出的乳汁是浓浓的一道,右乳上喷出来的却是好
几股细细的白线,活像浇花的喷壶。丹顿的大手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几乎要把那
两团白肉抓爆掉,雨心断断续续地喊叫著,不住地倒吸著凉气,可她微微昂著头,
微闭双眼的表情却显得陶醉而满足。
女孩的手哆嗦著移向了胸前,弥伦娜猜想她可能忍不住了想要去推开丹顿的
手。但她猜错了,女孩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自己捏住那两枚已经兴奋得更加膨大
起来的奶头,使劲搓动起来,手指的掐捏让乳孔不那么通畅,奶水的喷射也变得
时断时续,但每次喷射的力度却更加汹涌了,洒得舞台下边都是斑斑水渍。她嘴
里的痛叫开始夹杂著柔媚的呻吟,两腿之间亮晶晶的液体也流得更欢快了。丹顿
抓著她的双乳粗暴地把她往前扯,一直拉到舞台边上,让底下的恶魔们能更清楚
地欣赏这腥湿的场面。「好……好看不?」女孩双眼迷离地微笑起来,带著一股
奇异的自豪︰「雨心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奶子啦。」
而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出人意料了她用一根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抚弄著,
最后把指尖对准正中央那个流著白汁的小眼儿,一边微皱著眉头,一边把手指往
里头慢慢钻了进去。「知道为什么满意吗?」她轻喘著,让整根手指全部裹进自
己的乳头里,乳汁没法再那么汹涌地喷射了,只是随著挤压从手指和奶头的缝隙
里一涌一涌地流下来,沾得满手满身都是。然后她把另一只手也伸向那颗奶头,
仰起脸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把第二根手指挤进那个看起来小得可怜的肉孔里,直
没到指根。「因为……」她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颤抖的声音,双手开始往左右两
边用力,狭小的乳孔不可思议地一丝丝张开了,红润的奶头肉在撕扯下一点点拉
伸变薄,直到整颗奶头变成一寸来宽的肉嘴儿为止,奶水已经不需要挤压了,如
同泉水一样从里边汩汩往外冒︰「因为……雨心的奶子上……还有个最紧最窄的
肉洞儿呢!」
台下的围观者简直炸开了锅,纷纷站起身来往前凑,要好好看看这从没见过
的奇妙奶子。丹顿一脸戏谑地把指头伸进那个涌著奶水的眼里,在里头掏了一个
圈︰「唔,水倒是够多的,不过这眼儿还小了点,只怕装不下大玩意呐!」
「别小看她哦!」女孩眯缝著眼笑起来︰「她的弹性很好的。」
「是么?那我倒是要好好检验下。」丹顿坏坏地撇著嘴︰「啊,我差点忘了,
我是个魔术师来著。」
他转过去面向观众,举起右手,手掌在空中飞快地一翻,手心里忽然多了个
一头粗一头细的玻璃瓶,粗的地方约摸有三来宽,瓶口塞著木塞,他捏著瓶子
在空中晃荡了几下,揭开瓶盖凑到跟前闻了闻,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啊!果
然是佳酿。」
捏著瓶子的手又在空中翻了个圈,当手心再次朝向观众时,却已经空空如也
「嗯?」魔术师故作惊讶地喊了起来︰「谁?谁偷了我的好酒!」他转过去恶狠
狠地朝向雨心︰「该死的母畜,一定是你拿了对不对?」
女孩一脸无辜地摇著头,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全身上下只有那薄薄的裹胸
和短裙,根本没地方能藏东西。丹顿的眼楮在她的胴体上扫来扫去,突然他大笑
起来︰「哈!臭婊子!我发现了!」
他把手伸向雨心微张著小口的奶头,用手指轻轻弹弄著它,然后使劲拍了下
那团浑圆的白肉,让它剧烈地摇摆起来,他转过脸去看著台下︰「各位瞧瞧,这
颗奶子有什么不一样没?」
弥伦娜站在舞台的一侧打量著女孩的胸脯,虽然角度不是太好,但刺客的眼
楮要看出这点小变化不是难事︰左边的这颗乳房显得比右边的稍稍大了一点儿,
下坠得也更明显些,而且,虽然奶头上的眼儿还没完全闭合,可是奶水却已经不
再往外流出来了,反倒右边那颗似乎没有孔洞的奶头,还在微微地往外淌著白色
的汁液。
丹顿得意地笑了起来,双手捏住了那颗摇晃的奶子,在女孩的呻吟声中,他
的手开始用力挤压,奶水重新又开始流了,但却远没有先前那么湍急,像是被什
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而随著挤压,女孩的乳孔却在一点点张开,变成一个圆圆的
洞儿,连奶孔内测沾满乳汁的粉红嫩肉都大喇喇地露了出来,随著乳孔的张大,
女孩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变得急促而尖锐,无疑那粗暴的挤压让她娇嫩的乳房疼
痛不已。可随著丹顿不依不饶地使劲,有什么东西开始从奶孔最里头往外冒出来,
他狞笑著,把双手从乳房移到奶头上,使劲把奶孔再掰大点,让所有人看清楚堵
在奶孔里的东西那居然是个瓶盖!就是刚才他手里拿著的那个瓶子的盖子!
他继续用双手从里往外一下下捋动著柔软的乳肉,饱满的乳晕被顶得更加隆
起,乳房前端都已经开始隐隐露出罐子的轮廓了,瓶盖也继续一点点往外鼓出来,
最后终于凸到了奶孔外头,他捏著瓶盖儿使劲晃动,牵动著底下的乳肉也一同春
波荡漾︰「哈,贱货,我就知道是你藏起来了。」
女孩的脸一下子又变得红扑扑的了︰「主人……你又在拿雨心寻开心啦……
其实……你刚把它变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它在里头……撑得我的奶子……
好痛……」
「哈,在里头会痛是吗?别急,我马上就帮你把它弄出来。」丹顿狞笑了起
来,挑弄的眼神划过女孩惊恐的脸,拽著瓶盖的手冷不丁地使劲一扯,女孩猛地
尖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被拉得往前一倾,差点要摔倒下去。浑圆的奶子被拉得
耸立起来,变成尖锐的山峰,细长的瓶颈已经从奶孔里扯出来了半寸多,可是瓶
身依然牢牢地卡在乳房深处。
「啊……啊……不行……」女孩带著哭腔央求著︰「……奶眼儿……会受不
了的……」
「这就受不了了?没用的母畜,你刚才不是还说它的弹性很好么?」
这句话让女孩收了声,她抿著嘴唇望向丹顿的眼楮,瑟瑟颤抖著︰「呜,既
然我说过了,那就没办法啦……」她轻轻扭著身子,突然又微笑了起来︰「不过,
我有个小要求哦,求主人答应我好不好?」
「说。」
「一会您得第一个我的奶子!」她咧开嘴露出一丝白牙︰「最干净最新鲜
的味道要留给主人哦,不然被得烂糟糟的就不可爱啦!」
「哈,你倒算只会讨好主子的母畜,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那请继续吧。」女孩自己把乳房轻轻端起来,凑到丹顿面前︰「试试雨心
的奶孔儿弹性到底好不好。」
丹顿抓住那颗被瓶颈撑得紧紧的奶头,在手里揉动著,女孩一脸坚毅地昂著
头,把牙咬得紧紧的。魔术师似乎意识到要把瓶子硬拔出来不大容易,他开始试
著搓弄女孩乳头的嫩肉,让它松软下来,然后用手指掐住它慢慢拉扯,一点点开
发它的耐受力,然后再握住整只乳房把瓶子往外挤,他耐心地重复著这个过程,
而女孩的声音也在兴奋的呻吟和痛苦的尖叫之间来回摇摆著,拳头大的瓶子从不
断扩大的奶眼儿里一点点冒出来,不时还挟带著一股浓稠的奶水,原本圆润的奶
头已经变成了紧绷绷的肉环,每张开一点儿都要伴随著痛呼和喘息,嫩肉儿越来
越薄了,色泽也从艳丽的红褐色变成淡淡的粉红,隐隐还能看见血管的纹路,好
像下一秒就要被撕破了一样。
瓶子挤进乳孔的部分越来越粗,女孩的脸色也显得越来越痛苦,在颤抖和呻
吟中,她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稍微把双腿分开,轻轻搓弄著凸起的阴核,
另一只手则揉弄起余下的那颗奶头来,好让快感的刺激冲淡疼痛。这办法看来挺
有效,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红嫩的蜜缝里,清亮的淫水起劲流著,
乳汁也不甘落后地奔涌,加上疼出的冷汗,全身上下都是湿涔涔的,在灯光下泛
著银色,显得分外诱人。
而随著精神一点点沈浸到放荡的愉悦里,她的乳孔好像也更加柔韧听话了,
瓶子最粗的部分正在从乳房里边缓缓挤进乳孔的环抱,当它正好卡在奶头中央时,
丹顿停了手,特意让观众看清楚这奇妙的景观︰丰硕的乳房上被生生撑出了一个
拳头大的肉孔,原本显得丰满的乳晕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细细一圈了,粉嫩的奶
头儿已经被扯成一个近乎透明的肉环,紧箍著圆柱形的酒瓶,简直没法相信它曾
经有过娇小迷人的模样。看直了眼的恶魔们终于反应过来,掌声和叫好声响成一
片。
女孩停止了自慰,重新睁开眼楮,手指轻轻爱抚著那圈几乎要爆裂开的嫩肉,
虽然脸色有点虚弱,但表情却显得骄傲十足︰「怎么样,雨心的骚奶头儿弹性不
错吧?」她朝台下调皮地眨了眨眼︰「其实雨心的每个肉洞儿弹性都不错的喔!
好想来点别的节目给大家展示展示呢。」
丹顿歪著嘴坏笑著,猛地一把拔出嵌在乳孔当中的瓶子,一直被堵塞在里头
的奶水紧跟著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一下冲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而令人难以置
信的是,刚刚还被撑得碗口大的奶孔居然立刻就缩了回去,虽然还没能完全恢复
原本的模样,依然张著两指宽的小洞,往外淌著奶水,但已经根本看不出曾经被
撑开到那样惊人的尺寸。观众席上一下又响起了低沈的惊叹声。
「既然母畜自己都要求了,那么接下来该到观众互动的时间了。」丹顿
笑著举起一只手,在空中啪地打了个响指,随著响声,有点亮闪闪的东西出现在
了指间是枚金币。他把金币随手往空中一抛,细长的弧线划过空气坠向地面,
但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却没有预想中的叮咚声。丹顿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瞪著
地板,但那只有木板和灰尘,金币早已不见踪迹。他无奈地摊开双臂︰「啊,该
死,一定又是母畜偷走了。」
一旁的雨心用手掩著嘴唇,一副想笑却又使劲憋著的模样︰「唔,既然主人
说是,那就一定是啦!」
「嘿,各位,母畜已经承认了,金币就在她身上,那么,接下来……我想请
几位先生上台来,替我把金币找出来如何?」他眯起眼楮,摸著下巴思索了几秒,
在女孩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当然,作为奖励,那枚金币就归找到的朋友
了。」
女孩轻轻揉著发红的屁股,带著微笑朝台下张望,神情里透著几分忐忑,却
好像又充满期待。几个伙计从后台抬来了一张桌子,她纵身坐了上去,用手撑著
身子,朝喧嚷的恶魔们羞羞地挺起胸脯。弥伦娜依然盯著她的脸,她的表情一直
让她觉得前所未见的怪异︰毫无疑问,她不像那些雌性同类一样看到欲望勃发的
恶魔就歇斯底里地哭爹喊娘,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更像个渴望交媾的女魔,但和女
魔们又并不一样,她的神情里带著一种奇异的似乎自相矛盾的美感与诱惑,那种
感觉她从未接触过。
丹顿从手里变出一叠纸牌,把它们朝台下甩去,卡片飞旋著落向纷纷举起手
的人群,他微笑著等著尘埃落定︰「很好!让我们看看谁是今天的幸运儿呢?」
他伸出一只手︰「请拿到卡片的先生们上台来吧!」
抢到牌的恶魔们喜滋滋地从人群里挤过来爬上舞台,有十好几个,一双双兴
奋的眼楮紧盯著女孩赤裸的身子,胯下的巨物早已经高高挺起了。丹顿坏坏地掐
了下女孩的奶子︰「母畜,知道你的任务么?」
「啊」女孩的身子抖了下,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当然知道!大家想
要我了对不对?我会好好努力的!让大家得舒服,得开心,就是我的任务
啦!」
「唔,很好。」丹顿拍了拍手,往一旁退去︰「各位,尽情发挥吧,这贱货
耐著呢。」
恶魔们一拥而上,女孩飞快地被裹进粗糙而健硕的肌肉丛林里,身上那丁点
衣物只消两三秒就被扒光了,单薄的身子像件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著,各种粗糙
的爪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抓捏,不时掐得她猛地痛叫一声,那对丰硕的奶子理所
当然地成了焦点,恶魔们争先恐后地要试试把奶水挤得庞浙喷涌的感觉,还有不
少家伙好奇地伸出舌头去尝味,甚至演变成含住饱满的乳头使劲吸吮,一边赞叹
纷纷︰「很甜哪!」「比奶牛的味道强!」「舌头真的能从奶头里钻进去!」
女孩脸上布满陶醉的笑意,微张著嘴喘息著,用阵阵呻吟来配合对自己的亵
玩,纤细的腿兴奋地打著哆嗦,慢慢往两边张开,有个大块头抢到了有利位置,
迫不及待地把阳具往她嫩生生的肉缝里塞,那条巨物最粗的地方几乎要赶上女孩
大腿的尺寸,冲击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啊地喊出了声,娇嫩紧缩
的蜜洞猛地被撑大了好几倍,但离装下那枚硕大的龟头还差得远。
她浑身发著抖,凄厉地尖叫著︰「……啊……不行……苯肉儿……要裂开了
……啊……」
她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似的,双手却紧紧搂著恶魔的脖子,把那朵粉红的肉花
稳稳地抵在火热的龟头上,她使劲张开腿,来回摆动著髋部,小心地迎合那根巨
物,让它一点点陷进紧绷绷的蜜肉里,随著穴肉在撕扯下拉伸变薄,她身子的痉
挛也越来越剧烈,连牙齿都格格作响。
最后,当龟头还差一点点钻进花心时,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昂起头作了
两秒的心理准备,咬紧牙关,身子猛地往下一沈,在短促的惨叫声里,巨棒扑地
一下刺进蜜穴深处,她大口地喘著气,攥紧拳头继续使劲,让肉棒一点点往里头
挤,好像完全没察觉到缕缕殷红的溪流正和淫水一块从你祥玄出来,直到被拉
得薄薄的花唇紧紧贴上恶魔的肚皮,她才停下来,仰起脸环视著四周,苍白的脸
上勾起一丝微笑︰「……啊……子宫都被……顶到胸口上啦……好棒……」
她的小腹汗津津地起伏著,迷离的眼神里满含柔媚︰「……对了……啊……
还有……别忘了找金币哦……」
还没来得及享用她肉体的恶魔们兴致盎然起来,围著细嫩光洁的胴体跃跃欲
试︰「哈,这光溜溜的,金币能藏哪呢?」「不会在肚子里头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把金币藏哪啦……」下体里巨根的抽插让女
孩的整个身子都一晃一晃,声音也断断续续,臣口上的那朵肉花已经被撑成了几
乎透明的圈圈,紧裹著肉棒,随著每次抽动在水淋淋的穴口里一进一出,看上去
好像整个肉腔都被生生扯出来了一截似的,让人更加血脉贲张︰
「不过……啊……肯定是在……哪个肉洞儿里……啊……可以……边我…
…边找的啦……肉棒儿在里面……踫到硬硬的东西……就是啦……要么就……啊
……用手伸进去摸……也可以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前倾,趴到那只正兴奋地弄她身子的恶魔身上,
把丰满的臀部撅起来,两手伸到身后,用力把两瓣屁股肉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
浅褐色的花儿,她调皮地使著劲,让肉花儿微微地一吞一吐︰「雨心的旁眼儿…
…被得太多……早就又烂又贱了……不过屁眼儿……还很新鲜的……正等著大
家……把她玩坏掉呢……先用大肉棒……还是用手……随便你们啦!」
答案无疑在意料之中,谁都乐意先拿阳具来试试那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小肉孔,
雨心的手在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旁祥周围轻抹著,让指头沾满滑腻腻的淫水,把它
们在屁眼四周涂上一圈,然后咬紧牙,把头俯下去,脸颊贴在恶魔壮实的身板上,
身子一边随著埚眼里的抽插一起一伏,一边轻声央求著︰「……可以先……别用
太粗的吗……我怕……一下子被烂掉……就不够紧了……接著再的时候……
就不带劲啦……」
有个个头不大的家伙顺水推舟地凑了过来,掀起袍子露出底下的阳具,虽然
相对而言算是小一号,却也有女孩的手臂那么粗︰「怎么样?」矮个子晃动阳具
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打著︰「这个尺寸够你受用不?」
雨心呻吟著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啊……好像…
…还是好大……不过……」她仰起头来莞尔一笑︰「……忍著点儿……应该也可
以试试的!」
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捅进紧缩的屁眼里,来回抽弄了几下,接著把另一
只手的食指也挤进去。她深呼吸了几下,好让自己放松下来,两根手指在自己的
菊门里轻轻勾弄著,好让屁眼儿提前适应异物的插入,然后试著把手指往两边拉,
让肛门张开一条细口儿,隐隐能望见里面鲜红的肛肉,湿漉漉的,像喘气似地微
微蠕动著。她闭上眼楮,仰起脸,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来吧……先生……雨
心的屁眼儿……等著您呢……」
恶魔的肉棒饥渴地顶上来,龟头的尖端刚好顶进她自己掰开的小洞口里,女
孩抽回了手,紧紧攥住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咬紧牙关发著抖,身后,粗壮的阳
具挺动著,拼命往那个浅褐色的眼儿里钻,菊穴口的皱褶被拉平了,变得光滑闪
亮。她 地吸著凉气,努力抵挡著细嫩的肛肉被撕扯的剧痛,阳具表面粗糙的
骨突划破了粘膜,让穴口渗出丝丝血迹,但她依然在坚韧地一点点舒展开,最后,
随著一股粘稠的浆汁从肛口里噗地挤出来,那根手臂粗的肉棒猛然冲破了屏障,
整个儿突进了菊门深处。
女孩如释重负地喘著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啊……刚好呢……只差
一点儿……就要撑破啦……」她扭过头来朝恶魔微笑︰「怎么样……我的屁眼儿
……火辣不……够紧不?」
那家伙把屁股往后撅了点,紧接著往前一个猛顶,粗暴的撞击让女孩尖叫起
来。他咧开嘴坏笑著︰「这也算紧?俺的宝贝在里头动得还很顺畅呐!」
「哈……对不起……服务还不到位呢……」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她深
吸了一口气,轻轻扭了扭插著两根巨物的下体,然后猛地一抿嘴唇︰「现在……
怎么样……紧些了不?」
那恶魔往外抽动著阳具,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他
瞪大了眼楮︰「喔!你这婊子,真的紧了许多!」但他明显不甘示弱,肉棒反倒
更加狂暴地冲击起来,女孩连声痛叫著,却仍然拼命缩紧肉穴,嫩肉儿像胶泥似
地紧粘在肉棒上头,整个屁眼随著抽插时而从双臀间凸起来一大截,时而被深深
压进屁股缝里。「带劲!」恶魔高叫著︰「你这婊子……真是不可思议呐!」
「呜……」两个肉洞被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女孩几乎吐不清词︰「谢谢……您
……呜……满意……就是……给母畜……啊……最好的……奖励……啊……」
她的身子痉挛著,无意识地时而俯下,时而猛然挺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在
额头和脸颊上沾成一绺一绺,十指几乎要掐进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里,迷乱的喊
叫和呻吟夹著喘息声,从闭不拢的双唇里不住地飞出来。两颗丰腴的肉球上边,
奶水也流得更欢了,从恶魔身上一直滴答到地上。她突然像想起了点什么,使劲
扭过头去,用几乎无法自持的眼楮扫视著舞台︰「主……主人……」她轻声地喊
道︰「……来……我的……奶头儿……您答应……了的……」
丹顿耸耸肩,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过来,他掀起袍子,解开裤带,挺起阳具,
那根东西诡异地冒著雾气,上边居然还有好几圈米粒大小的肉刺。他的大手一把
托起雨心那颗刚被塞过酒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把奶头一侧的肉壁攫起来,让乳
孔对准在龟头上,然后像套袜子那样使劲往下一捋,随著女孩短促的尖叫,娇小
的奶头忽地张开,变成了薄薄一圈,紧紧套在了肉棒上。他握紧奶头继续往下捋,
把龟头一点点塞进乳房深处。女孩哆嗦著抬起双手,捧住那颗奶子,隔著乳肉轻
轻揉弄著里边带刺的肉棒,一脸痴迷的笑容︰「……喔……主人的……肉棒儿…
…真美妙……」
那一刻,弥伦娜突然觉得有一丝妒忌,她诧异于自己的反应。她和丹顿上过
许多次床,她也清楚他和许多其他雌性上过床,她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快。可现在,
当他的阳具插进一个人类的身体时,她却有种不由自主的怨恨感。为什么?
她努力让躁动的脑袋冷静下来。舞台底下,女人几乎完全被淹没在了涌动的
肉体里,柔弱的喊叫声透过喧哗,钻进她的耳朵,有时听起来和其他女人的惨嚎
没什么两样,有时却带著许多其他的东西︰羞赧、兴奋、愉悦、渴望……不,还
有别的……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三条硕大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冲
撞著,把她娇嫩迷人的器官拉扯成难以置信的夸张尺寸,那无疑已经超出了人类
肉体的耐受能力,破裂的嫩肉让每条阳具都裹满了缕缕血丝,从她咬紧的牙关和
扭动的眉眼间,从她额上的汗珠和痉挛的躯体里,弥伦娜敢肯定她真真切切地感
觉到了疼痛。但在那些痛苦神情的间隙里,那张憔悴的脸依然不住地泛起微笑,
即便以她刺客的眼光,也无法从那笑容中分辨出一丝虚伪。
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的身边,挺著饥渴的阳具,等著一亲芳泽,剧烈的刺
激让她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仍然在空中胡乱摸索著,抓住身旁的
肉棒,温柔地抚弄它们。她努力地露出笑脸带著歉意的笑脸,好像不能让每
个人都一起享用她的肉体是一件不该发生的失误一样。弥伦娜凝视著那张笑脸,
像要透过那双迷离的黑色眸子望见她的心灵似的,刹那间,她醒悟过来了︰是的,
她从不嫉妒其他雌性,因为她明白她们都一样,都和自己一样,但那个女人却不
一样,那副瘦弱的身子里透著一股几近虔诚的疯狂,一股倾尽身心让雄性享受快
乐的渴望。就像她自己称呼自己的那样︰「贱货」,但正是那种古怪的下贱,让
她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魅力,一种弥伦娜从未见过的魅力。
然而丹顿只是在她的乳房里轻率地捣鼓了一小会就退出了,甚至并没把精液
留在里面,似乎是要特意表达一种鄙夷。第一个插入她佧挢的恶魔也终于享受够
了,巨根缓缓滑出粉嫩的肉穴,紧跟著淌出来的是淫水、血浆和精液混成的肮脏
泡沫。失去填充物的蜜穴猛地缩了回去,变回红嫩的小口。背口上鼓出来的那朵
肉花在粗暴的抽插下已经变得红肿,亮晶晶地鼓著,显得更加淫靡醒目,臣眼已
经没法恢复到最初紧窄的模样了,依然微张著口子,而她自己还伸过手去,扯著
花唇把穴口拉得更开,让被得有点儿松弛的嫩肉大喇喇地外翻出来,同她精致
的脸孔摆在一起,更是令人兴奋。
「……对……对不起……小贱儿……不够耐呢……变松了一点点……希
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哦……」
新的阳具飞快地堵上了刚空闲下来的洞口,让她重新身不由己地尖叫起来,
夹带著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而很快她就连喊叫声也吐不出了,有条肉棒塞进了
她微张的双唇间,直捅到喉咙眼里,她皱著眉,喉头痛苦地涌动著,鼻孔里挤出
虚弱的呜嗯声,头颅却卖力地前后运动起来,红唇在肉棒上温柔地套弄,每次都
把整条肉棒全吞进嘴里才罢休,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灵巧的抚弄让她的小嘴似乎比
下身的肉洞更刺激,让她口活的那家伙没多久就缴了械。她笑咪咪地张著嘴,展
示里边浓浓的精液,然后闭上眼,一仰头把它们全咽了下去。她重新张开嘴,用
发颤的声音询问著︰「……雨心的……肉洞儿……还舒服不……啊……我可是…
…使劲让她们……都收得紧绷绷的哦……」
一条接一条硕大的肉棒肆虐著她每个柔软的蜜洞,缕缕殷红伴著淫水和乳汁
从身体里不断地淌落,她的动作也渐渐显得虚弱。最后,所有的「幸运观众」们
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肉体,大都还不止试了一个洞儿,她的身子也几乎要虚脱过去
了,满身都是津津汗水,闭不拢的阴户和屁眼淌著红白夹杂的浓浆,晶莹的嫩肉
沾著血丝,像花瓣似地外翻著,从洞口望进去,鲜红的肉壁还在不由自主地一下
下蠕动,奶头也被得肿胀通红,比原先还要大上一倍,看上去圆鼓鼓的,像只
果般晶莹红艳,奶水滴答滴答淌个不停。丹顿终于再次开口了,「各位!看来我
们的肉畜深受欢迎呐!那可是她的荣幸,当然,也是我们剧团的荣幸不过,
今天的奖品还没找到得主呐!大家可得加油了。」
女孩有点憔悴地笑了起来︰「哈……刚才……大家的肉棒……在里头有没有
撞到金币呀……要是没有的话……可能要试试别的法子哦……」
刚刚过足了瘾了的恶魔们互相嘀咕著,然后狞笑著围上来,有个家伙举起一
只手,叉开五指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然后凑到她肿得肉乎乎的穴口前边比划著︰
「嘿,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臣眼里头能装得下手,要是受不住死掉了,该不会
有人找我要赔偿吧?」
「……哈……雨心就盼著死掉呢……」女孩闭上眼楮,微微仰起头,一副憧
憬的表情,没有了肉棒抽插的干扰,她的声音听起来柔和又清脆︰「唔,漂亮的
骚洞儿被活活撑烂掉……那样的死法,想一想就兴奋得发抖呢……不,只弄坏一
个还不够,一定要赶在死掉前,把每个肉洞儿全都玩烂掉,那样才过瘾呢。」
她从幻想中缓过神来,挣扎著坐起身,笑著把手指掏进阴户深处,这回,没
费多大的力气,花蕊就被拉开了一寸多宽的口子,里边腥湿的肉壁一览无余,连
最深处圆鼓鼓的子宫口都望得见︰「来吧,散场的时间快到了哦。」
「唔,这话倒是不假。」丹顿先生从兜里掏出怀表瞄了眼︰「不如这样吧,
为了给游戏增加点乐趣,我们改为限时挑战,如果十分钟内找到金币,奖金就翻
倍,怎么样?」他的目光扫过人群︰「哈,看来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刚才还有点迟疑的恶魔立刻就不耽延了,攥成锥形的手掌迫不及待地开始往
敞开的旁眼里钻,可要完全挤进去也不算容易,那家伙来回转动著手腕一点点往
里压,手掌刮得沾满粘液的嫩肉滋滋作响,而女孩更是痛苦地呲牙咧嘴起来︰
「拜托……」她用发抖的声音提醒著︰「把我抓紧点……别让我乱动……」
在一边看著的几个家伙赶紧凑上去,攥胳膊的攥胳膊,按腿的按腿,把她牢
牢压在桌面上,再也没法挣扎。随著穴肉被一点点撑开到骇人的尺度,她的牙齿
也咬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打著颤,如果不是被许多只手按著,她也
许会像条鱼一样从桌面上弹起来,最后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张开嘴尽情地尖
叫起来,温润的肉壁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肉膜,好像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但最后,
伴随著如释重负的粗重呻吟,手掌最粗的地方也奇迹般地穿过了玉门,没入阴户
深处,她身子的痉挛平息了点,挣扎著支起身子,一边喘著气,一边低头打量著
自己塞著粗壮手臂的下体,好像连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一样。
恶魔已经开始在里边运动著手指,抠弄著被拉扯到极限的肉壁,好像能从里
边挖出金币来似的,那让她重新坠落回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深渊里,在断断续续的
痛叫和娇喘里,她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时间……不够啦……要不……试
试……几个洞儿……一起找……好不……」
「她刚才说啥?」「 !这婊子疯了!」台下台上一齐哗然起来,她是想要
两只手一起插进自己的下身里?看来她还真是像自己说的一样,急著想要寻死么?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笑,因为她正在努力把屁股往上挺起来,好把屁眼展
示得更清楚︰「别……别担心……母畜……就是……喜欢每个洞儿……都被塞得
……满满的……」
在她那迷人声音的撩拨下,恶魔们愈发疯狂起来,有个家伙把女孩什玄头淌
下来的淫水在屁眼周围草草涂了几下,就把拳头往里头钻,这回他连循序渐进也
顾不上了,几乎是光凭蛮力把手往里塞,这一次,娇嫩的肛肉再也没能耐受住,
随著哧的闷响,柔弱的花环终于崩溃了,豁开一道骇人的裂口,鲜血顿时如泉水
奔流。但女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只是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仍然迷乱地呼喊著,
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
乳头上的小孔也在被侵犯著,只是比下身的情况要好上一点,那个眼儿无疑
不可能塞得下一只手,但所幸它也不需要被探入太深就能摸个究竟,有个恶魔正
用几根手指挖进冒著白汁的泉眼里,在里头仔细摸索著,另一只手则从外边仔细
揉捏著乳肉,期盼能找出任何硬的东西来。两颗硕大拳头的塞入让她的整个下体
都变了形,如同一件涌著血的古怪的容器,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底下手指的轮
廓。
但她的叫声却显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兴奋,随著一阵短促的尖叫和剧烈的
痉挛,一股炽热的水流从她的尿眼里喷射而出,连奶孔里都滋滋地喷著白线,圆
睁的眼眶里翻著白色,身子颤抖著猛地弓起,又虚弱地跌了回去,看上去像要昏
死过去似的。她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缓过气来,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谢
……谢谢……母畜……果然……只有在被……玩烂的时候……才最快乐呢……哈
……」
几支手臂同时在少女肉穴深处翻弄的场面虽然火爆,但恶魔们好像还没能如
愿以偿地找到任务目标,一个个露出疑惑或是失望的神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好像除了肉还是肉哩」「该不是藏在肚里吧,那不是要剖开才找得出?」
魔术师则在一旁继续神秘兮兮地笑著︰「嘿,别担心,一定是藏在能摸得到
的地方,不信可以问问母畜自己呐。」
「嗯……啊……还有个……好地方……没找过呢」女孩眨巴著眼楮,脸上还
带著高潮的绯红︰「……在我的……苯洞洞最里边……摸一摸……有个硬包儿…
…就是了……」
「硬块块我早摸到了,可那个怎么藏东西?」恶魔嘟囔著。
「再仔细摸摸……那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小眼儿……把指头伸进去…
…里边就是……雨心的……胞宫了……」她不好意思地俯下脸,吃吃地笑起来︰
「……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啦……不过……雨心还……从来没怀过呢……
只好麻烦您……帮我体验一回……胞宫塞得满满……」
她的话还没落音,马上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那恶魔肯定是真的在把手指往
里头钻了,女孩刚俯下去的头又猛地扬了起来,眼眶睁得滚圆,发抖的嘴唇里艰
难地挤出声音︰「啊……慢……慢点儿……求您……啊……先揉一揉……她……
会变软的……」
也许恶魔采纳了她的建议,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点,尖叫声
开始平息下来,换回微闭著眼皱起眉头的表情︰「……对……轻轻地……转一转
……啊……就快……进来了……嗯……好棒……试试……再多加一根……」
「啧啧,人类的身子还真是奇特。」那恶魔边摸索著边感慨︰「那眼儿本来
紧得和木头似的,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弹性……哈,已经进去三根指头了,难道真
的能塞得进整只手不成?」
「当……当然啦。」女孩的眉眼又弯了起来︰「小孩子也能……从里头生出
来呢……何况……我比一般的女人……耐多啦……」
开发宫口的过程其实并没花太长时间,魔术师不住地瞟著怀表,露出一副对
进度不大满意的神情,无声地催促著恶魔更加急促地把手往女孩的胞宫里头钻,
让她始终保持在撕扯的剧痛里,满头大汗地呻吟著。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女孩颤
抖的身躯和尺寸骇人的肉穴,以及在淌血的穴口里腾挪的手臂,弥伦娜只能从她
的话里猜测里边的情形,那含混的声音让她有种轻微的好奇,不禁也想把手伸进
去摸个究竟。「啊……啊……」女孩猛地攥紧了拳头,全身发颤地呐喊著,但最
后,她的身子柔软地松弛下来,大口地喘著气︰「全……全部进来了……啊……
母畜的胞宫……好满……就像要……爆炸了……啊……」
恶魔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缓缓旋转,握紧的拳头竟然伸展开来,手指抠
弄著宫壁,把肚皮微微撑起,让白皙的腹部上涌动著起伏的轮廓。而女孩的喊叫
声已经从痛苦的呼号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嗯哼,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玩弄,
小嘴一会张开一会抿起,通红的两颊也随著嘴角的起落一阵阵泛起酒窝儿。在撑
到极限的旁祥前边,那颗原本就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阴核更越发膨胀得浑圆透亮,
正被她颤抖的手指使劲揉弄著,汪汪蜜汁从媚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不住地往外渗,
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扑腾著,连脚趾头都像握拳似地蜷曲起来,不住地格格
抖动。而在疯狂的间隙里,她还在努力提醒著那个探索者︰「啊……加油……胞
宫上边……还有两个……小孔儿呢……也许……在那里头……」
终于,恶魔兴奋地喊了起来︰「哈!我摸到了!真的就卡在里边那个小眼里
头!」而就在同一刹那,女孩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挺动了起来,乳孔和尿眼里再一
次喷出了高潮的浆汁。「干!这贱货的肉袋……把我的手裹得真紧!」他一边把
拳头使劲往外抽,一边惊骂著,而随著那只湿漉漉的手扑地蹦出穴口,一大汪被
堵在里边的粘液也哗地流了出来,让女孩的下体和身下的桌面更加一片狼藉。获
胜者举起手,让大家都看清他两指间那枚由于沾满女孩体液而更加闪亮亮的东西。
「真带劲!啊,我是说那母畜。」他咧开肥厚的嘴唇乐呵呵地讪笑著。而在他的
身后,魔术师正弯下身去,抱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走回舞台中央,毕恭毕敬
地朝台下鞠躬致意,轰响的掌声与叫好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致词︰「今天的演出到
此结束!但明天同一时间,欢迎大家再度光临!有许多不一样的节目等著你们呐!」
而女孩也在他的臂弯里挣扎著支起身来,朝台下挥著手,依然和起初一样微
笑著︰「别忘了!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
*** *** *** ***
弥伦娜弯著腰小心地踏过青苔斑驳的屋脊,雨暂时停歇了,但瓦片依然湿滑。
她找到一处足够隐蔽的位置,蹲下身去,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视著底下的街道。这
是一座三层的石头楼房,就在剧团搭起帐篷的广场边上,屋顶的一大半掩映在尖
叶榕宽广的树冠里,算是个不错的观察点。从这里能监视到通向广场的每个路口,
但也仅限于路口而已,东方刚刚浮起晨曦,远处的街道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广场
上也还没几个活物。她往左边抬头望了望,街道对面,约摸几十码远的地方,灰
白的钟塔矗立在同样灰白的天空下广场周围最高的建筑,比这座房子要高上
不少,单论视野的话,那儿最好,但无疑太引人注目了一点。
没错,引人注目,就像那个悠然坐在塔楼半腰凸起的石沿上的身影一样。对
隐秘行动而言,「引人注目」是个必须避开的讨厌鬼。但那并非绝对,如果运用
得当,它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当目光被一个引人注目的家伙勾去时,便不会再
留意阴暗角落里的潜伏者。所以丹顿自己去当了那个吸引目光的家伙,他们已经
许多次这样合作过了,他总是打趣地说给女士打掩护是件荣幸,但弥伦娜觉得那
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孤独地坐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仰起脸聆听拂面的风声,他
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并不是孤独一人。那个站在他身畔的人影正饶
有兴趣地昂著头,朝夏川河的方向眺望著,纤细的手拉著一旁的树枝,晨风正扬
起她轻薄的裙摆是那个女人,昨天和丹顿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弥伦娜
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她红嫩的肉洞里塞著整只胳膊的模样,但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挥
之不去的,是她不可理喻的微笑,从痛苦和凌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微笑也许
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个和丹顿一样能够改变形体的巫师?她想,也许这个是最
合理的解释了。
「在看什么?」低沈的声音透过静谧的微风传来。
「风景呀。」女人回头朝魔术师笑了笑,又再次把目光移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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