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
原 著: 卡翠娜 文森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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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章
第一章 前奏
第二章 首次试演
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
第四章 水的旋律
第五章 水的游戏
第六章 变奏曲
第七章 排练中
第八章 重金属
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
第十章 F小调狂想曲
第十一章 双重奏
第十二章 插曲
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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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著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弥散。他凝视著她,触摸著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罗马 一九八九
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他孤零零站在舞台上,瘦高的个子,穿著一身黑衣,小提琴斜靠在右手臂上,另一只手握著琴弓。
台下观众的热情和兴奋袭染著他。他能感到那些被座椅束缚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息簌声和观众的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交叉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著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
他闭上双眼,用手指来回轻抚小提琴光滑的琴面,滑溜的琴像是女人丝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蕴涵著温情。他举起琴,紧紧贴住下巴,他忽然觉得在腹部深处有一种熟悉的原始的骚动。『她』现在温顺了,这个光滑的、丝一般的古琴,正等待著他的触摸。『她』将会狂喜地尖叫、低吟、啜泣和乞求……但此刻,他先得使她平静下来。
一个女人,有著黑褐色柔润的长发,裹著石榴红色的天鹅绒。这令他想起一种古老味美的勃根第酒,虽是个牵强的比喻,但很有趣。当他顺著她的身体的曲线抚摸的时候,他正饮著那种醉人的美酒。
他拿起琴弓,缓慢地,在琴弦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著皮肤。翻动节目单的细微声响停止了,琴音流泻,撩动著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琴声像是舌头轻吻著耳朵,滑过全身,细软的、微弱的、幽邈不可言喻的……他不断地调和著,拨弄著琴弦,琴声更加温柔迷人。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著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弥散。他凝视著她,触摸著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观众们已被琴声感染,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们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期盼著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著他。一种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著他的肌肤。
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他能够觉察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眼睛微闭,肌肉紧张。
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他又亢奋起来。他低缓地奏出音乐,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他能感到观众的期待、悬望,在静默中等待下一个音符,下一个躁动。
他听到了她兴奋地呻吟,她的身体在他的躯体在他的挑弄下不断地颤动。他更猛烈地,更兴奋地拨弄著琴弦,重重的,久久的。随著乐曲,观众的身体也在铺著天鹅绒的椅子上不自觉地摇晃。
情绪在积蓄著、膨胀著,心潮起伏。空气像是她身披的天鹅绒一般厚重、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到了观众体内的燥热和期待发泄的焦虑。他在演奏中增加了颤音,释放出更多的悸动和震颤。乐曲淹没了观众,在观众席间流动,掀起一阵阵波澜。
令人著迷、发狂的高潮越来越近。
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他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他似石头般结实坚挺,他自信能永远演奏下去,能刺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她出于本能的兴奋尖叫为这一骚动的乐章划了个休止符。
精疲力尽,他放下小提琴,手还在颤抖著。
当最后一声颤音在空中回旋的时候,观众仍沉浸在迷乱和茫然中,沉默无声。慢慢的,他们从迷朦中清醒过来,掌声响起来,起先零零落落,继而似暴风雪般骤响,他们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后台,她听著如雷似的掌声。听著观众的狂呼,不由地笑了。她总是对巴赫的音乐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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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奏
她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麦克斯依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倩影。
日内瓦
「就在这儿,」电视播音员用一种激动的音调说,他指著一处掩映在树荫深处,只露出厚重砖墙,依稀可见其轮廓的乡村别墅,「这就是小提琴演奏家米卡隐居的地方,米卡以他惊人的演技,以他对古典音乐独特的诠释,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他在这里同他的长年伴侣塞雷娜已住了一年多。」电视上出现了米卡和塞雷娜的照片,米卡穿著那身颇具个性色彩的黑衣,而塞雷娜则穿著窄小的、极富性感的白色衣服。
「哼,什么伴侣!」塞雷娜边看电视边指责道。
「你有更合适的词吗?」米卡带著不满的腔调问。
塞雷娜扫了米卡一眼,什么也没说。
电视播音员仍喋喋不休地说:「关于导致米卡从艺术颠峰突然引退的意外事件的细节,一直未被披露过。但本台记者已经了解了个中内幕,」播音员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舔舔嘴唇,继续说道:「没有迹象显示,米卡会发表他打动全世界观众的演技秘密,它们也许就会一直锁在这幢别墅里,他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荒唐!」米卡说,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
「别生气,亲爱的,等一会儿,不要关,」塞雷娜说道,她横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喝著香槟,「我想听听下面会说些什么,看,他们已搞到一份两年前维也纳演奏的剪报。我对那套服装一直不太满意,」她补充道,带著挑剔的口吻说著电视上她的形象,「也许衣服上装饰用的金属小亮片太多了。」
「塞雷娜,」他说,「我没有兴趣……」
「还有麦克斯,你和他签定合同已有很久了。哦,看,那是在伦敦的最后一场演奏会。」
「塞雷娜!」米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我不想……」
「注意听,」她说著,眼睛盯著电视,画面上的米卡独自站在巴比肯的舞台上。播音员的讲解忽然被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小提琴独奏取代,尽管是电视转播,但音乐的诱惑力仍能感觉到。
「塞雷娜,」他打破沉默,转向她,发现她脸颊绯红,身体前倾,呼吸急促。他已忘记刚才的怒火,凝视著她。她已经很熟悉她的美丽,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他对她亢奋中的反应几乎已很陌生了。
「没想到,这首曲子对你还会起作用。」他轻声说道。
她望著他,眼光热辣辣的,「米卡,还记得当时在伦敦演出的情景吗?我记得……」
「我也记得,塞雷娜,」他粗暴地打断道。「但这都成了过去,完全结束了!」他绝望地说,他盯著自己带著手套的手,「不要再提这事,塞雷娜。」他警告著。
「米卡,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我们可以……」
他突然关掉电视机,「不要再说了,塞雷娜,让我安静一下。」
她失望地看著他。落日的余辉在他那张性感的脸庞上,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冷冷的。
「对不起,塞雷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想争辩几句,但犹豫了一下,边默默离开了房间。
她愤愤地站在门外,环视客厅,泪水模糊了双眼。音乐和回忆激起了她久已被香槟麻木了的神经。她多么怀念那远去了但令人狂热兴奋的时光;高高的公园滑行铁道、各种音乐会、舞会,还有令人消魂的欢爱,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后,米卡的生活就改变了,她随他一直隐居在这里,他需要她时,就要她陪著,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孤独的待著。
她知道,如果她离开他,独自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米卡不会责怪她的。但是,她已经同他紧紧地捆在一起,难再分开。她想著,心不在焉地摸著颈上的金项链。
唉,我至少还有一项爱好,塞雷娜有点愤愤不平地想著。过去,她曾考虑专注某种艺术的爱好,但转瞬间又沮丧起来。因为艺术往往意味著有一种让她沉迷、不能自拔的神奇力量,她会迷乱了本性。
她赤脚走过打过蜡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间富奢豪华的居室,是享乐者的天堂。墙上挂著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种松软的靠垫随处放著,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屋内那张精致的大床是在香港请人特制的,光线从花格窗射进来,照在绣著龙蛇图案的黑色床罩上。
屋内有各种各样的壁龛。壁龛里最惹眼的是那些难以估价的、造型奇特的有著性爱场面的艺术品。一幅从庞贝古城出土的壁画描绘了当时的妓院生活,画是从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室里通过秘密管道得来的,一只出自著名工匠之手的红釉茶杯上,描画著男女自由欢爱和希腊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还有来自尼泊尔寺庙的雕塑,展示出一种旺盛、快乐的性欲。这些艺术品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
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视著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塞雷娜稍稍平静了些,她对著床头的传呼器说:「瑟奇,请你上来一下。」
瑟奇推开门,见塞雷娜坐在涂著黑漆的梳妆椅上,衣服半遮半掩。他迷乱地望著塞雷娜收集的各种淫物:一只用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硕大光滑;一种日本产的玉琢珠子,做爱时用来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黑色的皮面具,一套各式各样的外科打用的钢制器皿;香水润滑油和几瓶塞雷娜自己调配的,有特殊香味的液体。
「您叫我,夫人?」瑟奇小心地问道,两眼火辣辣地盯著塞雷娜的身体。
「哦,瑟奇,司机似乎不该用这么好听的名字,」塞雷娜微笑著说。瑟奇是新近从村子里的一群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小帅哥,金发碧眼,体格强壮,颈子如公牛般结实,身体其他地方一定也同样健壮有力。塞雷娜想到这里,一阵快感袭过全身。瑟奇不是很谙风情,她就主动去引诱他,教他如何逗弄她,使她兴奋,使她癫狂。瑟奇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快就掌握了那些征服女人的技巧。但是目前塞雷娜顾虑重重,她担心瑟奇会变得骄横自大起来,她感到不安和疲惫。
「要放松开心点吗?」瑟奇问道。他慢慢靠近她,双手放在裤裆处,那里鼓囊囊明显地隆起一块。
「是的,替我按摩一下。」塞雷娜语调轻柔地说。
她动作优雅地脱下身上的白色丝织长袍,脸朝下,横卧在床上。瑟奇挑了一种香气浓郁的润滑油,然后跪到她身边,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塞雷娜身上。瑟奇的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她闭著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著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觉跟著他的手一一触摸著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体内开始骚动起来,那首迷人的乐曲似乎又从耳边响起来。忽然,塞雷娜的思绪又回到图书馆下昏暗的一幕。可怜的米卡!自从那次意外事故,他就变得孤僻,难以接近。他把自己与尘世隔开,对男欢女爱的事不再感兴趣。塞雷娜知道米卡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情,她承受了他的冷漠和难耐的寂寞。但这一切不可能持续很久。
瑟奇觉察出塞雷娜心神不宁,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他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著她的膝该、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塞雷娜感觉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著,指尖轻轻摩擦著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刚才那令人不快的事情,一心感受著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床边的电话骤然响起,随即又停了下来。瑟奇又倒出许多润滑油,慢慢地揉搓著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他感觉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著性的渴望,他顺著她的屁股轻轻摩挲著。
电话铃又猛地响起,塞雷娜一边拿起听筒,一边示意瑟奇继续刚才的爱抚。
「很抱歉打扰您了,夫人,」电话里传来管家的声音,「麦克斯从伦敦打来的,他一定要和您通话,我说了您正忙著,他也不听。」
「那好吧,把电话接过来。」塞雷娜说,霎那间,她很想听听麦克斯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靠著枕头。瑟奇倒出更多的润滑油在手上,把油涂在她的喉部、手臂上,又小心翼翼地擦弄著她丰满的胸部,有意避开那两个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真舒服,」她兴奋地叫著,脑子里闪出麦克斯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绿色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
「塞雷娜?塞雷娜,是你吗?」从电话线里传来的麦克斯的声音稍稍走样。
「哦,是的,」她有些气喘,那双粗壮男人的手正按著她高耸的胸部,手指在乳房四周画著圈,奶头被捏得微微作痛,胀得高高的。
「塞雷娜,你与世隔绝都快两年了,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无聊单调的生活。」麦克斯在电话那头嚷著。
「是的,这种生活的确单调了些,」她附和著,有点心不在焉,像是在应付。
电话里又响起麦克斯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给你个建议,是个绝妙新奇的主意。」
「我喜欢新奇的东西。」塞雷娜觉得同麦克斯的调侃也很刺激。
「塞雷娜,我想我们最好能见一面,近日你能到伦敦来吗?」麦克斯问道。
「到伦敦去?」她重复了一句,仍沉浸在瑟奇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我希望不久能去一趟。」塞雷娜抬眼瞧了瞧瑟奇。
「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欢伦敦。这样吧,我来日内瓦。我准备明天中午到。」
「为什么如此匆忙呢,麦克斯?」她问道,突然有些惶惑起来。她没防备麦克斯一下子会冒出这样的话。
「喂,麦克斯?」她一连喊了几声,但那边已挂断了电话。「混蛋,真该死。」她嘟囔著,把电话放回去。
「我要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她大叫著。
「我清楚您需要什么,」瑟奇说,「也知道我需要什么,马上我们都会得到它。」
她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瑟奇把嘴巴移向她的胸脯,她也一点感觉也没有。瑟奇很恼火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
隐约地她觉著肌肤发烫,血涌上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对不起,瑟奇,」她说著,带著歉意揉弄著他的头发,「可是我真的一定要叫麦克斯回来一趟。也许可以把时间推迟一点。」
「麦克斯?」他恨很地重复著,一点也不相信塞雷娜的解释。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扑向塞雷娜,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枕头上,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著,枕头压迫著她,她艰难地呼吸著,喘著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会塞雷娜在他身下的喊叫咒骂,塞雷娜的身体痛苦地扭动著,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塞雷娜的两只手腕,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她。
「瑟奇,不是麦克斯!」他咆哮著。
瑟奇把塞雷娜过去煞费苦心教他的那一套挑逗女人的技巧全丢在了一边,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服。
「混蛋!笨狗!瑟奇,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塞雷娜高声骂著,怒气冲冲,「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瑟奇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真痛快!」他喊著,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著,她无能为力。
瑟奇利索地从裤子里掏出昂奋的阳具,左手轻轻抚弄著。由于手上粘满润滑油,那上面很快也泛起光亮,好像涂遍黄油的正在烘烤的火腿。
他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抓住塞雷娜双手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塞雷娜的双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塞雷娜拼命夹紧双腿,瑟奇一时难以得逞。
啪啪!这时的瑟奇更加暴怒,从后面对准塞雷娜的两颊,张开五指连煽了数下,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啊,瑟奇,住手!啊…」
趁塞雷娜哀叫不已,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瑟奇的右膝直抵入塞雷娜两腿中间,紧接著阳具直刺入塞雷娜两片肥厚肉臀中心的蜜园。瑟奇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著被他践踏的一切;又像是中世纪的绿林强盗,以武力攻城掠地后,再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著弱小著无助的哀号。
塞雷娜听到瑟奇吃力地喘著气,身体上下起伏著,忽而觉著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种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突然,她用手腕支撑著,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著瑟奇。
「用我的方式,瑟奇,只能用我喜欢的做爱方式。」她警告著,同时紧紧地缩著身子。
瑟奇被塞雷娜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著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塞雷娜竭力把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躲闪著,反抗著他。塞雷娜在扭动挣扎中,把床单缠在了大腿上,长长得指甲抓挠著瑟奇得双手。
瑟奇浑身颤抖著做了最后一回冲刺,但丝织得床单挡著,使他无法遂愿。他失望地看著塞雷娜,她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她从瑟奇的身下滑出来,走到梳妆台边。过了不久,她给麦克斯挂了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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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麦克斯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塞雷娜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急切渴望,那我们就试著平息它,」塞雷娜挑逗的声音使麦克斯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琥珀色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塞雷娜!他忘不了他们初次相识的情景。
那是在他为庆祝米卡同唱片公司签约而举行的第一次舞会上,作为新开张的唱片公司的老板,他认为签约聘用米卡是绝妙的一招,米卡是能与音乐大师梅纽因匹敌的,他是在古典音乐演奏方面正在升起的一颗新星,米卡会是一棵摇钱树。在那天出席聚会的一群绅士淑女中,塞雷娜光彩夺目,似一朵野性十足的鲜花,神秘奇谲,可爱迷人。
「那个有著修长双腿的神秘女郎是谁?」他问著站在身边的米卡,露出难得的笑容。
「哦,她真漂亮,她叫塞雷娜。」他俩心底都涌动著一股潜流,米卡和麦克斯故意若无其事地喝著香槟,眼睛却盯著塞雷娜,她的周围已跟了一大群男人,如影随形般簇拥著她,尾随著她。人群暂时分开了点,她从人缝中朝他们望过来,半闭半睁的眼睛注视著米卡,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麦克斯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米卡之间在传递著只有他俩才懂得的秘密信号。
「哦,她是你的……」麦克斯努力搜寻著合适的字眼;他想她是一个旧式的忠贞不二的女子。
「我的?」米卡答道,「塞雷娜……塞雷娜只属于她自己。」
那个巴黎之夜,塞雷娜悄悄溜进麦克斯下榻的旅馆房间,穿著白色的丝质长睡衣,手里拿著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裹携著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她悄悄离开。
上帝,他是多么需要她,在那个消魂的巴黎之夜后,他不懈地寻找著她,盼望著能有意外的巧遇和重逢。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但都失败了。有时他如果获悉塞雷娜在罗马,他便马上从伦敦飞过去,却发现她又刚刚离去。数年里,他有过几次机会碰到她,在维也纳或在伦敦,但都见她身边有其他的男人,他无法接近。
紧接著,发生了那场意外的变故。
麦克斯叹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面前的传呼器,召他的私人助理进来。
她很快地闪了进来,她一直在等待著他的召唤,自从他告诉她给日内瓦挂了长途后,她就知道他迟早会喊她。
「你录下了关于米卡的电视报导了吗?」麦克斯问道。
「录了,在这儿,」她回答著,向他扬了扬右手拿著的黑色映带,「您想再看一遍吗?」
他点了点头,她便走到屋子那头,把录影带插进放影机中,瞬间,屏幕上出现了那个洋洋自得的电视播音员的形象。
「米卡让整个世界为之著迷、心动的演技的秘密一直锁再这些大门之后,他的不可思议的、有魔力的演奏给音乐世界增添了无与伦比的煽情力量,整整十年了,麦克斯的DISC-O唱片公司因此与米卡签了约,每年可净赚五十万英镑。米卡还要隐居多久?没有米卡,DISC-O公司还能生存多久?麦克斯什么时候站出来向公众解释这一切?什么时候……」
「把声音关掉,让画面定住!」麦克斯说著,盯住电视屏幕,镜头上出现穿著闪闪发光的紧身衣的塞雷娜。
「就定格在这儿吗?」他的私人助理问道,她与电视中的女人一样娇小玲珑,活泼可爱。她也早就有不只助理这么简单的工作了。
「对,好的,萨丽。」他应了一句,凝视著录影机中的塞雷娜。她性感十足的身体被缀著金属片的衣服紧紧包裹著。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
「播音员在胡扯些什么?您怎么对付?我们无法忽视这种外界的压力,否则,事情会越来越……」
「我明天要到日内瓦去,」他打断了萨丽的话,「在那儿,会想出几种应付的方案,请把门扣上,好吗?」麦克斯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著电视画面,欲火中烧。
「当然可以。」她回答著,不过略带醋意。她心里早就清楚他一直对塞雷娜著迷,而且愈发如醉如痴,不能自持,但对他如此急不可耐,多少有些反感。
麦克斯倚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倩影,白色的紧身衣凸显著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亲爱的,现在让我们开始工作。我们得赶快想出几种理由,我的意思是想一些我可以带到日内瓦去的建议,请考虑一下。」
「好的,先生。」她答道,转身将门带上,进了盥洗室。
萨丽回到她的办公桌,发现一张便条压在咖啡杯下,上面是麦克斯极富个性的龙飞凤舞的字体:
1、搜集最近十八个月里所有参加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选手名单。
2、给我预订一张明天下午飞往日内瓦的班机头等舱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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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首次试演
他的演奏会让人兴奋、让人意乱情迷。这是弓弦的诱惑,迷人心目、娱人心神、难以抗拒。轻柔的、弦乐,似乎能触著你的肌肤,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顺著你的嘴唇,慢慢吻遍你的全身….
伦敦
「麦克斯先生,您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头等舱机票订好了,」萨丽望著那天下午迟些时候走进她办公室的麦克斯说,「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开始收集最后决赛者的名单。」
「做得好,」他满意地说,显然萨丽已正常地进行工作了。她的办公桌上凌乱地准备了各种文件、报纸剪报和五花八门的宣传照片。
「不过,我实在搞不懂您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您到底要找什么?我已经搜寻好半天了。」萨丽不解地问道。
「找一个特别的人,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你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他自信地讲著。
「她?女的?我没想到你只对女性艺术家感兴趣,您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我说了要找的是个女人了吗?」他有点吃惊地问,「我从未认真考虑过此事,我不能肯定……」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蹙紧了眉头,若有所思。
「也许您明确告诉我,您正在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对我会有些帮助。在过去十八个月里参加各种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人似乎多了些。您甚至还没有告诉我是哪种乐器,这和您明天的日内瓦之行有多大的关系。当然,您完全可以说这次去日内瓦为了谈几笔生意。」萨丽的话不无讽刺的味道。
「小提琴,我要的是小提琴比赛的决赛者名单,」他挑了一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中提琴或许也可以,但是我不放心。我们需要的是米卡。刚才你走了之后,我又看了一遍录影,我们确实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我们承受不起米卡不能或不愿复出而造成的损失,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我们该怎么办?该如何选择?」他反问道,「我已经告诉塞雷娜,我有个奇妙的建议要带给她,我这样做行吗?」
萨丽不置可否,心里却暗暗想,这只不过是你去见她的借口,假如你只知道那女人风流快活,DISC-O公司早晚会被你带进地狱里去。
「这样吧,」麦克斯继续说著,语调有些不自然,「我去日内瓦和他们商量终止和约,我要重新和其他演奏者签约,而且是和一位女小提琴手,她很快会超过米卡,会很快获得成功,我要让米卡难堪。」
「未必是这样吧?」她冷冷地说,「您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我要……什么,你说什么?」麦克斯嘴上说著,心里却想,当然我需要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我是说一个女人的演奏技巧是不可能与米卡匹敌的,更谈不上超过他,取得他那样的成功。」萨丽平静地应道。
「你不是一个女权运动者吗?」他以嘲弄的口吻讲道。
「难道您没看过演出市场综合调查报告?」她反唇相讥,回敬了一句,「百分之七十的米卡小提琴演奏的CD和演奏会门票是被女人买去的。有意思的是,研究调查表明,这些女人中百分之五十以上对古典音乐并不感兴趣,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什么会这样?理由很简单,因为他的演奏会让人兴奋,会让人意乱情迷,如您曾体验过的那样。」
「是的,是的,我们都完全清楚那施加在观众身上的音乐的魔力。」麦克斯有点沉不住气了,但萨丽仍然不依不饶,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您疏忽了一点,还没有一位乐评人能够准确细致地描述出米卡的演奏带给我的那份感受。或许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吧。他们只会拿他卓绝的技巧同珀尔曼比,拿他对古典音乐精纯的理解、诠释同梅纽因比,但是他们都没有说到关键,都没有触及米卡通过演奏所表达出来的独具个性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受,很特别,像是令人陶醉、晕眩的初吻,」她说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多浪漫呀!」他话里含著刺。
「是的,总是非常浪漫,」她顺著他的话说,「那种初吻是柔柔的,不经意的,但是偶一接触,便难以忘却,它能使人的肌肤酥麻,心律加快、著了魔一般。」
「说下去。」他催促著,他突然来了兴趣,紧紧盯著她的眼睛。
「这是弓弦的诱惑,迷人心目,娱人心神,难以抗拒。轻柔的弦乐,似乎能触著你的肌肤,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顺著你的嘴唇,慢慢地吻遍你全身,这就是它的魔力。」她说著。
「再讲,再讲下去!」他热切地望著她。
「你这话使什么意思?」麦克斯问道,他觉得萨丽话里有话。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生活在性幻想中,你在用手指触摸我的时候,脑子里却是在想著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萨丽心里这样想著,嘴上说:「我是说您不会有意地长时间地引诱任何人。」她急促地说。
「萨丽……」他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他尴尬地站在那里。她仍然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望著他,尽管她表情冷漠,仍楚楚动人。他喜欢她,需要她,她也是DISCO-O公司的最大财产之一。他知道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火的,他明白她刚才说的话虽然令人不快,但是不可否认。
麦克斯慢慢走到萨丽身后,萨丽第一次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著歉意地拨弄著自己的头发。他用指尖梳理著她浓密的秀发,然后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上去。萨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著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著,细心感受著他的舌头舔著自己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著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著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著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萨丽坐著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萨丽便面向了他。他的眼睛闭著,头向后靠著。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触著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著硬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紧顶著上身的毛料衣服。他不断地缠绕著,逗弄著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著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著。
他把手从她直竖的奶头上拿开,放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指顺著她嘴巴优美的曲线,轻轻地触压著,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著她的嘴,摸索著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声音。她用舌头轻叩著她白玉一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著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
她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神驰。她的身子扭动著,仿佛和著他舌头搅动的韵律。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温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泰,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著。
他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全身涌动著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欲根。他双手猛地插到萨丽后面,不停地揉搓著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转身,嘴唇离开了她,把她放在紫红色的地毯上。萨丽木然地任由他操纵著,仍然紧闭著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他将萨丽搀扶著跪在面前,自己则一下做在椅子上。右手在她脑后挽住她的头发,轻轻地将她的嘴靠在自己身体中心突出的地方。萨丽的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著,在嘴唇触碰到他那里的刹那,快速地用手解开他的裤链,他的阴茎腾地从里面跳出来。
萨丽慢慢地用樱唇抚摸著皇冠,他此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的棍身,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
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将她再次抱起,横放再地毯上,飞快地脱下裤子,一把将萨丽的裙子扯下,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同样欲火焚身的身体。
「哦!」期待已久的萨丽快乐地哼了出来。麦克斯更是奋力地迎合著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一片迷朦,伴随著的雷声……
… …
「你的接吻技艺还要提高啊!」萨丽说。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他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意思。」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人怎样接吻,」他刚启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他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我有个好办法,萨丽!我们可以让米卡传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诀。我们可以为他找一个学生。我这主意是不会错的,一定行得通。」麦克斯说著,肉棍又硬起来。
「你说什么,主意不错?」萨丽有点无动于衷地问著。
「我是说可以找一个女人,当然是女人!假如正像你说的那样,米卡的演奏给女人们带来了狂热的骚动并且赢得了广阔的音乐市场…哦,你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仔细研究过市场综合调查报告……我想一个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样会征服男性观众。」
「有意思,我觉得有道理,」萨丽慢吞吞地说,她有点欣慰,因为他至少在考虑公司的前途了,「不过,你是自己假定那种演奏的诀窍可以教授和传承的,但您如何说服米卡心甘情愿地去教。还有,塞雷娜那一关也不好过,你怎么去说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离,看得他死死的,你根本无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会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间。我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同意你去日内瓦看她。」
「她并没有同意,」麦克斯承认萨丽分析的对,「我是打电话过去试试她的态度,在她可能回绝之前我就挂断了电话,她一定在那头生气呢。」
「真是想当然,」她对麦克斯的做法不以为然,「她可以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如何去阻止她?」
「没关系,她打她的电话好了,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离开,无法同我联系,看她还能怎么样,」麦克斯说。
「这太容易识破了,麦克斯,这点花招塞雷娜不难看破的。」她警告著,无意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继续说道,没有理睬萨丽的看法,「你为我去找在最近几场演奏会中脱颖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轻女小提琴手。把她的简历也给我搞一份,我们必须对她全面了解,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一定要非常漂亮吗?」萨丽问道,这样问一方面是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痴迷于艳丽温柔的美女,另一方面,她的心中有数,找的时候容易一些。此外,还有一些理由,女性弦乐演奏手往往如歌剧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遗憾、惋惜。
「无论如何,也要能够引人注意,」他妥协了一点,「在我明天离开之前,你把挑选的结果和材料一齐给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时间太紧。」她冲他说。
「我相信你能办得到,不然你为什么能拿到那么高的薪水,亲爱的。再说,你还有一个助手,让能干的夏娃来帮助你一同解决这个问题。」
典型的麦克斯的语言,她想著,嘴里嘟哝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能干的夏娃还在纽约呢。」
「实际上,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麦克斯和萨丽转身望去,那儿站著个有著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众。身材匀称,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面生春,楚楚动人。
「夏娃?」麦克斯说著,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儿站了多久?
「夏娃,」萨丽喊道,思绪有点狂乱。「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想念你。」
「哦,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走了。」麦克斯说著,便朝门口溜过去。
「别著急,老板,」夏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你刚才听到我们的讲话?」萨丽问。门被麦克斯悄悄关上。
「听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个古怪疯狂的念头吗?」
「其实我也搞不清,」萨丽缓缓地说著,「他似乎总是对的,即使能找出他这样做没有一条合适的正确理由。哦,天呀,我实在太累了。」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倦容,「对不起,夏娃,纽约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夏娃答道,屋角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小冰箱,她朝它走过去,「都是美国人。」这其中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美国人,将用他的美妙支持她『隐藏』好一段时间的计划,这个计划她需要萨丽的加盟,但是现在说出来为时尚早,用不著如此匆忙。夏娃心里这么想著,嘴里却大声说:「可以喝些酒吗?」她望著疲惫不堪的萨丽,又说:「你为什么不放松一会儿。?」
「好主意,」萨丽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她的办公室有各种各样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松的陈设。一只长沙发椅,虽然对麦克斯是稍小点,而且面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为一只好沙发。冰箱简直就是小酒吧,能使里面的酒一直保持冰凉的温度。还有她自己的助手,正变得越来越不可少,在许多方面都离不开。
「你在想什么?」萨丽喝了口酒,问道。
「还不错,至少麦克斯在考虑公司业务的变化了。」夏娃放下酒杯,把两手放到萨丽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你……你真的想我吗?」夏娃问道,眼睛凝视著萨丽的脸。
「哦,夏娃,我……」萨丽想抽出被夏娃握著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夏娃很快打断了。
「别动,萨丽,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她继续熟练地按摩著,不容萨丽有时间拒绝,她把手伸到萨丽的裤子下,摸著了她丝袜的上端,夏娃把丝袜褪到萨丽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著按摩。
「但是……」萨丽欲言又止。夏娃的手凉冰冰的,萨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夏娃稳稳地搓揉著她的脚面,接著把手指插进萨丽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著,抚摩著。萨丽有点飘飘欲仙。
「那我们需要找一个女人。」夏娃的话打断了萨丽迷乱的思绪。夏娃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著萨丽的脚背,接著又抚摸著她纤细的脚趾。
「哦,」萨丽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夏娃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著她柔嫩的肌肤,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乐结合起来的天赋,萨丽想著,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继续讲著,她用嘴含住了萨丽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里一阵骚动,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她缓缓把手移向萨丽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夏娃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著,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著脚指头。
萨丽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仿皮长沙发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脚指头在口里被舔著的感觉,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觉著夏娃正用牙齿咬著她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夏娃听见了萨丽急促的喘气声,她满意地笑了,她把脚指头从暖呼呼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她喜欢这样亲萨丽的脚,好像在调情,在做爱,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著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她用舌尖轻舔著萨丽的脚趾甲。
「这样好吗?」夏娃也有些喘气,她望著萨丽问道。
「哦,」萨丽应著,这时候她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她的快感,她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她伸出手去,按著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萨丽这个动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导著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著,然后整个吞进去,用舌头缠绕著它,一遍又一遍,她舔著,吮著。她故意地踌躇著不去触摸萨丽的乳房和大腿中间,她想要萨丽请求她。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里的硬东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个女人扭曲的、绵软的身体也让她意乱神迷,她交叉著大腿,打算延长那份快感。
萨丽觉得周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她的脚趾和手指,她就如此兴奋起来。她的奶头硬硬的,她渴望著夏娃来舔她的奶头,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一个女人,」萨丽若有所思地说,夏娃的一头瀑布般浅黄色的金发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萨丽伸手去摸。
夏娃感觉到萨丽的触摸,她把手探进萨丽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著丰满的乳房,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著,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奶头的坚实,夏娃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著,摩擦著,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萨丽舒服地呻吟著,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闭著,皮肤著火般地发烫,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夏娃看见一阵红晕袭上萨丽的脸颊,她知道,萨丽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这样可以吗?」夏娃又轻轻地重复了一句。
「哦,很好,就这样,别停下。」萨丽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了。
夏娃的手不动了,她故意问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快点,摸下去,夏娃,你知道……」
「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是的,是的,你应该很清楚,接著来,夏娃,」她无奈地答道。
「弗来施,」萨丽默默低语,「当然,肌肤。」
「美丽、松软、可爱、白嫩的肌肤。」夏娃嘴里满含著乳房,喘著气轻声说。
「不是肌肤,我是说弗来施,卡尔 弗来施比赛。」萨丽说,「今天晚上比赛开始,我们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谁在演出。」
「太好了。」夏娃表示赞同。
电话突然尖利地响了一下,又戛然而止。
「别担心,」夏娃说,「她不会再响了。」
塞雷娜怒气冲冲,啪的一声扔下电话听筒。
「活见鬼,麦迪,我不相信,我去过DISC-O公司的办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说道,「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居然没有一个人接。那是麦克斯的私人热线,况且一小时前刚和他通过电话。」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呢?」管家似乎很有道理地问。
「我正忙著,而且我还没弄清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顶了一句,「电话线就在他说他要来后便挂断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的来访也许对你们两人都有好处。」
「我不希望他来打扰米卡,麦迪。」
「也许打扰一下他,对他的身体会有好处。」麦迪冷冷地说,「你这样做不妥,一点也不妥。」
塞雷娜的眼睛眯缝著,麦迪已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数年,几乎从一开始,他就喊塞雷娜『夫人』,她真的以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塞雷娜问麦迪。
「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来整天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待在这里,哦,几乎是孤零零的,」她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她想到了那一帮司机和鞋匠,塞雷娜过去一直和他们调著情。「他什么也不做,一天到晚总是放著那张旧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里我睡觉时也能听到那讨厌的巴赫,而您整天都……」她踌躇不语。
「我整天都干什么?」塞雷娜催促著,语调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她把话说完。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麦迪有点冒火,「我知道这事我不该管,也不是我的职责,但你如此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瞧瞧,他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你是说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别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了,麦迪。」
「他脸色苍白,而且很压抑,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你是清楚的。」管家仍不肯罢休。
「好了……」塞雷娜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的确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了吗?
「米卡见到麦克斯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他们过去是好朋友。新鲜的血液会对这个地方有好处。」
「新鲜的血液。」塞雷娜重复了一句,一丝笑意掠过嘴角。
管家的眼里流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烦恼和不安,她转身要走开:「我是不是给他准备一间客房?」
「好的,就那么办吧,麦迪,你说的对,这里需要一张新面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会接受他。」塞雷娜微皱了一下眉,这破坏了刚才她微笑的表情。
「我想这事多半得靠你,靠你去说服他接受。」麦迪说,话里特别强调了『你』。可是,塞雷娜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塞雷娜看见米卡正坐在阳台上,喝著咖啡,米达丝懒散地伸著四肢蜷伏在他膝上。她站在拱形门廊里,微笑著凝视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势,他一身黑色,牛仔裤,马球衫,墨镜,只是膝上有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她猛地惊讶地想到,这姿势同他最新一本影视周刊上的封面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照片上没有猫。那是一张黑白相片,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
「有什么事吗,塞雷娜?」他开口说话,脸没转过来,仍背对著她,尽管她对他很了解,但仍惊讶他有如此敏感的听觉。
「麦克斯打了电话来。」她应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铁椅子上。
「哦。」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他看上去确实很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苍白的脸色同他坐在阳台上晒得又黄又黑得皮肤相比,一点也不协调。
「他说他要来看我们,亲爱的。」她说著,语调有意显得热情轻松,「他在电话里说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动的事,想和我们一同商量。」
「你为什么不推辞掉,塞雷娜?」他问道,心里有点恼火,戴著黑色手套的双手放在猫身上一动不动,「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到这里来。」似乎能感觉到主任动怒了,那只猫弓起身,睁大惺忪的睡眼,喵喵喵叫著。
「因为他的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个谎,伸出手去安抚暴躁的猫。「别紧张,米达丝。我想见见他说不定有好处,看看他都说些什么。哎呀!这该死的猫!」她尖声地叫起来,猛地缩回她的手。猫锋利的爪子在她手上挠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哈,塞雷娜,你可以欺骗我,但是你永远骗不了米达丝,」米卡笑了一下说,「你去见麦克斯吧!」
「你是不是总这样古里古怪,米卡?」她问道,手上被猫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吧!你该小心看著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说,「我倒要看看麦克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说他有个奇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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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夏娃和萨丽坐在漆黑的观众席里。卡尔 弗来施音乐大赛的演出无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现在,所有的参赛者都是男选手,萨丽的头有些疼,精神也不如刚才那样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欲,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著,她是怎样使自己卷入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中去的?她左右寻思著。夏娃和麦克斯,麦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层?夏娃是不是已经和麦克斯上过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萨丽皱了皱眉。
「夏娃……」她刚启齿,就被夏娃打断了。
「看,」夏娃嘘了一下,手指著舞台内侧,在厚重的布幕后隐隐约约地站著一个女孩,正等著上场。她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被舞台的阴影遮著,看不大清楚。
「弗朗西丝卡,将为大家独奏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报幕员的声音很圆润、宏亮,但听得出语调有些惊奇。拉奏巴赫得这段乐曲是米卡得看家本领,独一无二,没人敢和米卡媲美,这个女孩竟敢将这只曲子拿来参赛,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将会如何对付,如何裁决?
那女孩从舞台内侧走到台中央,耀眼炽烈的灯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远远看过去,像点著了一把火。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两弯浓黑有神的眉毛横在眼睛上,与她白皙的皮肤极不协调。
「很吸引人,」夏娃咕哝著,看著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往下巴,抵著脖颈,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肛脐直冲奶头。那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粉白的手在拨动著她,叩击著她,那弓仿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著她腰后的长发。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著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著,悄悄地将青铜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著她坐的萨丽。她正聚精会神地死死盯著舞台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太好了,萨丽也动情了。夏娃上身往前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节目单。蓦地,她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按著,她身子抽搐著,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这个女孩的演奏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著琴弦。但是她选择了这首曲子来参赛,显然是个失误,太不自量力。巴赫的这首奏鸣曲只有米卡才能拉出那种消魂的,令人发狂的韵味,其他人望尘莫及,这曲子只属于米卡。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并不太热情,很谨慎。
「怎么样,行吗?」夏娃低声说著,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喉管里燃烧著,没有完全熄灭。
「哦,非常好,太棒了!」萨丽应道,她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巴赫的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后台同她聊聊,好吗?她一定是一个人,萨丽?」
「哦,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萨丽犹豫著,迟疑不决。说话间,夏娃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著她的皮包和节目单。
「我想还是一个人去的好,你何必也要掺和进来呢?现在是幕间休息,你不妨去接近裁判,套套他们的话,我一个人会把事办好的。」夏娃放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坐位。
后台,空气紧张沉闷,弥漫著一股汗臭味,参赛的选手们三五成群,挤在一堆的评论者,比较著今晚的演出,或是漫无目的地闲扯。夏娃没费什么力气便看见了弗朗西丝卡。她正独自站著,手里夹著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显得烦躁不安。
「你拉得棒极了,」夏娃说著,冲她走去,伸出一只手。
「当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说,并没有理睬夏娃伸过来的手。
这女孩还真酷,夏娃想著,觉得蛮有趣,她缩回手,捋了捋头发,「我是夏娃 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夏娃的话,「这我知道。」站在眼前的弗朗西丝卡比从远处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外衣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著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夏娃有点心猿意马,就是这个女孩刚才拉奏出叫她意乱情迷的诱人的音乐,而这个女孩自己更是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弗朗西丝卡的左臂,「告诉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吗?」夏娃问道,手指著走廊里密密麻麻的人群,「最好不让别人听见。」
弗朗西丝卡稍稍往后退了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紧靠著她的这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晓得从DISC-O唱片公司来的两个高级星探,那晚将坐在观众席里物色新人。此前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传播。自从电视里早些时候报道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隐居生活后,这种猜测就进一步得到强化,很快流传开来。
「我今晚实在太累了,」弗朗西丝卡说,「我设法弄到了一间私人化妆室,它在这里像黄金般稀少珍贵,不过我还算幸运,至少今晚很幸运。」我也许不会越来越幸运的,弗朗西丝卡想著,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到那里谈谈。」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顺著弗朗西丝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轻挽著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那就这样吧,不知你是否介意我在那换一下衣服?」弗朗西丝卡说,话里故意有点挑逗的味道,她感觉到那女人冰凉的手指正紧贴在她的胳膊上,她从夏娃灼热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应。
「没关系,」夏娃说著,她有些微微发颤,「一点也没关系。」她低声说著,紧跟在弗朗西丝卡后面,她们从人群挤出,穿过走廊,径直走到化妆间。
一走进化妆室,夏娃便觉得呼吸急促不安,面颊绯红,喉咙发热,充血的奶头硬梆梆的,紧紧顶著衣服。
「说吧,」弗朗西丝卡开口问道,随手关上门,拉亮电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哦,我们总是对一流水准的音乐大赛选手感兴趣。」夏娃含混地说,注视著弗朗西丝卡,她站在镜子前,稍倾著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板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著闪烁不定的小灯泡,给这个小化妆间增添了几分童话色彩。从镜子里,夏娃能看见弗朗西丝卡的倩影,饱满高耸的乳房顶著紧身黑衣,丰腴滚圆的臀部被衣服箍出优美性感的曲线。
就在此时,夏娃又被刚才弗朗西丝卡演奏音乐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欲攫住。突然,她渴望著用舌头用手指触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动人曲线,她要刺进那女孩圆滚滚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寻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两个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后颈上玉一般无瑕的肌肤。
弗朗西丝卡伸直身体,慢慢地,性感地解开扎著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著她圆鼓鼓的屁股。
「DISC-O公司的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吗?」她问道,话里透著自信,「前些时候,我看过电视了。」
「DISC-O公司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锐地说道,出于职业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击。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赏著弗朗西丝卡丰满的、极有魅力的屁股。「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巴赫,你难道不知道选这个曲子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吗?」
「我喜欢冒险,」弗朗西丝卡偏执地说,「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吗?」
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她走到弗朗西丝卡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她将披散在她背上的火红色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夏娃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弗朗西丝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著,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弗朗西丝卡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著夏娃。
「谢谢你,夏娃,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著乳房下部,「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
「用不著谢,弗朗西丝卡–」夏娃说著,思绪更加狂乱。这个女孩是无意还是有意来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么,她想,都没有多大关系。她的脑子一边在盘算著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会给公司带来多大好处,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为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你就叫我弗兰卡好了。」
「弗兰卡!」她的嘴突然说不出话来,夏娃无法把视线从弗兰卡身上挪开。她们站的是这样近,夏娃还想靠的更近些,她要用最嘴去包含那大大的、突起的奶头,然后吮吸,直到它们发红,直到那双冷冷的灰色的眼睛变得火热起来….是的,那双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后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进如何触摸那女孩身体的欲念中了。停顿了片刻,她说:「是的,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我们正寻找某个人,某个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兰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著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确实与众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对你说,你有著还没挖掘出来的大量潜力,你很有发展前途。」夏娃说著,语调平静。
「潜力?」她的声音更加冷静。
「参与我们的新计划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兴自己的话有点让弗兰卡动心。
屋外响起敲门声,「喂?喂?有人吗?弗朗西丝卡小姐在吗?」这是萨丽的声音,急噪而有些犹豫,「夏娃在吗?」
来得多巧,多及时,夏娃想著,也许萨丽忌妒了,实在是等不及了?要不就是她已经探听到什么?
实在是太扫兴了,弗兰卡想,她已经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得手掌心里了。「进来吧,」她转了一下嗓子,踢开脚下得外套,伸手拿过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好,衣服不长,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地盯著夏娃得眼睛。「进来吧。」她又重复了一句。
当萨丽推开门,她马上感觉到屋子里弥漫著浓厚、炽热、紧张的情欲。
「和我们一块聊聊,亲爱的,」夏娃说,「我想事情正变得越来越有趣。」
「我知道,」萨丽尖刻地说,她得眼睛扫视著屋里得一切,黑色得晚礼服堆在地上,穿著狭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你有没有告诉弗朗西丝卡小姐我们计划的细节,以及我们兴趣的所在?」她试探著问了一句,便不知如何再说下去,但愿夏娃在透露底细以前还没有完全冲动。
「我正准备谈这个问题,」夏娃回答的很圆滑,「你既然来了,何不接著谈呢?」
狡猾的夏娃。萨丽挺起肩,走进房间,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翘起二郎腿,飞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弗兰卡身上,「我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正在寻找……」
「下一个演奏家?」弗兰卡插了一句。
萨丽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你已经说……」
「好了,这事很明显,不对吗?」弗兰卡说,「DISC-O公司的两个高级星探在弗来施大赛上出现,还会有其它什么事吗?最近,DISC-O公司有许多事情引起公众的注意……不会都是好事。你们需要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比如像我!」
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还不只是这些,」萨丽慢悠悠地说,「事情要比这复杂得多。我们正在寻找一位天才……这位天才应该有著和米卡一样得天赋,他能够通过古典音乐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观众,让他们如醉如痴,极度亢奋。而且我们希望米卡能接这位天资很高的人,然后加以培养、训练,并传授其高超的技巧。」
「谁?」弗兰卡问,声音有点发抖。
「米卡。」萨丽点了点头,回答道。
「要是那样,」弗兰卡极力稳住情绪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轻轻地说,「我想你会愿意的。」
「但是,情况比较复杂,」萨丽说著,生气地瞪了夏娃一眼,「抛开技巧不谈,我们挑选的这个人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麦克斯向米卡推荐的理由,主要也靠这一点。」
「这样的话,」弗兰卡考虑了一会儿说,「就让我去试试吧。和米卡学琴,是所有小提琴手梦寐以求的事,谁都会为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破头的,我可以想法使麦克斯确信我有著……性感的诱惑?纵欲的能力?对古典音乐的感悟力….还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亲爱的,」夏娃柔和地说,「你太心急了。我们得列一个参加决赛者得名单。不然的话,你首先必须说服我们,让我们确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麦克斯明天就要动身去日内瓦了,」萨丽不客气地打断了夏娃的话,「我想你该去见他一下,同他谈谈计划的事。我们个人的推荐意见等演出结束后,经过适当考虑会提出的。」
「这就是你们的首选对象?」第二天早上,麦克斯翻看这琳琅满目的宣传照片,问道。
「她是我们名单上的第一位候选人,」萨丽纠正到,「我和夏娃都觉得还需要做更仔细的搜寻和研究。」她补充说,有点不太自信,也许夏娃比她有说服力。
「给我谈谈她的情况。」麦克斯坐在她办公桌的边沿上。萨丽开始介绍,「她五岁的时候便学习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庐塞恩举行的国际音乐节上暂露头角,还没有老师指导过她。」
「不简单,不同寻常,」麦克斯评价著,「但我为什么记不起有这么个人?」
「哦,去年,米卡的那场以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时间。」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演出。有一张她留德时某唱片公司录的唱片,我已经放在你办公室了。她到处拜师,成名很不易。夏娃已为你准备了一份名单,」她指著桌上的一叠文件说。
「她确实很漂亮,」麦克斯说著,眼睛盯著相片,他欣赏她喉咙的曲线和高耸突出的乳房。「不过,她是否有那个?」他问道,「魅力,迷人的诱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哦,她完全具备。」萨丽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间进弗兰卡化妆室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风情万种。不过她可能不大容易对付。」
「也许,那样更有味道,富有挑战性。对米卡也是一种挑战。我不知道能否说服他接受这挑战,」麦克斯说,他的眼睛仍注视著照片,「其他人怎么样?」
「似乎没有可用来打动米卡的东西,」萨丽有点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浏览一下材料和听听唱片呢?她一小时左右后到这里。至于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我和夏娃会在你去日内瓦期间。继续把这项工作做下去。」其实夏娃早就决定了,她的态度想更快……
一小时后,弗兰卡到了,像一把旋动著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批著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头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
「萨丽,夏娃,很高兴又见到你们,大老板在哪儿?」
「在那,」萨丽说,指著她身后得门,「不过我想……」
「哦,我猜你就是弗兰卡小姐吧?」麦克斯问道,说著大步走进门里。
「麦克斯先生。」她应道,没有理会他伸过来得手。
「啊,是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好吗?」
「谢谢,」她说,嗓音有些沙哑,她擦著他得身子穿过门廊。
没等人招呼,弗兰卡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慢慢地脱掉大衣,大衣下她穿著黑色得衣服,贴著皮肤得紧身裤和薄薄得毛线衫,勾勒出她身体得曲线。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著。好,麦克斯,她想,你是我要扫清的第一个障碍。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著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她看著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哦,我想你已经了解了我要找你来的大致原因和有关情况吧?」麦克斯问道。她和照片上不大一样,他心里想,她的眼睛,高耸尖挺的乳房,火红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仿佛她正想著,渴望著,期待著做爱,纵情声色。想
是的,没错,她想,他审视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正需要你看懂它,看清它。「是的,」她柔和地回答道,仍浮想翩翩,你在想像我全裸著身体,挡著你,在你身下在你身上,吮著你,拧著你,让你癫狂,让你发疯,让你无法自持。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是否有什么想法?」他怂恿地说,故意含糊其词。很明显,她已经魂不守舍了。尽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没有激情,但她的身体看上去则叫人心荡神弛,她的手指,纤长尖细,正撩著那散乱的卷发……塞雷娜!她使她想起了塞雷娜。
一阵冲动涌上来,他离开了座椅,也坐到沙发上,以期待的目光注视著弗兰卡。
弗兰卡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旋即,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好吧,让你看看我的魅力。「哦,您看我行吗?」说著,她把屁股向麦克斯挪了挪。
麦克斯感觉她的身体紧挨著自己,呼吸随之急促,手缓缓地向那丰满圆滚的臀部移去。「让我们一起分析一下,看看你的潜力有多大。」在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紧身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弗兰卡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麦克斯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著从臀部,直到幽静的蜜源。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著,麦克斯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我们的天才,让我们继续吧。」他隔著毛线衫轻拂著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著,弗兰卡年轻的身体很快,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
她的手在麦克斯的双腿中间的突起部分抚摩著,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她一边想,一边抚弄他已经变硬的阳物,很快,顶端部分开始充血,慢慢渗出丝丝透明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净。
麦克斯此时已处于极度亢奋中,「哦,亲爱的,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他迅速脱掉她的紧身裤,两手拉住裤脚一拉,美丽、肉感、白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血脉喷张的麦克斯,俯身向青草郁郁的密地冲去。
「哦,亲爱的,轻…轻一点。」冷艳的少女发出令男人激情勃发的叫声。
半小时后,麦克斯按响了传呼器,「萨丽吗?给我订两张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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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
她来到镜前,欣赏著自己。「新鲜的血液,」她大声地对著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
塞雷娜又看了一下表,给自己倒了杯酒,她从镜子里仔细打量著自己。她花了很长时间精心打扮,她在洒了香水的热水里泡了好久,周身擦了许多润肤露,她思忖著,要不要和他握手。麦克斯的飞机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了。她派瑟奇开著劳斯莱斯高级轿车去机场接他。她微微一笑,想像那两个男人的碰面。瑟奇,典型的北欧日尔曼人,金发碧眼白肤,像公牛般强壮;麦克斯,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商界巨头,对她来说,他们只有一件事情是共同的,确切一点讲,那就是她同时拥有他们两人。
她赤裸著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著镜中的自己。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触摸奶头,奶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
她挑了件极其性感的黑色衣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仅仅能包住她丰腴的屁股。她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
「新鲜的血液,」她大声地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麦迪对她说过的这句话,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麦克斯起先非常温柔,像绅士一样,对她小心呵护,仿佛是件易碎的玻璃器皿。那是多么令人兴奋啊,她在他面前表现得疯狂、淫荡,野性十足。渴望著尽情纵欲,尽情发泄。
那是多么刺激啊,她拖著他进入一个黑漆漆得地方,那里得空气燥热,令人窒息,她一遍一遍挑逗著他,驾驭著他,让他癫狂,让他发疯。而她自己总能调控自如,她最后使麦克斯一泄如注,精疲力竭,但她却能始终保留住那份快感。他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但是她有点迷乱不安地想起他用手臂拥揽她,轻轻地,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平静下来,一起进入高潮。她感到有点脆弱,有点不能控制自己,好像他得这种温柔,是一种她不曾注意过的,被巧妙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过后,他说了那些话,这使她离开了他……一直到现在。
「够了。」她自言自语,她听到门外传来劳斯莱斯的马达低鸣声,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别人无法抗拒这种美的诱惑。但是,她仍然提醒自己,最好小心谨慎点。麦克斯是一个生意人。要使他放松戒备,分散他的心思,这样她便能从他那里撬开事情的所有细节,甚至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探得被他隐藏的、这次来日内瓦的目的,她确信麦克斯这次来另有所图。
她冲动地走到梳妆台前,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一小纸包香粉,这是一种从中国草药里提炼出来、药性极强的春药,它能激起人上千倍的性欲,她想,这是特殊的防护物。
她飞快地跑下楼去迎接他,她推开掩著的两扇大门,伸出手臂,和他热烈拥抱在一起。
「麦克斯,亲爱的,你到底还是来了,我真高兴见到你。」她说著,语音里呈现著满足、兴奋,她轻吻著他的嘴唇。他感觉著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著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
她急切地示意瑟奇把行李箱拿走,这时她的心思全在麦克斯身上,没有留意瑟奇临走时眼里流露出的含著杀机的凶光。塞雷娜领著麦克斯走进宽敞的客厅,询问旅途中的情况,谈论著天气。他心不在焉地应和著,两眼直愣愣地看著塞雷娜,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我想喝点东西,」他开了腔,眼睛仍直勾勾地盯著她,他想像著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他发狂地一遍一遍刺入她的身体。他想起了巴黎,脑海里闪现出他们做爱时的那一幕,她坐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看见她的腹部,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颤动著。……他觉得小腹有点躁动,血往上涌。
「苏格兰威士忌?」她笑著问,她能感觉到他膨动著的欲望,那欲望充溢著整个房间,冲击著她,席卷著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现在可以轻松地控制他,摆布他。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著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著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想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那幕情景仍挥之不去:塞雷娜赤裸著迎向他,在他的身下,拥揽著她。她何以能释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性的诱惑力?她一个简单的倒酒的动作,甚至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欲。他注视著她拿起酒瓶,倒出些许苏格兰威士忌酒,她用银夹子夹了些冰块,放进酒中,他被她优雅柔美的一个个动作深深吸引住。
「米卡在哪?」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他交叉著双腿,掩饰住勃起的阳物,「我一直渴望著见到他。」
「米卡不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了,他要我转达他的歉意,」她撒了个谎,米卡实际说的话,是不宜讲出来的,米卡的话使她进一步深信米卡正变得越来越消极遁世,越来越封闭自己。也许麦克斯得新建议会激发他一点兴趣。
「他的手怎么样,塞雷娜?他……」他突然停住,吃惊地盯著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很快,她垂下眼睫毛,掩饰住她的表情。
「我一直期待见到你,」她说著,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她把酒递给他,擦著他的胳膊,紧挨著他坐下,「在这里时常感到寂寞难熬,真高兴你决定到这儿来。」
她的话又让他想入非非,一个细微但很清晰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来…你过来……过来。「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塞雷娜,你了解我的。」他柔声应道。
「只要我愿意,麦克斯?」她轻轻附和了一句,看著他充满情欲的眼睛。那儿似乎还隐藏著什么东西,她一下子还不能准确判断出。
「是的,我随时可以来,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他轻轻地翻过她的手腕,吻著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麦克斯,我们该去吃饭了。如果饭变味了,麦迪会暴跳如雷的,」她一边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