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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姐夫的荣耀(七)

(23)第二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你马上给我回来。”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我无奈地看了看葛玲玲摊了摊

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葛玲玲愤怒地看著我,她想

不到在这里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令我李中翰感到害怕,她更想不到,戴辛妮其实

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

负我。”葛玲玲眼睛泛泪花,握著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唉!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

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个电话,就可以百感交集,刚才在野外的浪漫瞬间变

成了伤心的小别扭。

我又是赔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嗨,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温柔地抚摸著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

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

点都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葛玲玲甩开了

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的就是嫉妒,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

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

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

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消。

这世界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出

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

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葛玲玲吃惊地看著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我也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

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哦,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

辫,她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

只有十四岁,那绝对有人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

君披著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经典。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

眼婆娑的葛玲玲已经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

子,我猜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小君的眼珠子葛玲玲的身上转了

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到处找你,

你还不快上楼?”

“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

一会。”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著一大盒子

的录象磁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两笑后,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也!

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后,我才哈哈大笑:“小君,我爱死你了。”

*** *** ***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

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

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还有方便面,

抽屉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我赶紧拿起了筷子,

如果与方便面和饼干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当然是美味珍馐了。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

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

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

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肉的,是不是真的呀?”小君瞪著我,却在

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肉,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戴

辛妮瞪著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啃监牢的饭菜。”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了,那是愤

怒的火。

我无奈地看著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了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

了一口气:“两个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

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了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

室。

小君也哼了一声,跟随著戴辛妮,走进了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

人傻愣愣地咀嚼著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子打屁股,重则棍棒侍侯。想不到都是信息

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哎哟,能不能夹少两个,很疼的。”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

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把耳朵的塑料夹子减少两个。

“你再喊,不但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

就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

件事情?”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了,千万就不要加了。”我哭丧著脸看向戴辛妮,虽然

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看向戴辛妮,与被父母知道违规操作这件事

情相比,用夹子夹耳朵的惩罚就微不足道了,想到刚才戴辛妮执意要在卧室罚我

下跪,我更是感激涕伶,因为客厅是地砖,又硬又冷的地砖,而卧室却是木地板,

跪木地板当然要比跪地砖舒服多了。虽然这是很细微的选择,但细微之处能看到

戴辛妮对我的爱心。[hide]反观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点情面都不讲,戴辛妮说一只耳朵夹

五个夹子就可以了,但小君执意要每只耳朵各夹十个夹子,哦,天啊,我的两只

耳朵夹满了十九个塑料衣夹,少一个不是因为小君开恩同情我,而是小君找遍了

戴辛妮的家,也无法凑够二十个夹子,这可是我不幸中的大幸了。

“说吧,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违规操作?”戴辛妮一脸的不忍心。

“哎,我一时间的贪念……”我开始了漫长的解释,除了自我批评,我把事

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两个大小美女,我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隐瞒她们,并向她们保

证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没事,而且还有五千万的奖金。

“真的?总裁答应不追究?还给你五千万?”戴辛妮吃惊地睁大了她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又把与杜大卫和罗毕达成的协议说了一遍,当然,一些

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约,唐依琳的事,我都隐瞒了。

“朱总裁真那么可恶?”小君愤怒地看向戴辛妮,也许是恨屋及屋的原因,

她有些怪罪于戴辛妮,毕竟戴辛妮的KT的行政秘书,在小君的眼里,戴辛妮始

终还是外人。

“我……我有点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总裁是这样的人。”戴辛妮被小君

这样恶狠狠地一问,眼眶一红,竟要掉下眼泪。

小君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听我哥说你在朱总裁身边工作

好长时间了,怎么就没发现朱总裁是个大坏蛋呀?辛妮姐,你别哭,小君说错话

了,你骂小君吧。”

戴辛妮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辛妮姐理解小君

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发现朱总裁是这样的人。”

“恩,看来辛妮姐心地善良,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狐狸的尾巴,哼,不

过现在发现了也不迟,想害我哥?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小君的两条羊角

辫终于产生了好的视觉效果,我看她的样子,真像一个卡通女侠,心里不禁想笑。

“喂,这些夹子可以拿走了吗?”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小君从床上跳下来,又从床头上取来一面镜子递了过来,对我

娇声说:“你看看你样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后就不会做坏事。”

我刚接过镜子,小君就开始咯咯娇笑,戴辛妮也扑哧一声,跟著大笑起来,

我赶紧举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我如同猪八戒一样,只是猪八戒的耳朵,比我的

耳朵好看多了,我不禁啼笑皆非,可两个大小美女就越笑越开心,越笑越放肆,

小君还笑倒在戴辛妮怀里,不经意间,两个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就露出

半边大奶子,戴辛妮连蕾丝三角也隐约可见,真把我看得浑身发热,该硬的地方

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君也说要跟我一起回,也许是

小君觉得有我在,就心里塌实,不管戴辛妮怎么挽留,她就东一个借口,西一个

借口地要走,戴辛妮眼见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来,我却假装没

看见,把戴辛妮气得鼓眉瞪眼的。

其实我的房间又小又简陋,说是狗窝也不夸张,但金窝银窝,确实不如自己

住习惯的狗窝。

回到狗窝,我洗完澡,刚躺上沙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不用猜就知道是戴

辛妮,她敲门的声音很特别,三短一长。打开门,戴辛妮羞答答的,没有说话,

她只穿著一件有袖子的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依然看得我心驰神往,我

把她搂进了怀里,嘴里小声问:“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

“恶心,谁想你?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天气又那么热,我是暂时过来

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吗?”

“估计没睡,你不如进小君房间里避暑?”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问

:“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我笑嘻嘻地抱著戴辛妮说道:“谁让你不穿性感点

的睡衣来?”

想不到戴辛妮却羞答答地回答:“外面这件是不好看,不过里面的就……就

……”

“真的?给我看看?”我急色色的样子。

“不给,我要进小君房间避暑。”戴辛妮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正想动手,小君在里屋大叫:“我这里的空调也坏了,不用进来了。”虽

然隔著门,但小君的叫嚷声,我们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

住了戴辛妮,开始脱衣服。

“我……我真让你们两兄妹给气死。”戴辛妮无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到沙

发上,她面如桃花,娇羞无比,任凭我轻解她的睡衣,入眼处,一件猩红的蕾丝

内衣露了出来,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惑,我的目光被强烈

地吸引住了,忍不住大肆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漂亮嘛?”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可以滴出水了。

“当……当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来越多了哦。”

“不会吧?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呀。”

“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当然是又黑又亮了,难道又灰又白呀?咯咯……”

“啊,真的有一条白色的。”

“什么?快帮我找出来。”

“好,我要仔细找找才行。”

“哎呀……找就找,怎么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跑到里面去了,我要进去找。”

“胡说……啊……你的舌头……别舔……”

“恩,要舌头找快点,啧啧……”

“快别这样,上我家好不好?在这里弄会给小君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她还小,不懂。”

“不小了,我昨天就看见她穿了一件很……很性感的内衣,很贵的,我看你

妹已经有男朋友了,不然,她绝对买不起那么贵的内衣,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注意

一下,别让小……小君给坏人骗了。”

“哦。”我含糊地答应著,嘴唇含了粉嫩的阴唇,舌头一卷而入,钻进了骚

气扑鼻的蜜穴,蜜穴流出的爱液连我的鼻子都吃上了一份。

突然,我觉得里屋的门有打开的响声,刚抬头,小君居然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定定地站在沙发前。

“啊……”戴辛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而

我却吃惊地注视著小君,她的行为让我判断为梦游,不可思议的梦游。

“辛妮姐,我被一个人骗了,你……你要给我做主。”小君眼眶红红的,一

看就让人觉得她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了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体,尽管她急促呼吸还没有平复,尽管

她脸上的红潮依旧,但听到小君的一句话后,她震惊地抱住了小君,颤声问:

“谁?谁骗了你?小君你快说。”

我一脸茫然地看著小君,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脑还

没有反应过来。

“是……是我姐夫。”小君抽噎著,她看起来可怜极了。只是这一句姐夫的

出口,真是大地响惊雷,石破天惊了。

“姐夫?谁……谁是你姐夫呀?”戴辛妮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是……是李中翰……”小君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脏的跳动估计是每秒一百六十下,快承受不了了,看著哭成梨花

带雨般的小君,我目瞪口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么?怎……怎么成了你……你姐夫?”震怒的戴辛妮还

是希望自己心中的疑问得到解释。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个姐姐,她

叫王香兰,王香兰是我姐,也是李中翰的妻子。”小君眨了泪眼,让如珍珠般的

眼泪流呀流的。唉!我感觉自己要么快要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做梦,我的李香

君怎么变成了王香君了呢?

“喂,小君,你是不是梦游啊,别乱说,你哥现在快疯了。”我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我只是快

疯而已,但戴辛妮就已经疯了,她浑身都在发抖,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

能说到做到,哎,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戴辛妮沈声问。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小君继续说道。

“啊!”戴辛妮尽管怒气十足,但听到小君的话后,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夫很照顾我,他答应娶我,可是,他又喜欢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说

我该怎么办?”小君泪眼婆娑地看著戴辛妮,发出嗲嗲的声音,我不知道戴辛妮

对这嗲嗲的声音是否有抵抗力,但我就听得全身骨头都酥了,不过,下意识地,

我感觉到小君的话有蹊跷,也不再辩驳,任由小君胡闹下去,心里打定主意,今

天这个仇我不报复小君的话,天打雷劈。奶奶的,真把我气得够呛。

“李中翰答应娶你?他是不是对小君你做过什么事情了?”戴辛妮的眼珠子

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对她来说,小君这些话,简直就是对她心灵的折磨。

“恩。”小君傻傻地点了点头,她那清纯又可怜的样子,谁还会相信他在说

假话?连我都不相信,何况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戴辛妮听小君刚说

完,就已经扑了过来,粉拳雨点般的落到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胡说,辛妮你住手,哎哟……小君是在跟你开玩笑。”戴辛妮扑向我的

时候,我发现小君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很清纯,但清纯间夹带了一丝难以察

觉的狡黠。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停了停手。

没想到小君又用她那独特的娇嗲声,幽怨地说道:“不是开玩笑,姐夫骗了

我,还送了我一件很贵的内衣,辛妮姐你看,这是收据,要二千多。”小君边说,

边从小手摊开一张东西,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张收据,我暗叫一声:完了。

果然,戴辛妮一看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容我再解释,她随手拿起了一只

鞋子,再次扑了过来。唉!逃吧,我只有叹息。

于是,我开始满屋子的飞窜,但屋子就那么丁点小,我不管跑到哪里都无济

于事,只有被不停地被打,我身上除了裤裆那玩意外,什么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终于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许有一个人估计在

心底里也笑累了,这个人,当然是小君,我被打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在偷笑,

我既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违规操作的事情,她还

在怨恨?恩,不像,那是因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里住,以后不许这个畜生再碰你一下。”戴辛妮气喘

嘘嘘地瞪著我,我叹气,半天前,还对我柔情有加的戴辛妮,现在居然左一句禽

兽,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里真的苦啊,谁让我摊上这样的妹妹呢?苦啊,

苦啊。

没想到,小君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不,我哪里也不去,来S市的时候,

我爸妈就把我托付给我姐夫了,我现在是他的人,也……也就只有跟著他。”

“啊?”戴辛妮傻眼了,她气乎乎地嚷道:“你那么漂亮,那么年轻,还怕

找不到比这个禽兽好一万倍的?”

“我就觉得我姐夫很好,如果辛妮姐讨厌我姐夫,那就干脆让我算了。”小

君撅起了小嘴。

“啊?我……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许你姐夫继

续欺负你,来,跟辛妮姐住一起,让辛妮姐照顾你。”戴辛妮愣了一下,狠狠地

说到,看起来很绝情的样子。

“好吧。”小君点了点头,那两条羊角辫子看起来就是可恨。

房子归于了平静,我开始打扫战场,看著满地的狼籍,我难过死了。好不容

易把屋子收拾干净,我又累又困地躺上沙发,刚想闭眼睡觉,房门却悄然地打开

了,两个大小美女鱼贯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唉,估计是被打怕了。

“可怜的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往事,唉,我错怪你了。”

戴辛妮眼里泛泪花地看著我,就好象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什么……什么错怪?”我吃惊地问。

戴辛妮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忘怀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诉我

了,你一直怀念著王香兰,唉!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难道我就不

能代替王香兰?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兰,小君总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呀,既然你

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后你要对小君好点,知道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喜欢的是你戴辛妮,不喜欢什么臭小君,她是我

妹妹。”我大声道。

“你不能这样,小君都把身体给了你,你就要负责,你如果对小君不好,我

就不理你。”戴辛妮温柔地看著我和小君。

“啊?给你们说说,我真糊涂了。”我愣愣地发呆。

“恩,糊涂就糊涂一点,其实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时候可能脑子

受到了刺激就会做出了一些傻事来,怪不得你敢违规操作,怪不得你连你小姨也

欺负,哎,原来是有原因的,不过,不要怕,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精神科的医生,

我就认识一个精神疾病专家……”戴辛妮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

我真气坏了,大吼:“等等……什么精神科医生,我没有病,我身体好著。”

“辛妮姐,你看,他一发作就这样。”小君苦著脸。

“小君,你再乱说,我就……就揍你。”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李中翰,你给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后不理你了。”戴辛妮一边按著我,一

边向小君看了看,好象暗示什么,小君会意,向兔子一样跑到厨房,不多时,她

手里已经拿住了一杯牛奶。

我以为小君要喝牛奶,但她却把牛奶递给了戴辛妮,我以为是戴辛妮想喝牛

奶,但我还是错了,戴辛妮那牛奶递给了我。

“给我干什么?我不爱喝牛奶。”我皱了皱眉头。

“喝了点牛奶好休息,你今天也累了,何况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喝点牛奶

润润嗓子。”戴辛妮把牛奶递到了嘴边。

我笑眯眯地接过了杯子,心想,还是戴辛妮对我好,仰起了脖子,我把一大

杯牛奶喝了下去,恩,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沈淀物,看来质量不好,幸好我

觉得自己肠胃好,还百毒不侵,喝完了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沫

也舔了一遍。

“恩,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我非常认真地

警告戴辛妮。

“恩,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我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小君笑眯眯的。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

颗?”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就承认是我的姐夫了。”小君得意地大叫。

“恩。”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看我的目光有了强烈的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我的大脑

已经麻木,思维当然就混乱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 ***

我是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著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意犹未尽,还想再睡,

翻了一个身,我的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儿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

君身上才有,只有处女的身上才有,当然,处女用过的东西多少也残留一点,而

这一点就可以让我觉得无比的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就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著,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我睁开了眼睛。

噫?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我的两个问题马上就有一个得到答复,我从床上下来,拉开里屋的门,就发

现小君穿著一件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小热裤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地把两

条可爱的小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著不知名的爱情肥皂剧,一边吃著零食,看见

我走出来,她就开始笑,一个劲地笑。

我走了过去,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

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臭的你可得帮我洗。”说完话,

小君狡猾地就想溜开。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卡住了小君的脖子,在刺耳的咿呀尖叫声中,我把她头

上那两束怪异的羊角辫子解开,让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飘了下来,嘴上狠狠地宣

布:“以后在家不许扎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著怎么捉弄她,可

一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这是我要等待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真

是的。”小君鼓起了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

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很长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的,所以把床

让给你喽。”小君还在笑。

“恩,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都差不多了,你还担心

我把脖子睡歪?”我在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怎么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我冷笑道。

“咯咯……我怎么会杀死你这猪头呀,我还想喝你熬的汤。”小君笑嘻嘻的。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板著脸,

一手搂住小君的脖子,那样子就好像小君如果不说实话,我会把她的脖子拧下来

似的。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小君问。

“当然喜欢,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我莫名其妙地盯著

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我很多很多关于辛妮姐坏事。”小君说道。

“什么?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我大吃了一惊,心中对葛玲玲感到了一丝

恐惧,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又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了小君,这

不能不让我产生了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恩。”小君点了点头。

“于是你就生气了?”我又问。

“恩,我想不到辛妮姐那么坏。”小君无奈地说道。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我吃惊地问。

“恩,我想试探一下辛妮姐是不是对你是真心的,虽然你这头猪爱人家爱得

要命,但人家是不是想利用你,我就不清楚了。”小君点了点头。

“为什么说辛妮会利用我?”我奇怪地问。

“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小君的眼

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我板起了脸,确实,我喜欢戴辛妮

喜欢了一年多,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

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一年的累积,当感情累积到一定程度后,这种感情就

植入骨髓,深入血液,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

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

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

但我凭感觉,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著你这头猪。”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成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我都可以原谅。”我叹道,毕竟我的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些。

“所以呀,所以我就把你说成了一个神经病,而且你现在又搞了什么违规操

作,出了事,如果辛妮姐不是对你真心的,一定对你冷淡。”小君摇头晃脑地说

出了她的想法。

“咝”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我真要对这个妹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年纪,

居然有如此高的逻辑分析能力,这令我太吃惊了。

“为什么对哥这么好?”我摸著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放一束在手背滑行,竟

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那头发太滑了,根本就不产

生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小君的脸突然间就红了,眼光乱闪,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了鼻子上,

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那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其实,我喊

香君就好。”我有些沈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就是什么王香君,赵香

君……而不是李香君。

“哼,你喊香君那……那不是两个都想要,真贪心。”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我是贪心呀,谁叫这个香君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三千人不如一个人?”我在笑,笑得很坏的那种。

“哎呀,学人说话,真不知羞,我……我再理你这头猪才怪了。”小君大羞,

脸上的红潮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

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著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

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

不报吗?”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著臂弯下的小香君,仿佛小君就是一只可怜

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小君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摸的话,哥给你摸。”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

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移开,恨声痕气地嚷道:

“李中翰,你越来越过份了噢。”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我色迷迷地看著小君。

“我可是你妹妹。”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

离。

“哥……唔唔……恩恩……”随著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盘旋,我含住了小

君的双唇,吮吸间,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只好

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先把那些香甜的津液吞

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恩恩……”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

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高大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不但小君发抖,我也抖,我用发抖的双手掀开了小君的吊带小背心,握住了

结实而丰满的大奶子,她没有任何抵抗,因为我摸她的乳房已经成为了习惯,一

个人只要习惯了某种生活,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

侈的生活,但是小君会让我改变吗?我想不会,至少现在不会,因为她不但习惯

了我摸她的奶子,而且我发现小君喜欢我摸她的奶子,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时,她

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和我的手一起,征服那两座高高的山峰。

但我要征服的地方还很多,小君只奉献她的乳房,这无法满足我内心的欲望,

我一直在梦想,梦想著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尽管我知道,那无比珍

贵的东西不应该属于我,但是我还是想得到,很想,很想。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小君突然松开了我的

嘴,大声地娇嗲。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紧紧地顶著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

装作没听见,继续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妹妹,乳房成了转移嘴唇后的第二个目标,

我贪婪地吮吸小君的奶子,在小君的乳房上,我找到了吃奶的感觉,也许是亲人

的缘故,我对小君的乳房倍感亲切,对戴辛妮的乳房,对葛玲玲的乳房,还有其

他女人的乳房,我都采用了粗鲁,暴力的手段。但对小君的乳房,我惟独保持著

一种温柔,是血缘的关系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舔小君的乳房,

摸小君的乳房都让我得到某种满足。我相信,小君也是得到某种满足,不然,她

不会那么喜欢我摸她的乳房。

小君表现得很与众不同,被我摸过奶子的女人都会很痴迷地享受,只有小君呆呆

地看著我摸。我可以一边舔舔她的粉红的蓓蕾,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

迷茫发傻的样子,好笑之极,也可爱之极,如此可爱,我又怎能粗鲁?

我不能粗鲁,但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但粗鲁,简直就是下流,

趁我亲吻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肆无忌惮地向仅仅一层衣

物之隔的地方冲刺,这家伙是那么迫切,那么剽悍,以至于我不停地腾挪。

“啊……哥……你别动……噢……我……我要尿尿了……”小君难过地向我

企求,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裤裆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著小君三角地带,一

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啊……哥你真讨厌死了……呜……”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手指甲再次掐

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我气喘嘘嘘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

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

君只是象征性地拉了拉裤子,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电视机上。

哦,内裤看到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蕾丝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

直没有实现,现在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射了。

“小君,你真好看。”我盯著小君的阴部发呆,纤薄的蕾丝还是异常透明,

加上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阴

毛也不长吗?难道会是传说的白老虎吗?我激动得快疯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我……我要洗澡。”小君羞得用双小手掩住了眼

睛。

“好……哥要看了……别催,哥慢慢看……”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阴部,

闻了一下淡淡的骚味,我伸出了颤抖的手。

(未完待续)

(24)第二十四章 统统都有安眠药

“哥,我要问你一件事。”就在我快要触到水迹斑斑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

把手从眼睛上拿开,露出那双狡猾动人的眼睛。

“等哥看完了你再问好不好?”我看看小君,又看看包裹著蕾丝的阴部著急,

心想,还有什么事情比了解小君是不是白老虎更重要?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馒头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小君说完这句话,

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了她的俏脸。

“以后?”我笑了,琢磨了这两字后,真的如喝了琼浆玉液一般,顿时百骸

舒泰,心想以后能经常看小君的裸体,经常摸她,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问,你问。”我笑嘻嘻地说道。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小君的问题吓了我一跳。

“啊?没……没有啊。”我一愣,有点发傻了,看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

心里真有点发虚。烦!我这个妹妹的脑袋瓜一天都想些什么呀?

“真的没有?李中翰你如果不老实,哼,看我还理你不?”小君那小蛮腰一

扭,整个臀部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来,仿佛在一瞬间,世界上最

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了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说实话,要

想看那些美丽的地方,没门。但我知道,如果说了实话,恐怕更危险。

于是,我举起了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真没有做对不起玲玲姐的地方,

谨此发誓。”至于有什么报应的,当然不能说,万一真灵验,那就惨了。

“那玲玲姐为什么哭?”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相信我,反而是进一步

审问。

“你……你看见玲玲姐哭?”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

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

“啊?”我吃惊地看著小君,问:“你到底有多少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了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颗?”我问。

“三瓶。”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就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暗想,以后隔三差五的

就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道,时间长了,岂不是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那么多安眠药?快,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动这些东

西。”我板起了脸。

“说。”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咳。”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长叹了一口气,吞吞吐吐地辩解:“其……其实也

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玲玲姐的地方,我……我只不过亲了她一下而已。”

“我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听。”小君把眼睛看向天花板上。

“小君,你……你……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一下。”我恨得牙痒痒

的,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锏,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

我有那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了,她把

所有事情都告诉我爸,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小君冷哼一句。

我笑了,那是苦笑,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起我来,真的游刃有余,如

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哎!还是认了吧,争取坦白从宽,叹了一口气,我含含

糊糊地说道:“那天,我喝醉了……”

“然后呢?”小君干笑了两声。

“然后就……就那样了……”我吞吞吐吐。

“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小君大声道。

“有。”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小君突然咬著小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我支吾了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了。

“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小君大叫一声,从沙发

上跳起来,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狠狠地向我砸了过来。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还有什么屁话说?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头色狼,下流胚,我…

…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勾引良家妇女,还有……还有欺负

我的事,统统告诉爸听。“小君尖声大骂,这是我头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

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这些事情怎么能坦白呢?如果让小君回家,那真叫大

祸临头了。

“那天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胡作非为吗?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你原谅我吧。”

“喊我小君妈妈都不原谅你,我……我要回家。”小君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我急病乱投衣,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奶子,我

伸出一只手,滑进小吊带背心,抓住了丰满无匹的大奶子,一阵狠搓。

“哎呀……又胡乱摸,你……你真的讨厌死了。”小君娇呼不已,大眼睛不

再瞪著我,而是低垂著小脑袋,看著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奶子上左右奔走,小君

的喘息开始加重,她没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定定地看著我蹂躏两只可爱的大白

兔,我不免暗暗得意,心想,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么?

等我并出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时,她跺了跺脚,小声嚷嚷:“就知道欺负我,

我就是要回家。”

“小君。”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小君,别走啦,我保证以后再也

不碰玲玲姐了,原谅我吧,看在死去的姐姐王香兰的份上,你原谅姐夫吧。”

小君的气估计在我一摸之下也消了大半,听我说起王香兰,她愣了一下,抬

头看了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眼睛,只是她依然绷著小脸,大声嚷嚷:“放开

我,你放开我,你那么坏,就是真有一个王香兰姐姐也一定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猛地点头:“王香兰姐姐饶不了我,王香君妹

妹就会饶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派仙女妹妹王香君来到人间,就是要监督我,

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什么话都听。”

“哼。说得那么拗口,估计还是在骗我。”小君板著脸,彻底放弃了挣扎,

只有胸前两个大乳房不停地起伏。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绝对听你话。”我下意识地动用勾

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她的奶子,一边贴著小君的耳朵呢喃,还不时向她的

耳朵吹气,小君哪里经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拨?只吹了两三口气,她的脸就

绯红了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一用力,

她整个身体就软软地靠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头猪,我恨死你了,就知道欺负我……”小君喘息著,像

只小鸟似的偎依在我身上不动,就是肿大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腹,她也没动一下,

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蛰了一下我的眼球,我眼睛顺著小君倾泻而下的发梢,看

见了一个圆翘的月亮,哦,mygod!这是小君的屁股?

这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

洁,圆得如十六的盈满,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

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那条密缝把它吞噬。我硬了,硬得厉害,以至于

小君也感觉到了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想挪开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

按住了浑圆的臀肉。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

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我再也掩藏不了内心的

感情,恍惚间,我说出了梦幻般的话语:“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小君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哥给小君欺负,好不好?”我

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得比唱的好听,哼。”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嘴,大声地开唱: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小君在笑,笑得全身发抖。

“这就是你不对了,哥还准备出一专辑。”我开始找寻那张会说出嗲嗲声音

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恩……”小君投降

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奶子,忘情

地搂住她的身体,仿佛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单纯的小君被我彻底打败了,

她又怎么能抵挡我这个老色狼的温柔攻势?只不过,我在小君纯真的攻势面前,

也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

我的舌头,我把小君抱进了里屋,就如同抱一个情人上床一样,把小君放在了床

上,脱掉了她的吊带小背心后,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

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一丝唾液流出嘴角,

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丝唾液,我舔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脸也舔了,

脖子也舔了,继而是胸脯,乳房,我的嘴唇顺势而下,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

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就直达那鼓鼓的阴部,小君没有任何的阻拦,这更加鼓

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著小山包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揪著我的头发,用力地揪著,双腿也

极力地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我乞怜地望著小君。

“得寸进尺,哼。”小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我小心的征询,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

力,她反抗就越强悍,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那么多要求,真是的,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卫生都不讲。”小

君心软了,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

我。

“好,哥就看,就看看。”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呼吸,轻轻地拉下了

白色的蕾丝内裤。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部,一根毛都没有,

真的一根毛的都没有,光秃秃的,宛如一只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馒

头。

趁著鼻血还没有流出来,我激动地大叫:小君,你太美了,真的是白老虎。

小君没有说话,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绯红的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

我打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她还是把双腿张开了,面

对这个奇妙的阴穴,我真好奇死了,瞪大了眼珠子仔细观察。也许没有毛,小君

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光滑洁白的外表,丰满的阴阜,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

附在阴阜上的几片嫩肉娇艳欲滴,那是布满褶皱的阴唇,粉红的阴唇如早晨的花

瓣,隐约还有淡淡的雨露,阴唇之间,是一条让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

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熏香。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

丽的阴穴时,会是什么的感觉,我想,一定爽死了。

“我要穿衣服啦。”小君睁开了眼睛,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要穿衣服,我怎么能答应?我还没有看

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诺言,疯狂地

扑向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哥,别舔,那里脏……”娇嗲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挡住了阴

部,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我

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我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

手指间,探入了香气扑鼻的花瓣,深入花丛,吮吸那里的花蜜。啊,好甘甜的花

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小君大叫,她用力地翻滚,正好翻了一

个身,把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不见了馒头,却得到了一个月亮,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

著那条芳香的裂缝舔了下去。

“啊……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小君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

胡乱摔打,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有满月的翘臀,还在想方设法地逃避

我的嘴巴,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不能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含住一片

阴唇用力地吸了两口,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蜜汁流了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

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撒娇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我没好气地嘟哝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小君一是声长长的呜咽,如慕如诉,这声音

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贪婪地舔弄肉穴,同时,

我也悄悄地脱下了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著小翘臀下那条

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占有自己的妹妹?她愿意吗?

这些问题我都没有答案。我想直接问小君,但又怕听到她的反对,所以,我

只能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弱小了,只有臀部的摆动还有些剧烈,我能理解,一个处女

很难从容地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爱抚,此时,她甚至觉得难受。所以我更加不能著

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

够翘,放平下来也显得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几片如花瓣的阴唇被舔弄后,变

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著小君不注意,

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了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经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里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

么似的,她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看著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小君再次

发出了尖叫,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又一次蒙住了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我从小君身上胯过,挺起胯下

的大肉棒,伸到了小君的面前,那剽悍的肉棒气势非凡,昂首挺胸,一弹一跳地

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了。”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道丑?”我大笑,因为我看见小君的手指间露出了一条小

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了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她大羞,索性再次反转身,又把可爱

之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认为,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

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

死人的屁股。能一边做爱,一边玩弄小君的屁股,光想想就让我血脉喷张。

“小君。”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了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也

压在了小君翘臀上,小君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双手兜住了两团乳肉,一边轻

轻地揉,一边引诱小君:“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奶子,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摸一下好吗?”我施展

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小君慌乱中口不择言,

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急忙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

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了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了翘

臀中间的小沟里。

“啊……”小君一声轻呼,她开始摆动她的翘臀,只是很奇怪,她摆动得很

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

小君暗示我进一步吗?

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

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身体发出了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

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阴茎此时已经到了临战状态,但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

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

定愿意我把肉棒插进她的馒头穴。

“小君,哥想要。”我贴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

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了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

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桶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前面就是

火山熔岩,我也义无返顾向前。何况前面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

魂的裂缝。

“……哥……”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了我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

到了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了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

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

我很担心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要爱液流出快一点,多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

朵,揉她的大奶子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

服的感觉已经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小君在呢喃。

“恩?”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骗我的吧?但紧接著我就真的听到了敲门声,

我暗叫一声,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那不是成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小君柔声说。

上裤子,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君,我郁闷地走出了里屋,打开了房门。

“小樊?”打开房门,我著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

一头长碎发的樊约。好几天没有看到樊约了,她还是那么美,那么清新,我有点

激动,真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来找我,就算小君在房间,我还是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兴奋地拉著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

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樊约一

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了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她一边哭一边坐进总裁的车子。”樊约有点气

喘地把话说完。

“哭?”我大怒。不管是谁,谁让我的女人哭,我就不放过谁。

樊约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你电话,但

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了,我希望你看看辛妮姐怎么了。”我在樊约说话

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冲出门的时候,小君也从里屋跑了出来,她大声问:

“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

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了楼,连等电梯的

耐心都没有。

*** *** ***

也许是周日,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出租车司机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

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海边。

站在海边的一排排的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

地狱。把人打入地狱那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

王,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个当然是戴辛妮,很遗憾,

电话关机。第二个我打给了朱九同,电话通了,可是朱九同只说了五个字“我现

在没空。”就把电话挂断了,他的口气很冷。第三个,我打给了罗毕,我问朱九

同住在什么地方。罗毕显然还在睡梦中,但他还是含糊地把朱九同住的地方告诉

了我。

我来到了这座海边别墅,这里的风景不错,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卫不一样,他对车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只是一辆老式的

奔驰,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奔驰车就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辛妮,别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对著别墅紧闭的大门露出了愤怒的

微笑。

小时候我就很调皮,在家乡,我除了扑蜻蜓,抓青蛙之外,最拿手的就是爬

树。

二十年不爬树了,但我的手脚依然很灵活,本来就灵活,如果再加上沸腾的

怒火,那就更灵活了。此时,我虽然不是爬树,而是爬墙,但这对于我来说,只

是小菜一碟。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时,我还真担心弄坏了窗

帘,从二楼的窗户跳了进房子,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

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寂静的别墅里很容

易声响,我听到嘤嘤的哭泣声,一个女孩的哭泣声,追循著哭声传来的方向,我

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个禁闭著大门的房间,我推了

推门,发现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后退了两步,我运劲上腿,又深

深吸了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轮起了右腿,奋力地向大

门踹去。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

房门裂开了。

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小月,泪流

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

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我用毋庸质疑的口吻告诉了小月。

很多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多半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

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认真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也

一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有泪痕,只是那双让我印象深

刻的大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唉!我一点都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

统。

“恩。”小月点了点头。

得到了小月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

惊这个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畅。拾梯而

下,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发现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

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著一张赌博专用的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

两字更证明了我的判断。

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著我,点了点头。

不远处,一个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听到这个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

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

地方。

“恩……啊……何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声音越来越

清晰,只是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不像戴辛妮的声音。

“李……李中翰,好像不是辛妮姐的声音。”我身侧的小月拉著我的袖子,

小声地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然后小声问:“这里面会是谁?”毕竟这是小月的家,

她应该比我清楚。

“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小月想了想,说道。

“赵红玉?”我问。

“恩。”

“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里?她会不会也在里面?”我焦急地问。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我点了点头,跟著小月的身

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了地下室。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的样子,她轻声道:

“我们到排气口看看。”原来地下室的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

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排气口不

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看来,房子里有很好的排气设备。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著排出凉风,我极目向排气口内看

去,只见一个宽敞豪华的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大床,大床上,

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耸动著身体,女人的身下,一个肚肥脑大的老男人正大

口大口地喘著粗气,他那双并不苍老的大手紧握住了妙龄女人的乳房。

“啊……啊……何叔叔……何叔叔……快给小玉……”呻吟声,浪荡声,喘

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了我的耳朵,我不用辨认很长时间,就敢肯定这个

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的三

大天王中的两个天王候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我著急地问小月。

但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米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

我挥手,我心中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著小月的手指

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她表情是那

么冷漠,那么愤怒。

房子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那就是朱九同。

这时,小月也挨著我的身体,贴了过来,和我一起瞪著屋子里的一切。

“朗谦调集了公司的保安系统,跟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

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安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拿东西,所以

那些录像磁带也只你戴辛妮拿了。”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戴辛妮愤怒地注视著朱九同,她的手在

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安亲眼看见李中翰

拿了一大盒子,哼!他能拿走那些磁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

室他只能通过密道,要进入密道也只有先进入你戴辛妮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

你把钥匙交给了李中翰,你真的背叛我了。”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经

过描述了出来,让我听得全身鸡皮疙瘩骤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象磁带。”戴辛妮嗫嚅

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估计她此时已经明白我问她要办公室钥匙的意图了,唉!

看来是我让她戴辛妮受连累了,我鼻子一酸,就想站起来。

“我猜他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想拿掉他和你做爱的录像。第二,他想拿这

些录象带做为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嘿嘿,这小子不简单,而且胆子够大,我原来

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

款罪,罪上加罪。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居然赚了三十亿,

现在他反而有恃无恐了。”朱九同阴阴一笑。

“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为公司,更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

戴辛妮焦急地站了起来,替我向朱九同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只要他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给他五千万,

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偷走了录象磁带。”

戴辛妮不听地哀求:“不就是录象磁带么?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

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那你就错了,如果只是那些偷看别人的东西,事情哪里

会严重?在我眼里,那些东西不值分文,遗憾的是,这里面有一卷磁带是何书记

与唐依琳的春宫大戏,如果这卷磁带流了出去,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哎,那

是掉脑袋的事。”

朱九同看了一眼戴辛妮,接著说:“虽然说掉脑袋是何书记,但是何书记在

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戒你不要堕入情网,想不

到你还是迷上那小子,现在怎么样?麻烦来了吧?”

“我不管,我可以不要一分钱,但你必须放过李中翰。”戴辛妮火暴的脾气

爆发了。

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朱九同不放过那小子,而是何书记不放过

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去把磁带还给他呀。你就是

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一卷。”

“那现在怎么办?”戴辛妮一脸茫然。

“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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